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八四章 结果（3/4）
靼人都撤了，咱们行军还有何意义？先听听永谢布部的使者怎么说吧。”
张永好奇地问道：“沈大人断定是亦不剌动手了？万一是……”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马永成使眼色禁止，毕竟中军大帐中还有他人，在将领眼前质疑主帅乃是军中大忌。
张永和马永成选择回帐休息，一直到日落时分，鞑靼人再次向东撤出三十里，间隔明朝营地已有八十里之远。
鞑靼人原地驻扎，当天没有持续东撤的意思，如此一来，沈溪要从三角河滩地带持续向南撤兵也就不会再有任何阻碍。
一直等到进夜，对岸的亦不剌终于派人过河来跟沈溪接洽，使节仍然是昨日的孛来，这次同时来的还有几艘船，运了一些箱子，好似是贡品，不过代表沈溪往迎接的马永成非常警惕，让人把箱子全都打开来检查过，断定没有危险品后，才带着孛来到中军大帐跟沈溪见面。
这次中军大帐内集合的人更多了，连前一日未与会的王陵之等将领也都来了。
孛来一来便兴奋隧道：“沈大人，我们幸不辱命，已经把你想杀的人给杀了，这是他的首领！”
说着，孛来让人把一方木匣拿出来，打开后只见里面有一颗首领，在军中这东西非经常见，就连唐寅看到后也没有过激的反响。
马永成上前检查了一下，对沈溪道：“沈大人，是有颗首领在里面，但不能断定是什么人。”
孛来一听有些恼火：“这位公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猜忌我们没有完成沈大人的交托？我们已经顺利把巴图蒙克的二儿子给杀了，连首领都在这里，你们再有猜忌的话，就是说我们居心不诚？”
沈溪笑道：“只是有所猜忌罢了，不过本官信任你们！”
说是信任，不过沈溪还是上前仔细看过，但里面除了一颗首领外，的确瞧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处所。
张永道：“杀了就好，那咱们就是盟友了，你们什么时候把船只派来架设浮桥？”
对于张永来说，不在意达延部二王子是否真的逝世了，只要能跟永谢布部结盟，一切都好说，他要的是能尽快过河，鞑靼人撤兵是一回事，自己转移到安全的处所又是另外一回事。
孛来则显得很惊奇：“跟我们要船只架设浮桥？不是说好要一起攻打巴图蒙克派来的人马？亦不剌族长已筹备领军渡河，跟沈大人联手向达延部开战，趁着巴图蒙克主力未至，我们必须快刀斩乱麻！”
沈溪未置可否，这次马永成却提出质疑：“沈大人，现在可不能确信眼前这颗人头必定属于什么二王子，毕竟只是他们永谢布部的人一面之词。这位孛来使节，你先把话说明确，你们是怎么把鞑靼二王子给诛除的？”
孛来道：“亦不剌族长往信给巴图蒙克的二儿子乌鲁斯博罗特，说筹备开一个联席会议，商议如何出兵攻打明朝兵马，为保险起见，约定会见的地点在大黑河中心地位，如此双方都不吃亏。”
“乌鲁斯博罗特中计赴约，我们派出水鬼凿沉了对方的船只，又对着河面放箭，乌鲁斯博罗特不会游泳，在水上挣扎时被我们的人擒获，抓上岸后直接砍掉了他的脑袋！”
由于孛来讲述的事情太过轻易，说完连张永都忍不住皱眉头。
王陵之诧异地问道：“杀一个鞑靼王子，有这么轻易么？”
孛来非常气愤：“分明是我们设下的计谋好，总回完成沈大人交待的任务，假如再不能结盟的话，那我们就要对你们宣战！我们永谢布部的尊严不容亵渎！”
沈溪笑着摆了摆手：“本官早就说过了，信任这就是达延部二王子乌鲁斯博罗特的人头！”
马永成担心肠道：“沈大人，还是郑重些为好，假如鞑靼人暗中约定好，用一个假的鞑靼二王子首领来蒙骗，回头等我们跟达延汗的人马开战时反戈一击，那……”
张永道：“马公公，你可别危言耸听。”这会儿他已经不顾一切选择信任永谢布部，至于马永成则深谙兵不厌诈的道理，感到亦不剌派来的使者说话不靠谱。
甚至连沈溪手下将领也都感到，杀达延部二王子没那么轻易，作为一部主将，不可能这么轻易被亦不剌设计除掉。
沈溪一摆手：“既然选择合作就不能有任何猜忌，本官给予永谢布部考验，就是想让双方建立起足够的信任，不留任何退路，既然永谢布部已完成任务，那我们的合作从现在就生效，我代表我们陛下，册封亦不剌族长为蒙古国师，统领蒙古右翼！”
固然沈溪代表天子来发布诏书有僭越的嫌疑，不过在这非常时代，没人感到沈溪说这话有什么不妥。
随即沈溪又改口：“这件事固然没有完整定下来，但本官回往后便会上疏，事情很快就能厘定，尽对不会有错漏。”
孛来恭敬行礼：“那在下先谢过沈大人，不知道沈大人筹备几时出兵？”
沈溪道：“本官并不暗害在这里跟达延部开战！”
“什么？”
孛来显得很惊愕，道，“沈大人，你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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