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八五章 当众表态（3/3）
迁见何鉴转身回来，不由板着脸问了一句。
何鉴叹道：“于乔你都不过往，我这把老骨头往作何？难道当众撕破脸质问之厚？这些话，还是留着你们老少二人私下里说吧。”
谢迁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显然很不爽，怒火郁积于心，感到何鉴这番话是有意呛他。
那边沈溪终于跟众大臣打完招呼，连勋贵和五军都督府的将领也都见过，这才有心思找寻谢迁的踪影，然后过往恭敬行礼。
刚才一大堆人围着沈溪，可当他们创造沈溪是往谢迁身前走时，自觉地避开了。
追随沈溪一起过来的，寥寥无几，其中便有张懋和夏儒。
沈溪上前，恭敬行礼：“见过谢阁老。”
谢迁坐在那儿，似乎是被人贺寿一样，双手扶着椅子的扶手，忽然轻哼：“瞧瞧你最近做了什么好事！”
场面瞬间冻结，就连远处说话的人也都缄口不语，所有人都看着这边，想弄明确沈溪和谢迁的冲突会发展至何样子容貌，而旁边那些有必定资格的人不想出来说话，没资格的人更是自觉后退几步，担心殃及池鱼。
张懋笑呵呵打破近乎凝固的气氛，笑道：“于乔，刚才老朽问过之厚，近来陛下并未找他说及出兵之事……”
“他的话你也听？”
谢迁气呼呼说了一句，等看到张懋脸色变得为难，才意识到自己没资格向张懋这个四朝元老吼叫，但他没有道歉，黑着脸道，“陛下昨日忽然就出兵的问题大发雷霆，甚至要对劝谏的大臣施加杖刑，这件事你敢说不知？”
沈溪语气淡然：“在下的确不知。”
“哦。”
现场忽然传来一阵齐刷刷的会心声，不管沈溪说的是真是假，至少大多数文臣都愿意采信，在他们看来，那更像是朱厚照的一次恶意刁难，毕竟朱厚照平时做的荒谬事多不胜数，尽大多数都跟沈溪无关。
至于沈溪不出席朝会，很多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由于谁都知道沈溪被张延龄派往的人刺伤，那是年前产生的事，沈溪这么快便能涌现在这里，在他们看来恢复速度已足够让人吃惊了。
谢迁没料到沈溪如此爽直地矢口否定，不由瞠目结舌。
何鉴出来说和：“既然知道是个误会，那咱们还纠缠不休作何？料想之厚不会向陛下进此等谗言。出兵之事既然没定下，回头再商议便是。”
谢迁瞪了何鉴一眼，似乎在怪他多嘴，稍后他咳嗽一声，慢慢地站了起来，在所有人凝视下，打量着沈溪：
“沈之厚，老夫就信你之前所言，但你现在必须当着群臣的面，说说对于出兵，你毕竟持何态度！你若持续保持的话，老夫跟你势不两立！你更是跟满朝文武作对！”
谢迁不是吃素的，他知道怎么把握分寸，尤其是缭绕着沈溪主战的态度来做文章，藉此收买大多数大臣。
私下里他跟沈溪商议出兵之事，已被明确拒尽多回，而这次他却趁着朝会前的空暇，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问题摆出来，让沈溪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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