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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道不出再见(1/2)

第二天早上,我被大娥早早地叫醒。

她的神情掩不住那丝诡秘地喜悦。

恋恋不舍地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悄声说“该起床了,小声点,别让爸闻声”。

我心领神会,跟做贼似地,把衣服往身上套。并静静下床,警惕翼翼地摸索着,走出屋外。

天还没大亮,我便躺在蚕室的凉席上。回味初长成人时的那丝美好,并告诫自己我不是小孩了,或许,在某一个处所,也在孕育我的下一代了。

时间不长,我听到王伯伯咳嗽声。很好,他起床之前总给我们提示。

随后,传来他走路的声音。

他依旧围院子转转,见没啥异样,又到蚕室里看看蚕还有我,继而把大娥叫醒。

他便又骑车往干零活往了。

我们一旦突破了男女之间的界限,自然会形成一种无形的亲蜜感。心中、眼中无不在想念着对方,刻画对方的影子和一举一动。也许这就是大人说的“爱”。

大娥见她爸走了,急忙跑进蚕室,躺在我身边,急切地搂着我说“小老公,又剩下我们俩了!”她再次亲吻我。

我被她搂的喘气都吃力,但又不好拒尽。

随后,我怔怔地看着她,在解读风情万种的俏丽。她欲罢不能的神情让我产生逢迎她的**。

但我还是轻轻推开她,看着她迷离的双眼,问道“姐姐,假如有一天,我被他们撵走了,你会伤心吗?”

现实又把她拉回了现实,她捂着我的嘴说“不会的,有我呢!”

我说“假如!”

她坚毅而确定地说“那我和你一起走。”

随后,她又说“以后有人的时候,你给我叫姐姐。没人的时候,你叫我娥子,或媳妇。”

此时,我张开单薄的臂膀,吃力地搂着她,情真意切地叫了一声“媳妇”。

她美得直往我怀里钻,我被她掀翻在凉席上,洒下一片片情义绵绵。

吃过早饭,太阳出来了,我们又推车子往采桑。

我们如同相亲相爱的两口子,只是身高和年纪不和谐,但这不影响我们的欢乐。

就在我们忘确世界的存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小天地时。有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涌现在路边,他们边追着我们的车子跑,边念着一首诗鹅鹅鹅,曲胫向天歌,白天成双对,夜里一被窝。鹅鹅鹅……

随后,他们又念道“大娥大娥不害臊,大的小的她都要,表面看似一朵花,实在已经烂成渣……”

大娥赌气地放下车子,往追逐,要打这几个孩子。但他们瞬间消散在路边茂盛的桑林里。

大娥必定是大姑娘,名声被人恶意地蹂躏,她边拉车,边哭。

我又人生地不熟,都不知怎么安慰她,只是感到很蹊跷这些孩子怎么能编这么损的顺口溜,确定受大人指使。

我向她说出我的见解,她点点头说“是大人教的,孩子懂啥?”

她说“我爸弟兄三个,都不和,他又无儿无女,经常被他两个弟弟欺负,骂他老尽户。我妈也是被她们气得日久成疾,撒手人寰的。她们可能见你进了我们家,又想出的一个恶毒的方法来折磨我们。都是血脉相连的,怎么那么狠呢!刚才那堆孩子,有2个是她亲侄子。”

大娥说到伤心处,又呜呜地哭了。

我并有深深的自责,对大娥说“姐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大娥摇摇头说“不关你的事,就是你不来,他们也会变着方法折磨我们。”

大娥的表情陷进苦楚和失看之中。

这一车桑条我们干得很吃力,心情直接影响了效率。

我好心疼大娥,我恨我自己,如我有家,我会义无反顾地带她私奔,让她脱离苦海。

她虽比我大,但我也正好缺乏母爱。常言道“女大五,似老母”。只要爱我,在乎我,大五岁又何妨。

但问题的前题是我比她还可怜,她竟是我临时的救命稻草,我真的爱莫能助啊!

我只能陪她伤心,为她擦往眼角的泪滴。

回来后,啥心情也没了,我们诗情画意的生活,被几个熊孩子给打得现回了本相,并且惨不忍睹。

我们毫无兴趣地摘桑叶,喂蚕,剥桑皮,打捆。

刚忙完,外面慌慌张张跑进四五个人,急切地叫着“大娥、大娥!失事了,你爸从房顶栽下来了,正在医院急救,你快往看看。”

这一消息,如同晴空霹雳,打得大娥半天回不过神来。

随后,她急忙跑屋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跟他们走。

临走时,吩咐我“好好看家,别乱跑,照顾好蚕”。

我点头答应,并保证好好干。我目送他们消散在一片桑树的背影中。

我由一名流浪儿,转瞬成了这家真正的小主人,剧情转折的太快,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壮着胆子给蚕撒桑叶。

一会儿又拿苍蝇拍打蚕室的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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