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〇〇章 练兵（2/3）
故意留下来让我们来歼灭，灭他们自己威风？”
刘序还想出言反驳，但此时沈溪已然抬起手来，这才悻悻罢休。
沈溪指着舆图，解释道：“鞑靼人的营房建的攻守兼备。你们可莫小看这两千多兵马，在平原上，我军将士不是其对手……”
张永苦笑着摇头，暗忖：“我刚才还在为沈大人争面子，转眼他就灭自家威风，沈大人的性格果然不是一般的难以揣测，到底应听他哪句？”
胡嵩跃问道：“沈大人，此话怎讲？难道我军连战连捷之师，还不是这小小一路鞑靼兵马的对手？”
沈溪正色道：“我军在野外只跟鞑靼人打过一仗，居高临下，有火炮和牛车阵做声援，胜得非常惊险。以往我大明部队与鞑子兵马在平原开战，基础以失败告终，唯唯一个大胜仗，是在榆溪河北岸，尽地回击，大败鞑靼人，但那已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提到榆溪之战，在场很多将领挺起了腰杆，固然他们没亲身参加过这场战事，但也知道这是大明这几十年来最风光的一仗，可以说一举打出了大明的气势。
榆溪之战后，鞑靼人内部决裂，给了大明几年和平的时间。
沈溪持续分析鞑靼部队的优点：“……鞑靼人擅长平原地带作战，两军对垒时，鞑子以重骑兵开路，人和马匹都有铁甲掩护，后续有轻骑兵穿插掩护，战阵变更多端，一场战事可能会经历几次战术变更。”
“假如单纯论战斗力，鞑靼骑兵以两千之数，基础可与我大明设备精良，战场经验也相对丰富的步兵一万二千左右战力持平，差未几也就以一敌六吧！”
在场官兵听了倒吸一口冷气，重要是由于他们大多是京营兵，少有机会领略真正蒙古骑兵的威力。
他们随着沈溪进行的一系列战事，都被沈溪用智谋和军阵剔除了蒙古骑兵的上风，从头到尾鞑靼人都施展不出蒙古骑兵在骑射以及冲击力方面具备的上风。
张永不解地问道：“沈大人，鞑子如今遭遇一连串失败，战力应大打折扣吧？”
沈溪摇头：“诸位千万别小觑鞑靼骑兵，假如算上步兵遭遇骑兵后士气的损耗，以及战阵被冲破后带来的连锁反响，真正战力比，很可能会达到一比七左右，这还是设备精良、长期与鞑靼人正面交战的边军才具备的素质，而非我京营兵马！”
张永嚷嚷道：“那听沈大人之意，这一战不用打了？就等着这路鞑靼兵马自行撤离，是吧？”
“本官并无此意！”
沈溪耐心解释道：“这一战该打还是得打，不过开战机会必须把握好，而且要全面施展我军的上风，克制对方骑兵的要挟。”
“土木堡之所以保持到现在，说到底乃是仰仗防御工事和火炮的威力，此外就是诸位将士拼逝世一战的决心和勇气。但假如把战场设置到山下的旷野上，士兵面对鞑靼铁骑畏缩不前，若战事不顺，逃兵随之增多……”
“你们说，这一战如何能获胜？”
朱烈扬起手臂：“沈大人尽管放心，哪个龟孙子敢跑，看老子不把他腿给剁掉。以前跑就罢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随着沈大人打胜仗，就等着分功劳得赏赐，吃香的喝辣的，这个时候没点眼力劲儿，还想逃？哼，先问过老子手上的钢刀再说！”
胡嵩跃略带不满：“老朱，听沈大人说下往可好？”
沈溪持续说道：“这一战，无论如何都得杜尽逃兵的产生，唯一的方法，就是尽量压缩战阵。这样的利益，可以充分利用长枪的密度来抵抗鞑靼骑兵的冲锋，当然毛病也有，一旦涌现缺口，很轻易造成大面积伤亡，导致终极溃败……”
先将两种成果阐明，沈溪不单纯捡好听的说。
跟鞑靼骑兵正面交战，假如两翼掩护力度不够，基础意味着出击功败垂成。只有在确保两翼完整的情况下，尽量压缩阵型，让鞑靼骑兵不适应这种高密度步兵防守阵型，再利用弓弩和火铳进行远间隔攻击，或者进进近战后短兵相接。
这需要全军高低紧密配合。
沈溪蓝本有一些别的战术可用，但他知道，假如不在这个时候练兵，将来即便撤回居庸关，也不敢出城塞增援京师。
到那个时候，这路勤王兵马遭遇的可不再只是鞑靼中小部族的骑兵，而是达延汗部兵马，那可是草原上最精锐的骑兵，基础是当年纵横欧亚大陆无敌手的蒙古骑兵的翻版。
沈溪采用的是以战代练的手段。
……
……
京城，紫禁城，乾清宫。
刘健、李东阳、谢迁、张懋、马文升、张鹤龄、熊绣等七人在殿外等候弘治天子觐见，此时司礼监掌印太监萧敬正在里面传报。
七名顾问大臣脸色沉重，心头笼罩着一股阴霾气味，他们间隔天子不过一堵墙的间隔，却需要等候超过半个时辰。
终于，萧敬从寝殿里面出来，带来天子传见的手谕。
“几位大人，陛下请诸位进内见驾！”萧敬脸上带着几分凄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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