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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狐结朋党为欺狼 虎…(1/2)

狐结朋党为欺狼,虎啸山林号称王。

泥鳅打洞防鳖蟹,虾米只会吃泥糖。

范二毛望着女人的背影,看到女人迅速地边走边用衣袖在擦拭眼睛,二毛愕然地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二毛心想:“我这不知深浅的家伙,放屁也不看地点,烧香也不分时候,看来是到了她的短处,这可如何是好了。

原来这包家媳妇还真是个孤儿,被范二毛这假当相给言中了。敢情包家媳妇幼年父母感情不和,母亲跟人跑了,撇下寡父孤儿相依为命。此后没两年她父亲因羞辱气闷淤心,借酒消愁,酒滞伤肝,得肝病死了。从此以后她便寄养在姥姥家,是她姥姥把她养大的。

从这包家媳妇在姥姥家住,没少受邻居家孩子的欺负。每逢放学回家,邻家的孩子便在路旁冲着她高喊:娘是花地跟人跑,爹是怂包戴绿帽。这羞辱深深地烙印在包家媳妇幼的心灵之中。

所以这包家媳妇最听不得爹死娘嫁,负心汉,痴情女,儿女情长之类的话,也最恨负心汉,负心女之类的人。没爹没娘的孩子自尊心重,敏感性强。当听到范假当相的几句话时,立马击中她的痛处,心中顿起波澜,一股酸楚上涌,两眼湿润了,语言梗塞了。就在泪水要夺眶而出时,听到单刘胥的声音,于是她转身走开了。

把个范假当相撇在了当院。

一阵脚步声传来,二毛也赶忙站起身来往前移了几步,双手并搭着放在前面,一脸茫然的表情,全然没有了刚才顺口横溢的精神劲头了。

“嫂子,武德哥回来了。“单刘胥又叫道。

随着话音就听一阵脚步传来,从外面走来三人。二毛昨天已经见过三人,不必了,一看就知道了。于是站在那里心事重重的,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们向自己走来。

“老兄,站着干嘛?过里面坐。”喝醉的人望了一眼二毛道,当二毛的目光与之聚焦时,对方的目光瞬间闪开,二毛的心骤然收紧了一下,就觉着与这人太精明了,他的目光在一瞬间有洞穿对方心扉之力。

这一闪即过的目光让二毛愕然,二毛茫然无措的站在那里目光随三人移动,可是脚下却像生了根,举步维艰。

范二毛第一次领略了什么是双目威慑天下,单足镇压万人的道理了。这目光让二毛困惑,二毛心想,这看似平常的目光,炯炯间威仪直射,但却有泪光闪烁,泪影里又含有几分羞涩。这难道就是龙眼威严,凤目藏羞吗?可是这样一样风流倜傥的男人怎么有如此深奥莫测的目光呢?奇人呀,一定不是平常人。

“还愣住干嘛?武德哥让你里面坐。”单刘胥上前拉着二毛就往里走,见包武德与常厉坚早已经一左一右的坐北朝南的坐了下来,于是二毛与单刘胥进了屋便朝常厉坚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老兄哪里人?”常厉坚问道。

“也算本地人,老家往东去离这有一百多里地。如今住在本县,往这东北方向走三四十里便是,跟着婶子学算卦,还没出师哩。…”二毛于是把自己的身事简单扼要地述一遍,罢,叹了口气又道:“屋漏偏遭连阴雨,出冂遇着蒋门神。可能也是缘分,合该有偶遇之事,不然今天也坐不到一起了。呵呵,…”二毛苦笑了一声。

“哦。”包武德抬头闪了一眼范二毛“哦”了一声,然后又很快地低了下去,不再言语,目光不也看任何人了。

虽然这一眼一闪而过,可是范二毛总感觉到对方还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扉,这目光太锐利了,让人触及心寒。

“你嫂子呢?该做饭了。”寂静了一会,包武德抬起头问单刘胥道。

“刚才还在这里,”单刘胥回答着又望着范二毛道:“你们刚才不是还在一起话吗?”

“是呀,她去西屋了。”二毛回答道。

“我去叫她。”单刘胥着话起身向西厢房走去。

“老兄,昨天武德哥做事有点唐突,不过他喝多了,酒壮雄人胆,言语冒昧,还望老兄不要计较啊。武德哥今天早上酒醒过来知道了昨天的事,后悔莫及,老早哩就打法单刘胥找你,一定要给你赔个不是,他平常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酒喝多了失了常性,还望老兄见谅。刚才我们在一起他还见了你赔个不是,可是见了你,他又没话了。武德哥平时就是话少,不过可是个懂得照顾兄弟的人,平常很知道事理的人。老兄,你别在意,我今天代替他向你赔个不是,不然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北关人欺生呢!”常厉坚道。

“那里话,俺这游荡人,游荡到贵方宝地,生人蛋一个,也不懂规矩,还求两位不要计较。也是缘分,不打不相识,下次再见着不用就认识了。缘份,缘份,俺领情了,不用再提这事了,俺忘记了,忘记了。”二毛点头哈腰地着,一脸温敦厚的样子,昨晚那悲愤之心飞爪牙国去了。

“好,让你弟妹弄俩菜,今天在我们家喝酒,不醉不罢休。”包武德笑笑道,坐下老半天,这是吐字最多的一句话。

“耶,耶耶,可不敢,可不敢,俺不会喝酒哩。“二毛赶紧道。

“会吃菜不?”常厉坚望着二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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