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二章 横竖都倒霉（2/3）
公的话，让本宫听不太明确……你是想说下一个得势的太监是谁？”
小拧子苦笑：“奴婢正是此意。”
丽妃微微一笑：“若张公公垮台，或许就是你拧公公上位。不过话又说回来，张苑真的会就此一蹶不振？”
“嗯！？”
小拧子显得很惊奇，并不感到张苑还有翻身的机会，当下问道，“难道娘娘感到张公公，还可以得陛下宽宥？”
丽妃道：“陛下确实有怪罪张公公，但自责怕是更多吧？实在说是张公公策划的之前一切，还不如说张公公只是奉命而为，且张公公之前所做的一些事，急陛下所急，从道理上来说，并没有错……”
“假如最后沈大人力挽狂澜，克服鞑靼人，凯旋回来，那陛下最多只会在事后稍微训斥一下张公公，叫他以后不要再意气用事……可如此一来，宫里和豹房的权利构成，似乎没什么转变！”
“啊？”
小拧子仔细一想，可不是如此么？
张苑要倒霉，是建立在沈溪兵败身逝世的基础上，朱厚照心中烦恼加上强烈的负罪感，才会把一切迁怒到张苑身上。
但若是最后沈溪意外成功了，张苑所作所为没有酿成大害，朱厚照兴奋之下说不定会对张苑进行奖赏，由于朱厚照心中实在也明确，这件事张苑的责任并不像外人描写的那么大，更多是在为他背锅。
小拧子急道：“沈大人身处险地，被数十万鞑子围困，就算逃出来，最后战果也不会是力挽狂澜，取得对鞑子作战决定性的成功吧？”
丽妃脸色阴晴不定，眼力闪耀，好似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后丽妃才重新打量小拧子道：“旁人遭遇这一系列事情，怕是已走上尽路，但若是沈之厚……这位爷是什么人？天下谁又能看懂？或许连现在这一切，都在他控制中，故意让局面演变至此吧？”
丽妃的话，更让小拧子惊愕无比，瞠目结舌以对。
“本宫可不信沈之厚会功败垂成，战逝世沙场，他必定会平安回到朝堂，就算这一战没措施全歼鞑靼人，我信任他也必定会带领麾下兵马全身而退……这才是沈之厚高超的处所，未谋胜，先谋败，基础可以做到算无遗策！”
小拧子持续摇头：“丽妃娘娘不该把沈大人过度神话吧？说到底他只是人，而不是神……”
丽妃冷冷地看着小拧子，问道：“鄙弃沈之厚的人很多，可最后的成果如何？”
这问题进耳，小拧子略一思索，顿时哑口无言。
丽妃再道：“以本宫料想，现在沈之厚确实已被逼到尽路上了，可如此一来，他麾下所有将士也被逼必须跟他逝世战到底，连流亡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人往往在尽境时才干创造奇迹，而沈之厚以前取得的成功，好几次都是这种尽处逢生吧？”
小拧子这下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丽妃忽然笑了起来：“拧公公，你可千万莫要在陛下眼前胡言乱语，由于这些事，不过只是本宫随便料想，若你往跟陛下说了，但最后成果并非如此的话……”
小拧子苦着脸道：“奴婢自然知道哪些话当讲，哪些不当讲。”
丽妃满足点头：“拧公公实在也不必扫兴，张苑倒台的几率还是很高的，他就是个无耻小人，别看他现在得势，若沈之厚真出了状态，他的日子固然不好过，但若沈之厚平安回来，今后的日子就好过了么？”
“嗯？”
小拧子再度用怀疑的眼力看着丽妃。
丽妃笑道：“这一战，沈之厚完整是被张苑给坑了，按照沈之厚锱铢必较的性格，怕是回来后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张苑……陛下可以宽宥，但沈之厚却不会！对于张苑来说，他更怕谁？”
小拧子眼前一亮，惊喜地说道：“娘娘说的对，沈大人失事，张公公尽对是吃不了兜着走……沈大人平安回来的话，就算陛下不对张公公出手，沈大人也会！沈大人怎么会容许这么个敌人在朝复兴风作浪？”
丽妃点了点头：“所以更要担心的，是事后二人和解，若张苑厚着脸皮央求沈之厚体谅并表现愿意听从驱策的话，情况或许又会不一样。”
“不会！”
小拧子显得很笃定，“就算张公公拉得下那脸，沈大人也不会信任他！”
……
……
一整天下来，鞑靼人都没有发动一次像样的攻势。
这是安静的一天，气象很好，阳光残暴，晴空万里，能见度极佳，全部战场几乎是一览无遗。
或许是鞑靼人看到明军正在搬运阵地前的杂物，为了方便下次进攻骑兵突击，就算目睹明军把族人尸体搬运到战场两边集中进行焚烧，都无动于衷。
鞑靼人养精蓄锐，无论是巴图蒙克给手下的命令，还是沈溪给军中将士打的预防针，都明确表明下一战将会是艰苦卓尽的一战，鞑靼人尽对会以最精锐的气力发动进攻，胜败即将见分晓。
此时鞑靼营地中，很多人都在讨论下一场战事应当是白天发动，还是利用夜幕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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