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三六章 整合（3/4）
力。
刘序骑马过往，后面带着一队巡防官兵，他们防御的目标不是营地外可能会涌现的鞑靼骑兵，而是营内那些部族青壮，这些人暂时没有被编进到明军序列中，需要有人盯着，严防这些人从内部扰乱。
“大人！”
又是一个声音响起，这次却是榆溪河一战结束后，从榆林卫城赶来会合，又一起出征的云柳。
再次回到草原，云柳和熙儿又做回了以前的差事，就是帮沈溪搜集情报，云柳做事很居心，能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有用的情报，沈溪对她非常放心，就连对马九也没有这种完整的信任。
本来云柳还想说什么，但沈溪一摆手，示意云柳回到帐篷里再说。
沈溪四处看了看，问道：“熙儿呢？”
云柳道：“熙儿派斥候调查北边的情况，现在已基础断定鞑靼人往东北方向败走，似乎有超出阴山进进漠南的打算……大人，他们是想逃回漠北，我们分歧适持续追击！”
沈溪点了点头：“阴山过往大片地区都是沙漠和戈壁滩，要是没有筹备，贸然进进，会非常危险。来，不谈这些了，陪我在营地里走走。”
由于没有紧急军情，云柳很知趣不再多说，跟在沈溪身后，走在这个占地广阔的草原部族的营地内，当然现在这里已经变成大明军营，营地内到处都是篝火，不时碰到士兵在火堆旁晾晒刚刚洗过的衣服。
这个营地四周有一条小河，流水潺潺，沈溪往看过，水质清澈见底，断定应当是后代什拉乌素河的支流，当然现在还叫白渠水。
沈溪道：“固然持续跟鞑靼人打了几仗，但总的来说这里的民风还算浑厚吧，并非每一个鞑靼人都想跟大明开战，假如他们手上的货物能兑换到大明的商品，满足他们日常所需，他们为何还要往追随巴图蒙克那样的野心家往进侵中土，当贼寇呢？”
云柳不太明确沈溪的话，道：“大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只有铁血的手段才干把持住他们。”
沈溪笑了笑道：“那是你的想法，或者是尽大多数中原人的想法，实在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在这世间只是为了求得生存，只是艰巨的生活环境把他们逼成了匪寇。就像你和熙儿，假如不是跟了我，那你们为了生存，未必不会做出有损朝廷典章礼法之事……”
云柳之前态度还很坚定，但在听了沈溪的话后，不得不低下自满的头，问题便在于给沈溪做事前，她们都是玉娘的手下，玉娘带她们做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情，名义上是东厂番子，但实在是一群不受法律管辖的贼人。
一直到跟了沈溪，云柳和熙儿才找到了为朝廷效命的方法，一路到了今天。
沈溪道：“或许鞑靼主力，我们真的追不上了，不过我跃马草原封狼居胥的理想，却没有因此熄灭，至少要把鞑靼人逼到苦冷的漠北往……若是能在草原建立几个都护府，恢复强汉盛唐时的制度，那该多好？或许这些只是理想化的状态吧！”
云柳行礼：“大人为何不跟陛下往信请示呢？”
“呵呵！”
沈溪笑道，“要请示，也等草原上的局面明朗了再说，亦或者我们顺利返回关内，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持续打好接下来的战事……根据你的情报，我感到追击差未几已经邻近结束，将士们回心似箭，战意大幅度衰减。故此，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假象，让他们感到持续追击下往有意义，才会追随我一起举动！”
云柳不太懂得：“大人的意思是……”
“制作一些假情报，之后几天，你带回来的情报，不需要以事实为依托，全部按照我教你的内容说出来便可，至于真实的战报则由你单独呈奏，明确了吗？”沈溪语气变得一场严正。
云柳是聪慧人，她对自己负责的工作的懂得也算深进，立即行礼：“是，大人！”
沈溪点了点头，解释道：“或许你会感到这么做有所不妥，但情报本来就是要为战场形势服务，不需要将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只需听命行事即可……如今草原固有的阶层已被打破，不再有哪个部落一枝独秀，我要为草原建立起全新的秩序！”
云柳没有说什么，由于她还是不能懂得沈溪说的所有话，包含沈溪所说重建草原秩序的事情。
沈溪没有跟云柳具体解释，持续看着营地内外星星点点的篝火，显自得气风发：“是我成绩了草原，也是草原成绩了我，终于可以在这一战后，把很多事付诸实行，我以后在朝中遭碰到最大的阻力，不再是那些老臣，而是陛下对我的信任，不过我有信心能把陛下对我的信任保持下往！”
云柳道：“大人，到底几月班师回朝？”
沈溪笑道：“走着看吧，现在我还不断定，不过看来应当是在八月之后，草原上还有广阔的空间给我施展，假如就这么走了，那即是是放弃对草原秩序的重铸！少了达延部的人，还有亦不剌残余，还有兀良哈、科尔沁，以及很多小部族，这才是我将来要做的事情。当然，若是能杀了巴图蒙克，那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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