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九八章 在劫难逃（2/3）
一听火冒三丈，喝问道，“陛下就这么听信谗言，不问青红皂白，轻易就把元勋贬谪出京？”
小拧子到底是天子身边的人，谢迁当着他的面说这话显然不那么合适，王鉴之赶紧伸出手猛扯谢迁衣角。
小拧子似乎没看到王鉴之的小动作，苦着脸道：“奴婢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三位大人，此乃陛下亲口决断，奴婢也没措施……对了，沈尚书，陛下要你在宣府再立新功……三位大人，奴婢要回往跟陛下复命了！”
言罢他转身便往豹房里走，谢迁追上前想问个毕竟，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下。
小拧子跨进门槛前，回过火看了谢迁一眼，随即摇头叹了口吻，耷拉着脑袋进内。
从这渺小的表情变更，沈溪明确过来，小拧子应当就是谢迁安插到朱厚照身边的眼线。
沈溪不由想到之前谢迁一系列奥妙的反响，心想：“我老早便猜忌谢老儿在陛下跟前有人，但没想到是小拧子……如此一来，很多事情都解释得通了，看来我还是小觑了谢老儿，他能几十年矗立朝堂不倒，还是有凭仗的！”
谢迁还不知道自己的机密已经裸露了，回过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道：“陛下听信谗言，调之厚往宣府，现在该怎么办？”
王鉴之无奈隧道：“于乔，应当庆幸之厚不是调到南边往，而是到宣府……你之前不是想让之厚在外多历练吗？现在正好趁了心意……”
“历练什么？”
谢迁恼火隧道，“他在外历练还不够？从南到北的督抚当了个遍，又是佛郎机人，又是鞑子、南蛮子，他真算得上是南征北讨了，如今已为兵部尚书，却被外放……陛下分明是把大明山河社稷当儿戏啊！”
王鉴之看了看豹房门口那些板着脸的宫廷侍卫，劝道：“于乔，有话回往说。”
谢迁烦恼隧道：“让之厚挂兵部尚书衔出往，如此说来兵部尚书已另外安排人了，刚才忘记问是谁了，多半是阉党中人！”说到这儿，他打量沈溪和王鉴之，盼看从两人口中得到答案。
沈溪脸色淡然：“无论陛下如何安排，我遵命便是，若在宣府干不下往，我主动请辞。”
“你说得轻盈，朝中这么多事情……如今阉党专权，吏治**，你回朝不过一年多，雄心壮志未酬，就这么离开，你甘心？”
谢迁气急败坏地说，“不行，老夫这就想措施面圣，必定要让陛下收回成命。”
王鉴之叹道：“于乔，之前只是刘瑾假传诏书，我等还有翻盘的盼看，但现在陛下已做出决断，你有什么理由面圣？就算见到陛下你又能说什么？之厚往宣府，官品未降低，同样可为朝廷做事，莫要再节外生枝了。”
谢迁皱眉看着王鉴之，在这一瞬间终于觉悟。
他一直把王鉴之当成可信任的政治伙伴，但现在才创造，王鉴之缺乏跟阉党斗的权谋和胆色，帮忙的事没做多少，却一直唱反调。
随后谢迁再看沈溪，心中暗恨不已：“之前总逼之厚出来表态，指使他做这做那，这下好了，之厚事情是做了，却要被贬谪到宣府，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沈溪此时终于开腔了，拱手道：“谢阁老、王尚书，若没别的事情，在下先告辞了，指不定此时朝廷调令已到府中，没有过剩时间陪二位。”
王鉴之懂得地点点头：“之厚要急着回往？那就不送了……”随后他看了谢迁一眼，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谢迁叹了口吻，眼力不敢与沈溪对视，摆摆手：“走吧走吧，若你自己都不想挽回，老夫还瞎忙活作甚？”
沈溪行完礼，从豹房门口离开，来的时候有谢迁的马车坐，回往只能靠自己两条腿。
……
……
沈溪没有直接回府，路上他创造跟踪自己的人一个都没有。
以前他是深受天子信任的帝师，一言一行都受到关注，此时失宠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朝廷旨意已下，不日就会离京，再盯着他没有什么意义，就算要做什么，他履任处所后再动手不是更好？
要是旁人确定会有心理落差，但沈溪却处之泰然，由于这一切都在他掌控中。
断定无人跟踪后，沈溪进进一条笔挺的小巷，然后南南北北往返绕了几圈，终极进进一座小院，这里正是之前他跟云柳约定的见面之所。
“大人！”
云柳和熙儿都在，看到沈溪后恭敬行礼。
沈溪见没有外人，施施然坐下，冷静地问道：“之前让你们查的事情，可有眉目？”
云柳道：“如大人所料，大人不管兵部事务后，曹元立即借司礼监和吏部之势，一步步掌控兵部，将何侍郎手头所有权利悉数篡夺。如今西北勋贵陈奏处所官府剥削军饷、粮饷之事，也为刘瑾所知，刘瑾已派人往三边，好似要秋后算账……”
沈溪点了点头：“一切都在我预感中……刚得到消息，我已被调至宣府任宣大总督，很可能是即刻上任……你们姐妹可能又要跟我奔走劳碌了！”
“愿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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