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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肩上咬好多牙印(174)(2/5)

陵熠治病。泠涧在云罗京住了两年,才使高陵熠的病有了些起色。”

青鸢侧着耳朵听他说话,这些事她都是第一回听,以前焱殇才不和她说这些,今天居然没有下令让她回避。

“云罗皇想与我见上一面,斡旋与天烬的事,平息战火。”

“只怕有诈,云罗国就是天烬身边的一条恶狗,天烬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会往西,指谁咬谁。想想当年,正是因为天烬以云罗为饵,才诱得圣帝跌进陷阱,害得我们害破人亡。”冷啸握拳,眸子里迸发出仇恨的光。

“好了,今儿是团圆夜,再多的烦事都明天再议吧。”焱殇笑笑,把黑鹰托起来,放到青鸢面前,温和地说:“来,见过王后。”

黑鹰低下头,在青鸢的肩上蹭了蹭,很亲昵。

这是青鸢第一回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到这只鹰,脖子下有一圈细软的白羽,像戴了一根项链其余地方全是黑羽,不带一丝杂质。

她欣喜地轻抚黑鹰的头乐,以鹰之语和它聊天。

焱殇在一边看着她,她每次接触这些小生灵的时候,脸上都会有一种别样的温柔神彩。

“焱殇,它很乖啊,比你乖。”青鸢抱起黑鹰,笑着看焱殇。

焱殇总感觉她是看得到的,眼波温柔,潋滟生辉。

“我猜猜,你现在是什么表情。”青鸢看穿他的疑惑,抬手摸他的脸。

“什么表情。”焱殇微低着头,任她冰凉的手指抚过他的眉毛眼睛,到了他的耳朵上。

“好看的表情。”青鸢笑笑,把黑鹰放开。

河面上又是一阵惊鸟乱飞。

驯鹰为信使,这在军很普遍,它们驯化之后,就和信鸽一样。此时黑鹰目不斜视,直接飞向它的窝,并不去捕杀小鸟。

“半个时辰之后靠岸。”冷啸在五步之外大声说。

领命声齐齐响起,惹得许雪樱又探头出来看。

“为什么要靠岸?”青鸢好奇地问。

“办读事。”焱殇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

“和大元城有关吗?”青鸢好奇地问。

“和我那位孪生兄弟有关。”焱殇眉毛轻扬,小声说:“我派人去当年掩埋哥哥的坟看过,里面的棺材是空的,我猜,当年他可能还没死,被人救走了。当年那位老宫婢的家乡在这里,若与她无关,也给她家人留读银两。”

当年倾心太后为保全儿子,杀了知道真相的宫婢灭口,但宫婢在宫外接应的人是她的一位远房侄儿,若真有线索,这位侄儿或者知道些什么。

“这么多年了,尸骨应该已化了吧。”青鸢眨了眨眼睛,轻声说:“再说了,人家可能过着平凡生活,正高兴呢。没有多少人像你一样,诡计多端,腹黑讨厌,能承受这样的大风大浪。”

青鸢说“诡计多端、腹黑讨厌”八字时,咬字极重。

焱殇唇角轻勾,双手负在身后,眺望着长河,缓声说:“棺连当年的包布都没有,母后给他买的是楠木棺,以糯米和石灰封实,包布是不会腐化掉的。若他真活着,我能远远看看他也好。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兄弟长什么样子。”

“孪生的一定和你一样啊,照照镜子就知道了。”青鸢从腰上拽下一面棱花铜镜,举到他的脸前。

“所以我更想看到了。”焱殇看着镜人,也笑起来。

“不过,你这么腹黑,你兄弟应当有心灵感应,他的心也应该又黑又硬!你也不怕找回来了,抢你皇位!”青鸢想想,又满脸认真地说。

“会吗?”焱殇拍拍她的小脸,笑着反问。

青鸢想,她这也是坏心肠,为什么要诅咒他被兄弟夺皇位呢?赌气赌到现在也够了,告诉他眼睛能看了吧。

“王,王后娘娘,太后来了。”穆飞飞和许雪樱一左一右地扶着倾心太后,慢慢吞吞地从甲板尽头走过来,隔着五步的距离停下,笑吟吟地看着二人。

“太后。”青鸢福了福身子,向她行礼。她昨晚上船后,太后正睡着,所以也没去打扰。太后身体并不好,所以一向睡到很晚才起来,今日青鸢还没去给她请安。

“阿身子没事吧?”太后上下打量青鸢,笑着说。

“托太后鸿福,很好。”青鸢微笑着说。

“那就好。殇儿,要上岸了,你带着飞飞和雪樱一起上去逛逛,她们在这船上呆了好几天了,也闷得慌,我就不去了。”倾心太后将两个姑娘往前推了推。

“是,母后好生歇息。”焱殇过去扶住她,沉声说:“不管结果如何,母后都不要再把这事压在心上。”

倾心太后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我为了你们兄弟,害了别人性命,这债我是得背一辈子的。但现实就是如此,生于皇家,有些事就算残忍无情,也不得不为。”

母亲腹黑,儿子也腹黑,腹黑一家人。

青鸢在一边听着,实在不敢苟同。别人的性命,就不是命了吗?谁比谁高贵?

“都去换好衣裳吧,不要太打眼了。”倾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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