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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方大小姐之四,挣抢殊慧(一年零三个月)(2/3)

,而且果断机敏,才有这‘第一狙击手’的称号。这几次为什么,都这么冒失,明明知道此次出山目的只有一个:方大小姐。昨夜却一时冲动,与偶然相遇的神行太保戴宗大战法术,白白耗费了精力和暗器;还有刚才山顶上,明明只为碰运气,以求万一能在义军中认见方大小姐,却又忍不住出手暗杀;现在身上暗器所剩不多,却又犯了轻敌之大忌,明明可以不现身,一路尾随从中暗杀。难道真是快要老了,感觉自己时日不多、光阴飞逝,东山再起、重振故国的志愿越来越微茫,因此太过冲动好胜。

还有就是救主之心太过急切了。可是啊!那个对一些人来说是恐怖妖魔化的、血腥的年代,而对于她来说那是个热血沸腾、壮志凌云、火红火红的大好年代,把积压了几辈子的、连同祖祖辈辈的怨气、屈辱,仿佛都在那短暂而漫长的一年零三个月中得以发泄、得以清算、一血前尘旧事。

从一位天真无邪的少女,到充满戾气怨恨的女子。一年零三个月,成为一位人见人怕、鬼见鬼愁,越传越邪的女狙击手;成为一位名声在外、表面冷酷,内心却是热血沸腾的义军首领,那火红火红的、曾让一群年轻的无名战士,充满所有美好憧憬的一年零三个月。

与“圣公”最后见面的那一幕,记忆犹新,虽然不能看见方大小姐的面貌,但是她那温婉大方的气质仿佛历历在目,用她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刀箭不离、长满硬茧的双手,能清楚地感觉到面纱后面那双充满关爱和敬佩的大眼睛。这肯定是一位不会辜负贫苦大众、为民谋福的善良的传说中的好公主。

闫山娘,与停下手中战事的、当时义军中的新起之秀吕师囊,一起接受方腊义军最高层人物的决策、密令。闫山娘心想,在这现如今的世间上,见过方大小姐真容的,恐怕也只有吕师囊了,可他还会活着吗,从“神岩柜”主峰“方炬顶”上身中数箭,从万丈悬崖上摔了下来。他们都不是传说中的拥有不死之身的神仙巨魔,包括她“女魅”,还有“黑白天使”、“五百童子军”,还有昨晚偶遇的这杀千刀的戴宗,为什么那一会儿我会手软了、颤抖了呢。

闫山娘猛然“哇”地一声大叫,这十数载来积攒着的仇怨悔恨,和这些天来夜以继日的劳力伤神,一时冲动而气血攻心,涌向胸口,强行忍住,只见嘴角渗血。

婺州府大都头见状,心想此老贼原来已受伤,心中窃喜,想以自己年盛体壮,硬打蛮缠拖垮她。

却见闫山娘忽然往后飘飞,同时把手中宝剑变作弓箭搭在弦上,“嘣”得一声射了过来。婺州府大都头暗喝一声“江浙第一狙击手,果然名不虚传”。奋力举枪挡之,却听得一阵劲风迎面而来,连忙侧头伏身,一点与微微天明中的山野同一色系的暗器射中肩头。

原来刚才闫山娘搭剑上弦是虚,在手指缝中夹有一小杖暗器,借用弓弦发射之,能在此招之下全身而退的人,还没有过。闫山娘冷笑一声,抓着虚射而出的宝剑,飞刺了过来,眼看肩膀已中暗器的大都头也就要命丧此招之下了。

只见张老捕头,从旁边冲了上来,撞开都头,奋力挺身挡住此剑,正中胸口,说:“当年捡回一条贱命,就参军入伍,打的第一仗,同乡的伍长就是这样为我挡剑的。”

一边说一边不退反进,奋力倒身向前,挥刀砍向闫山娘。进入战斗状态的女魅闫山娘,可不会手软,抽剑一旋身,一剑割断张老捕头的脖颈,说道:“是一条汉子,可惜了。”

这暗器中沾有毒药,大都头一阵昏眩,随后的俩位捕快,与闫山娘没过几招,就已招架不住了,只是护住大都头且战且退。闫山娘无心恋战,回身前往救主。

没多远,刚刚进入一条名叫“清水镣”的山岭,突然两把带着弯钩的长矛,连钩带刺的从俩边袭击闫山娘的双腿,前后方两根狼牙军棒凶猛无情地砸了过来。

闫山娘起身飞跃,以躲过下边的弯钩长矛,前往飞掷手中的宝剑,已来不及转身,一手倒举弓箭,掷出宝剑后的另一手虚拉弓弦,又是“嘣”的一声,从背后袭击的殿前司校尉,凌空倒翻躲避,以免重蹈覆辙,像婺州大都头一样身中暗器。可是这一招,女魅有没有真得射出暗器,只有天知道。

其中一人叫道:“放眼天下,没有几人,能躲过我大宋殿前司四大班直,暗中伏击的这一招杀手锏。”

接着说:“算你是条英雄,已经十数年过去了,人世沧桑,方腊之势早已没尽,劝你不要再做毫无意义的反抗。时过境迁,方腊旧事渐渐轻淡。只管受降,如果能为朝延效力,办它几件大事,尤如暗杀外敌要员,完全可以将功赎罪。”

闫山娘冷冷一笑,说:“如此之话,听得不下十数次,早在少年时代心存无邪之时,就听受过了,可是结果如何?”说到此处,闫山娘形容枯稿的脸面上闪过一丝不为察觉的怨恨凄凉的神情,说道:“废话少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忠尽业,死而无憾。”

其中一殿前司班直低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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