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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偷狗(1/2)

随后戚斌又筹备钓饵,我才明确,要把腊制的毒药裹在肉里或骨头上丢给狗吃,只要它一咬破腊丸,毒药沾上狗牙,它立马毙命。戚斌又说“最好绑骨头上,效果更好,咱现在就筹备骨头”。

我说“骨头咱垃圾桶里未几着呢!狗排,狗腿骨都有”。

戚斌说“这你就外行了,狗不吃狗肉,也不啃狗骨头!最好是鸡腿骨或火腿肠。”

现在的社会,人都有吃人肉的,狗咋这么忠义?还能分得是同类,我对戚斌的话表现猜忌。

戚斌让小焦往对面超市,买2个真空包装的鸡腿再买几个鸡爪子。买回来后,我们每人一个,啃光上面的肉,把骨头留着。然后用线把小蜡丸绑在骨头上,一共筹备了四个,随后我们都掩示不住那股兴奋和激动,心中期盼天快点黑,这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要在黑夜中,人们睡意正酣的时候完成。我还从来没做过贼,想想都好刺激。

我也有筹备地把套头的线帽,手套,绳索,蛇皮袋等作案具筹备好,红色的羽绒服最好不穿,红色的大显眼,于是找了件杨城的旧棉袄,一切筹备妥当。大刘早就磨掌擦拳,急不可耐了。

我们等到了进夜。再等到午夜12点,漫长的等候感到时间太慢了,戚斌又过细地交待“胆要大,心要细,见机不对,立即撤退,确保万无一失。”

大刘拍胸脯说“哥,你放心,咱是大海里冲过浪,长江里扎过猛子的,还能在这小阴沟里翻船!哥,你就把心放肚里吧,等我们的好消息!”

终于可以出发了,雪窖冰天,异常严冷的冬夜,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安静的尉梨县游荡。夜太静,无穷地放大了我们的脚步声,积雪在我们脚下咯吱咯吱地发出声响。

我紧跟在大刘身后,我小声问他“刘哥,咱往哪?”

大刘见我还讲话,紧张地不得了,更小声地告诫我说“别出声,要警惕!”

这时,公路上有一辆车驶过,一束强光向这边射来,他急忙拉我蹲下,见没有可躲身的掩体,又忙拉我躲屋子拐角处。他这一惊一乍地,着实吓得我不轻。

按我的观点,做贼也要大气,遇事不惊,冷静冷静,可他这心理素质,简直草木皆兵,别人没把他当贼,他倒自已先出卖自己,他这么多年牢白做了,一点不懂心理学,但他唱主角,我随着他。

接下来他极小声地附我耳朵旁说“咱走大道太危险,轻易裸露身份,我带你走小道。”

我问他“你知道哪有狗吗?”

他确定地说“他前几天踩好点了,离这处所有一公里,有一个院子,里面拴养两条大狗。”

接下来,那辆车远往,他拽了下我的衣角,示意我跟他走,他为了尽可能地缩小目标,总是猫着腰前行。

雪夜无穷博大,四周视野都很好。我们偏离了大道,深一脚,浅一脚在雪野中前行,一条5,60米宽的河道浮现在我们脚下,河面早就冰冻三尺了,不规整散布着动物和人的脚印,甚至还有车辙。我们又穿过河面,上了河堤,又随着他深一脚,浅一脚七弯八拐地来到维族老乡的村,在一个院落旁停下。大刘小声说“就这里有狗”。

我问“里边住人吗”?

他说“不住人,闲置着”。

围墙不是很高,我踮下脚就能看到里边,但没看到有狗。

我说“没狗呀!”

“有,在大门边”。他小声说

我们稍微的交谈声,还是惊动了警觉敏锐的狗,顿时狂吠的声音在安静的冬夜里如同响雷,大刘尽不迟疑地下蹲,并拌有趴的动作。我也学他的动作,也顾不上冰冷的雪了。我们僵持有2,3分钟,见四周没有动静,两只狗也没趣地哭泣了两声,还是安静了下来。

大刘见四周安静了,便从口袋里取出拴好蜡丸的骨头,轻轻地抛过墙头,大体抛向狗的地位。大约2秒,闻声“喀喳”一声脆响,那是狗咬骨头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听到“噢”地一声,随后便是狗发出拉风箱一样的呼吸声,急促而苦楚,但声音不大。另外那一只狗象是意识到危险了,徒劳地拽着绳索转圈,我透过门缝,见证了那狗倒下,而且都不挣扎一下。也见证了戚斌制作这所谓“三步倒”的威力。

大刘双手扶墙,双脚用力一蹬地,窜上了墙,并迅速滑下,蹲在脚下的逝世狗旁,解开绳套,把狗托上墙头,我接应下来。并迅速用蛇皮袋装起来,此时的狗已没了呼吸,安安静静地蜷缩在口袋中。

大刘又从墙头上跳下来,拍了我一下肩,于是我们一人捉住袋子的一角,迅速地逃离现场。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另外一只狗竟似看懂了我们的动机,吓得一声不吭,直到我们离开,它都没发声音。着来生命无贵贱,都迷恋生,胆怯逝世。

我们抬着一条逝世狗,原路返回,只在身后留下喀喳嚓喳的踩碎冰雪的声音。

回来时,已近2点了,戚斌还没有睡,他熄了灯,坐在登子上等我们,小焦早就睡着了,用桌面当床板,也睡得很深。

我们进了屋,戚斌马上又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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