第二三〇九章 处处碰壁（4/6）
直接点头。
张永急道：“沈大人，您真是带了一群养尊处优的人出来啊，这路上是否还要缓一些？亦或者先派人往灵丘打探消息？若没确实的消息，你还不走了？”
沈溪淡淡一笑：“本官从居庸关出来，也是星夜兼程赶路，那时想的是早些跟诸位会合，现在既然已经汇拢一起，也就不急了，总回现在陛下尚未有危险，信任江彬能掩护好陛下的周全。”
张永道：“江彬是什么玩意儿？一个小小的蔚州卫指挥佥事，居然敢教唆陛下出游？这种卑贱的武夫也能采信？或者就算他有点忠心，但手头无人，碰到贼寇当如何确保陛下安全？”
沈溪摇摇头道：“只要陛下仍在灵丘城内，怕什么呢？据说灵丘周边已经戒严，近来也未听闻有什么盗寇逞凶的消息……大概是盗寇见没有油水可捞，都往南边往了，张公公将心安回肚子里便可。”
张永气得直跺脚，但就是没半点措施，他还不能单独前行，只能随着大部队一起走，一边是怕得罪沈溪，一边又在不断用言语挤兑，张永活得那叫一个纠结，但特别时候他无可奈何，便在于沈溪手上的权利太大，而且张永也明确这次有机会将天子劝回往的人，非沈溪不可。
张永已经跟小拧子试着往劝告君王，成果没见到君王的人，只是见了个江彬，就让屁股开花，自己受委屈不说，还将天子吓跑了，他怕再担责任，所以宁肯将事情丢给沈溪，但他心里却还在想“立功”，博得表现的机会。
……
……
沈溪一行不慌不忙往灵丘往了。
而在这两天时间里，朱厚照在灵丘县城里的日子过得非常寡淡。
即便江彬开端从民间搜罗女人，却无法满足朱厚照的胃口，重要是由于灵丘城太过狭窄，再加上盗匪作乱，城内本就没多少百姓，就算有一些大户人家，也是家门紧闭，这些深宅大院的院墙足足有四五米高，部分甚至修筑了堡垒和箭楼，江彬想进往抢人不太现实。
江彬非常为难，一边是天子确实有需要，一边则是城内哀惨的现状，他一边努力，一边试图依附处所官府来帮忙解决问题。
但惋惜并非所有处所官都会为了逢迎天子而不择手段，对于那些无欲无求的人来说，尽到为人臣子的天职即可，再讨要额外的东西很不现实。
江彬这两日的一些作为，已经引起处所官府不满，如此还有其他非分之想，几乎是天方夜谭。
“……陛下，实在没措施，这处所鸟不拉屎，要不咱往别的县城瞧瞧？”江彬本来想证实自己有本事，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到了灵丘他才知道这没有米下锅的饭有多难做。
朱厚照脸色漆黑，这两天他连好一点的酒都没喝上，全是一些没甚滋味的浑浊米酒，陪酒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姿色好的，戏班子和弹琴唱曲的一概没见到，朱厚照总在想自己是否回到了原始社会。
江彬说过情况后低下头，不敢跟朱厚照对视。
朱厚照瞪眼鼓嘴，喝斥道：“出来前，你说过有的是手段，怎么到了这里你的手段就不灵了？这里是没有富户？还是说处所官员扰乱？”
江彬低下头道：“处所太过贫瘠，城里估计总共也就千把人，还要扣除官员和兵丁，城外更是连村里的人都逃难往了，一片萧索，就算再有本事也无法可想啊。”
朱厚照轻叹：“江彬啊，你跟朕的时间不长，但胜在有眼力劲儿，难道朕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江彬怔了怔，没想到朱厚照会给他扣一顶“有眼力劲儿”的高帽，心想：“我怎么不知道有着本事？真要有你说的那么能干，何至于现在连您老都伺候不好？”
朱厚照将羽觞放下，道：“这酒不在醇而在是否喝得欢实，若无知己，这酒再醇美也是苦酒！”
江彬一愣，心想：“难道陛下的意思是说，女人找不到，就找男人回来陪酒？这也太……”
朱厚照又道：“这美人也不在多，只在精，也不是说非要有姿色，或者年轻怎样。女人最重要的是韵味，朕从来没说爱好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江彬道：“陛下，您就直说，小的如何才干伺候好您？”
朱厚照笑了笑道：“既然你找不到，那就由朕亲身来办事吧，朕不为难你，今天进夜后咱俩一起往，到时候朕在前面办事，你在后面给朕把风便可，朕不挑剔。”
“陛下，这……这……”
就算江彬素来胡作非为，但此时依然发怵。
倒不是说他怕君王有失体统，而是怕处所官真的会不知趣前来阻拦，到时候可能会产生类似于在蔚州被赵员相逼的情况，他根本想不到如何应对类似的危机。
……
……
朱厚照又要开端肆意妄为。
离开京城，身边没人管束，他的心更加野了，也是由于出来后碰到的情况让他很愁闷，把以前很多美好的假想全都打破有关。
夜色降临后，朱厚照带着江彬等人来到一条胡同，开端找寻“猎物”，朱厚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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