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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阿姨的故事(1/2)

这天我和小王在外面玩了很晚才回来。离小旅馆老远就闻声了有人在唱歌。是山东沂蒙小调的那种歌。我小时候听过《摘石榴》的旋律。

记在南园摘石榴。哪一个讨债鬼隔墙砸砖头。刚刚巧巧砸俺一砖头,呀嘀哟……。

要吃石榴你拿两个往。要寻欢心你随我上高楼。何必隔墙砸俺,一砖头。呀滴哟……

男唱我一不吃你石榴,二不上高楼。寻欢心怎么能在你的家里头。咋砖头为的是约你往溜溜。呀嘀哟……

女唱昨天为了你挨了一顿打,今天为了你挨了一顿骂,挨打,受骂都是为你这个小冤家,呀嘀哟……

男唱听说你来打我心也难受。妹妹你挨骂好割我的肉,挨打受骂,不和我一起下杨州。呀滴哟……

女唱听说下扬州正和我心头,打一个累赘立马和你走,一下扬州,再也不回头,呀嘀哟……

这是一首民间风行的情歌。被阿姨鬼哭狼嚎的唱失往原有的韵味,不懂这首歌的旋律的人,根本不知道阿姨是在哭呢还是在唱呢!

阿姨见我们回来了,没有丝毫的收敛,还在比划着摘石榴,打累赘,下杨州的动作。

好大的一股酒气,我意识到阿姨喝多了。

小王走过来,安慰阿姨说阿姨,你别哭了,天不早了,歇歇吧。

小王不知道阿姨在唱歌,认为阿姨在哭呢。

阿姨大嗓门不满地嚷道你这孩子咋说话呢!我唱的是歌!谁哭了?谁哭了?。

小王讨了个没趣,伺机进了自己的房问。

随后,我给阿姨倒了一杯水,给她搬个凳子让她坐下。

此时她的旅馆只住了五个人。也许她愁,急,抱怨生意的冷清在借酒消愁吧。

再刚强的女人,心坎都是软弱的,她也许只有用这种方法回避现实。

阿姨安静了很多,她很听我劝,坐在登子上,端着我给她倒的水,恢复了正常的意识。

她问我吃饭了吗?我说吃过了。

我问她咋饮酒了?

她叹了口吻,眼力似乎在追忆某段不幸时间的遭遇。

她没有答复我。

我又问“阿姨,一个男人在外打拼都艰苦重重。你一个女人家在外出力也挣不下钱,咋不回家呢?”

这一问似乎碰触了阿姨的痛神经。

她不无抱怨地说“小老乡,噢!不能叫你小老乡,显得太远,我叫你小刘吧!你不知道?阿姨有多苦!……”

我知道一个人的情绪压抑的太久太多,需要发泄和向人倾诉,不然时间长了就会得抑郁症的。

好在阿姨大大咧咧的,象没心没肺似的,实在她很苦,只是不擅长表达。

她一个女人家在外确实有太多的不轻易和受太多的委屈。也只能证实她家庭的累赘重,或男人的没出息。

我目前对阿姨的家庭背景也不懂得,只知道他是山东曹县的,姓张。

曾在车站当过装卸工,由于在火车站经常有装卸工向她打招呼,问她怎么不干了?还说她有劲,能干活,舍得花气力。

阿姨终于讲述了她的身世,在凉快的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在她小旅馆的小院中,打开了她的话夹子,娓娓道出她所遭遇的磨难以及婚姻的不幸。

听得我后背直发凉,这真是荒谬至极,变态至极的超级哀剧,曾真逼真切产生在阿姨的身上。

阿姨小的时候。她童年的时间是幸福和快活的。

她天生是个美人坯子,秀气慷慨,举止得体,家庭背景也不错。

她父亲是一个村书记。

一天,他被邻村的一个书记看上了,非要给他儿子定娃娃亲。

他她爹一想也很好,都是书记门当户对的。以后更方便工作的开展,何况这是一桩喜事。

男孩比阿姨大两岁,长得也很出息,虎头虎脑的,还是独子。

两家亲事就这么定下来啦。阿姨屈服大人的安排,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她心底也很欢乐,由于她曾見过那个男孩,长得很出息,文质彬彬,眉清目秀,甚是可爱。

可男孩在十岁的时候害了一场大病,险些丧命。

终极还是活了下来,就是身材结束发育,永远定格在那一米二。

阿姨15岁就出落的亭亭玉立,一米七多的个子。也是四周村里的一枝独秀。

别人的闲言碎语,无不在议论她的婚事。

有人抱怨她命不好,说鲜花插牛粪上。

更有甚者说鲜花插狗屎上。

她受不了别人的非议,想悔婚,否则她的一生幸福都没有了。

她更经受不了别人言语的热讽冷刺。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她寻逝世觅活地想退婚。

但对方不批准,她爹也不批准。

她母亲不当家,时常替女儿操心抹眼泪。

她下定决心逝世也不嫁,于是她尽食了。

他爹见软硬兼施都无动于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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