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闹红深处走鸳鸯 情…(3/4)
,你尽可放心,保证我办过去的事让你件件满意。”
“中,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大爷罢望着二毛笑笑,然后又扭开脸与众人商量其他事情去了。
二毛正襟危坐的坐了老一会,就觉着累得忙,平日里闲散惯了,如今这正儿八经的坐在那装人,还真有点累。于是就松散了一下身子,四下望了一眼。就见几个年岁不等的男人们坐在一起着话,自己又插不上一句话,不由得觉着老别扭的。可是又不好意思站起身来离开,只有熬着。
过了一会,二毛心里开始琢磨着如何找个借口离开。突然门外有人喊道:“二毛,二毛出来帮个忙。”二毛一听是陈红的声音,心里一阵惊喜,身子骤然站起,随声回应道:“好,好,干啥?”
“出来,快出来。”
“中,中。”二毛应着话就往外走,刚走两步又像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来道:“大爷,您忙,我出去看看叫我干啥。”
“啊,好。明天记着早点来呀!”
“好。”二毛答应着走了出去。
出了门,二毛走入黑漆漆的夜幕里,天已经是黑透了。
“二毛。”二毛听到陈红在喊他,寻声望去,东边旁房门口站着一个人,二毛就着灯影一看是陈红,箭一般的奔了过去。
到了陈红跟前,问道:“你站这干嘛?”
“撕孝布做孝衣哩,要不要给你也来一身?”陈红罢哈哈的笑了起来。
“放屁,呸呸,你做的你穿。”
“呵呵,我刚才就看见慌慌张张的往里钻,你不是急着戴孝帽子是来干啥哩?哈哈…”
“你这媳子不中了,这是啥事儿啊?你还顾得上开玩笑。”
“啥事?生老病死,古往今来是常事,都长生不死,这天还不塌下来呀。”
“也是哈,这人有生终有死,死了着悲哀,可也是个解脱。没死哪有生呢?”
“听着话音也是个明白人呀!咋一做起事情来就糊涂哩?”
“咋了,我咋糊涂了。”
“你今天上午去我家干嘛?”
“哦,哦哦。找你呀!”
“你找我干啥?让我老公公盘问了我半天。你个臭名远扬的人。”陈红没好气地责怪道。
“唉,唉呀。上你家找你也错了。”
“错了。以后你没事别去我家,我那周仓似的老公公心眼贼着哩。净往歪处想。”
“中,以后我不去了。”
“过来进屋帮我干活。”
“干啥活?”
“撕布。”
“我哪会撕孝布呀?”
“会吃饭不会?会吃饭就会干这活。”
“这都是女人的活。”
“干不干,不干滚。”
“干,干。”
“这还差不多,进屋。”着陈红转身进了屋。“你个鳖孙不知道好歹,在这屋里没人你啥,坐在西屋像个傻*样,坐那干啥?你与他们又不合群,在这屋里咱俩好话。”陈红着做了个鬼脸,伸了伸舌头,又道:“上俺家找我干啥哩?”
“两天不见你,想问问你干嘛去了?”
“咦,咦。哪来的两天,就昨晚没去,你就找家里去了,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谁喜欢你,背后打黑枪的孬娘们,话也不脸红。”
“打谁的黑枪?专打你这号人的黑枪,不是人的东西。就你个破寡汉,没人待见的货,谁希罕。”陈红的话那叫个难听,把二毛噎个半死,老半天没出气。二毛心想:我慌了一天就得着你这几句话,我这是犯哪门子的贱啊?想罢道:“我回去了,你自己干吧。”
“走哪去?就在这帮我干活。”陈红以命令的口吻道。你还别,这个人犯贱得分啥时候,还得对啥人。这不,这会范二毛就是贱劲上头了,一听陈红呵斥立马耷拉下脑袋来了,怪听话的。这叫一物降一物,酸汤降豆腐。
屋里老一会静寂,只有二毛撕布的声音。
陈红阴沉着脸低头做着针线活,没有搭理二毛的意思。
“你自己在这干活吧,我回去。”
“回去干嘛?这会婶子已经休息了。你回去干啥!你不是找我嘛?见着我了又想走,啥意思啊?”陈红不放脸头也不抬地道。
“你不理我,我在这啥意思。”
“那你就走呗。想走就走,给我干啥?!”陈红没好气的话把二毛伤到了骨子里。二毛这会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陈红这话里有留的意思,留吧,这话里又有讨厌他让他走的意思。这世上但凡是二皮脸的人做事都不坚决,犹犹豫豫模棱两可的,行动磨磨蹭蹭,只长了张厚皮脸。
就在范二毛犹豫不决之时,陈红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推了他一把,盯着他冷冷地道:“你回去吧,老在这屋里让人看见闲话。”
“好,我走了,回去晚了婶子着急。”
“嗯。”陈红嗯了一声又回到坐位做针线活了。
二毛出了门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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