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天涯断肠(2/3)
我了?”“但我并不后悔,绝不!”
他投宿在镇尾一家叫错过宿头的客栈里时,天已全黑。
他本可以早一在镇头的一家旅店住宿,他没有只因为他心里很愁怅,很伤感,夕阳西下,断肠人却在天涯。
他刚一入镇,就完全被街道两旁店铺里其乐融融的家的所氛所感染了:孩子们的笑脸,老人们的慈眉善目,街坊邻居的戏闹……一切都那么平和安祥。也许他们对自己这一切并不以为然,却不知还有多少远方的游子多么向往他们的生活,向往得想哭。
他的避思忽然又到了远方。那里有他的童年,他童年时曾有过短暂的快乐。但实在是太短暂太短暂了,虽如此,他却永生难忘……
他咬了咬牙,没有再想下去。现在,所有的喧闹都之沉寂,他感到自己就像忽然已被这个世界所遗弃。
冷冷的板凳,昏黄的灯光,粗劣的酒。
他坐下,就坐在冷冷的板凳上,昏黄的灯光下。
酒不但粗劣,而且浑浊,盛在一只粗瓷碗里,这里的人毕竟贫穷,他很清楚贫穷的滋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但现在,他还有酒可喝。
他端起了酒碗,苦笑。
所有纷乱的思绪,如一张网,他忽然就已被网在了网中央。
他只奇怪,自己怎么会忽然想到这些事?莫非是因为这已触及人类最原始的痛苦?莫非所有的痛苦都有是因为贫乏造成的?物质的贫乏,感情的贫乏?
酒入下肚,好苦好涩。
夜已深,人将醉未醉。
空气中的寒意已渐渐重了些,他紧了紧衣领,却并没感到好些。因为他身上的冷意本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
他感受到冷,只因为他感到寂寞,看到天畔残月无星,静听四下无声无人,他就已感觉到。
古人有“举杯邀明月,对镜成三人”的慨叹,而他呢?非但无美酒邀月,亦无镜可对,只有一壶浊酒聊以,漫漫长夜,却教他如何虚度?
月将消沉,灯将残。
忽然有阵风将门无声的吹开,吹灭了残灯。将沉末沉的残月从窗外照了进来,通过淡淡的月色可以看见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幽灵般的白衣女子。
她的脸庞苍白,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里仿佛有雾,她似已在门外站了很久,似乎不敢进来。可是她终于还是走了进来。走得很慢很慢。走得很轻很轻。
小伤没有回头。他感觉到了,但没有回头。他整个人都似已凝结。
白衣女人终于走到了他背后,忽然伸出双臂,将他拦腰抱住。抱得好紧。
小伤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的脸贴在他背上,滚烫的热泪已湿透了重衣。
小伤木头人般一动不动。可是他眼里的痛苦之色更深,他很熟悉这种拥抱,很熟悉这种少女身上的淡淡清香。他知道她是谁,她是悠悠。
可是他还是不相信,悠悠会忽然到来,会忽然拥抱他。
“这怎么可能?她既认定我杀了小伤,又杀了她爷爷,她怎会如此?为什么……?”一时之间,他竟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想转身去抚慰她,拉住握她的手,但刚扭转的身子又一下子僵住,刚抬起的手,又慢慢垂了下去。一个他深爱着的人就在面前,他却不敢去说自己爱她。“是因为她把我当作了铁心挚才如此的,她爱的是铁心挚,我怎么能……”
“她为什么会忽然对铁心挚如此,她不是一直对我很好的么?”
“……”
他的心又像是被刀割裂般在痛。他本来一直渴望着悠悠能原谅他,可是悠悠一但真的对他好了,他反而感到更痛苦了。
他却不知悠悠此时的心里更痛苦。她本来是不敢来的,可是,就像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在催着她,她不由自主的还是来了。
她本来想一进门,就劈头责问他,可是真进了门,她却开不口了。她好不容易走到小伤身后,本来已鼓足了勇气。可是忽然问这般勇气又奇迹般全都化成了拥抱。
她虽情不自禁的拥抱了他,却还是想离开他,可是她的手还来松开,泪却先涌了出来,她的手反而将小伤抱得更紧。
她虽然情不自禁抱紧了小伤,心中却还是在自责自怨,却已无能为力。
爱恨竟是这么奇妙!
冷风吹在他们身上,好冷!
小伤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他心里也起了阵难以言喻的变化。
毕竟她是自己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女子,此刻她忽然已在自己身边,无论什么理由都难以消弭他内心此刻的激动。他终于伸出了手,去抚摸她的手。
他感到自己的身子也在颤抖,他终于也情不自禁的转身,猛然一下子抱紧了她。
他们感到对方就像是一团火,似要将自己熔化。
小伤情不自禁的去吻她,她想伸手去推,却感到自己已完全酥软无力。因为她也同样渴望这种拥抱,这份热情,她也渴望了很久。
这也谢因为她拥抱的本是小伤,她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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