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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六章 绑一送一(1/3)

沈溪这边与翰林院以及詹事府同寅把酒言欢,京城另一处酒肆中,张延龄也在自斟自饮。

“二老爷,您交待的事情,小人已经办妥,尽对不会出问题。”说话这位尖嘴猴腮,看上往不到三十岁,一脸精明相。

张延龄满足点头:“张举,你在张家有十多年了,本老爷信你。”

“是是,谢谢二老爷栽培。”

被称为张举之人,从小就卖到张家为奴,小时候经常追随张延龄出往打架,两人既是主仆,又是兄弟,后来张家发迹,张延龄固然目中无人,但对自小到大的玩伴还是不错的,张举成婚生子,张延龄又赐宅子又赐银子,张举对此感恩戴德。

张延龄有什么隐秘的事,通常都会交给张举办理,由于当年张举陪张延龄胡闹多次遭到张鹤龄责罚,与张鹤龄关系不那么融洽。既是张家微末时的家仆,又只对张延龄虔诚,且做事机灵,故深得张延龄器重。

“说具体点儿,怎么安排的?”张延龄微微一笑,举起羽觞抿了一口,然后看向张举,眼力中带着一抹关心。

“就是按照二老爷吩咐,在别院那位……茶水里下迷|药,待她昏昏欲睡时,让丫鬟婆子扶她进房,随后仆婢等悉数撤出院子,只等老爷上门。”

张举说这话,丝毫没感到是在做坏事,由于女人是下面处所官员敬献,张延龄如今身份地位显赫,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但为什么张延龄不想让女人知道他身份,需要在对方不省人事时行那苟且之事,就不是张举所能知晓的了。

“做的好。”

张延龄点头嘉许,“来,坐下陪老爷喝上两杯,等时间差未几了咱们再过往。”

张延龄爱好醉酒后那飘飘欲仙的感到,故嗜酒如命,以前张家落魄的时候,每回跟人打架必需要先饮酒壮胆,可喝了这么多年酒量也未见涨。

张延龄骨子里是一个欺软怕硬之徒,怯弱而又自卑,假如不是张家天降富贵,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成绩。所以,他非常爱护今天来之不易的权势,想方想法逢迎他姐夫,也就是弘治天子朱祐樘。

张举恭恭敬敬坐下,拿起羽觞,陪张延龄喝起酒来。

过了一个时辰,张延龄感到时间差未几了,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张举结账,酒肆掌柜听到传唤赶紧过来道:“这位官爷,您老光临小店,让小店蓬荜生辉,哪里能收您的钱?您以后常来就好。”

眼前这位是欺男霸女横行不法的建昌伯张延龄,酒肆掌柜心知肚明,但他不敢表露,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战战兢兢地说道。

“那……多不好意思?”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张延龄固然有钱,但生性吝啬,这么桌丰富的酒菜怎么都得一二两银子,听说不用付钱假惺惺说上两句,然后便在张举扶持下,走下楼梯,待到酒肆外面时肩舆已经备好。

张延龄钻进肩舆,不知怎么地竟然从里面滚了出来,跌了个四脚朝天。

“二老爷,您没事吧?”

张举赶紧上前扶持,刚把人扶起,张延龄已经一脚踢在他身上,嘴里喝骂:“不是让你们扶着本爵吗?怎让本爵摔了一跟头?”

“是是,是小人的错,小人扶您进往……”

张举心里直呼冤枉,刚才明明是张延龄自己感到酒劲儿不大非要逞强,成果腿一软成了滚地葫芦……再说,主人都进肩舆了怎么扶?难道不知趣地跟张延龄一起坐肩舆?

肩舆没有回建昌伯府,而是往西四牌楼广济寺方向而往,等到广济寺外一条弄巷口,肩舆停了下来,张举上前凑到轿窗边道:“老爷,到了。”

“嗯?”

张延龄从肩舆下来,四下打量一番,神情有些迷糊,“这是哪儿?”

“二老爷,前面便是您在城西的别院,再往里走一条胡同就到了。”张举做事有分寸,明确张延龄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所以没让轿夫把肩舆直接停在别院门口,而是隔着一段间隔,由他陪张延龄走过往。

“嗯。”

张延龄释然点头,摆手吩咐轿夫和仆从在原地等候,“本爵没回来之前,你们不许随着。”

轿夫和仆从巴不得离张延龄远一点儿,谁不知道这位爷爱好打人?尤其撒酒疯的时候,把人打逝世那是常有的事情!

张延龄在张举扶持下,一路往别院往。

越靠近别院,张延龄心里越激动。

“二老爷,您慢点儿,警惕摔着。”张举不停招呼,生怕张延龄喝醉了酒脚步不稳,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

张延龄叹道:“张举,还记得咱俩以前跟人出来跟人打架时的情况吗?那时我俩被人揍得鼻青脸肿,你也是这么扶着我,那时候我说过,以后有我荣华富贵的一天,你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是是,二老爷,您这话早就兑现了,小人现在过得不是挺好吗?不仅吃得好穿得好,连老婆孩子都有了,小人以前想都不敢想有这样美好的生活。”张举一脸感谢之色。

“不够,远远不够!必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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