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二六章 站边（2/4）
陛下有诸多不满……现在刘瑾逝世了，朝事基础太平，难道他就不能阁下执念，过几天安诞辰子？”
何鉴打量谢迁，道：“于乔可有增长阁臣人选的打算？这会儿内阁事务繁忙，就这么几个人够用了吗？”
谢迁脸色不太好看，现在内阁虽以他为首，但基础大多数票拟他都交给梁储和杨廷和处理，他只负责重大事件，固然谢迁知道梁储和杨廷和很忙，但在他看来，比起当初只有他和杨廷和在内阁时轻松多了，也就没有再给内阁添人的心思。
“世光，你为何忽然提起此事？难道你想让我跟陛下提议，让宾之回朝持续担负大学士？”谢迁问道。
何鉴摇头：“这不是为你考虑么？我也知道，离开内阁，想回来就难了，陛下跟宾之间的抵触朝野尽知，我自然不会给你添乱……不过，有些翰林老臣在朝中处理事务力不能及，到内阁或许还能施展余热。”
谢迁想了下，白钺是成化二十年科举榜眼，是年进翰林院任编修，弘治九年升翰林侍读，《大明会典》修成后晋侍讲学士，有资格进阁。当然，沈溪也是翰林出身，目前在朱厚照跟前炙手可热，更有资格进阁。
谢迁忍不住问道：“你是说秉德，还是之厚？”
何鉴笑道：“你始终没忘了把之厚调到你手下往当差，如此一来你好看着他，不让他招惹是非。但你也不想想，就算你要调之厚到内阁，他会批准吗？我说的人是秉德，他在礼部难以支应，倒不如进阁做几天闲差。”
谢迁摇头摆手：“你把内阁事务看得太简略了，天天需要处理的朝事最少数百件，多的时候甚至有上千件，在那里当差可不是什么轻快活。”
何鉴打量谢迁，固然他没说话，但眼神好似在说，你这还不够轻快？
谢迁想了想，又道：“有时间的话，我会往探看一下秉德，以他的资格确实可以进阁，之前我一直想让德辉回朝，不过看来一时难以实现，很多事情都跟先皇时不同，现如今陛下对朝事近乎不管不问，司礼监也没太多意见，一切全凭内阁支应，适当增长阁臣人选有助于进步朝廷办事效率。”
何鉴为谢迁斟了一杯酒，道：“陛下既无心朝堂，司礼监掌印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变更，如此一来，倒可保持一段时间朝堂安稳。不过年后之厚就要回朝当差，于乔你跟之厚之间……唉！”
提到沈溪，何鉴和谢迁之间气氛就会变得奥妙。
何鉴是个老好人，总想说和沈溪和谢迁间的抵触，可总不见效。
谢迁又夹了口卤猪耳到嘴里，嚼了嚼，似有所思：“他做他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我跟他之间能有什么？只要他做事守规矩，别乱来，不要总想一叫惊人，我这把老骨头能容不下他？”
何鉴道：“似乎之厚在养病这些日子，张罗军费的事情没有停下。”
“什么？”
谢迁立即一惊，“这小子，还不愿善罢甘休吗？”
“看你，刚说什么来着？是你跟陛下进言，说朝廷拿不出军费，现在之厚自行张罗有何不可？他又没动府库存余，不过是在民间纳捐罢了……我也只是偶然听人提及，在这个问题上你最好不要反对。”
何鉴态度明确，在要害问题上力挺沈溪，而不盼看谢迁跟沈溪唱反调，尤其他认定沈溪做的是正确事情的时候。
谢迁放下筷子，恨恨隧道：“本认为他受伤后能消停些日子，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他才回京多久？先是刘瑾，又是张氏外戚，下一步他不会踩到你我头上来吧？”
何鉴苦笑一下，没跟谢迁说什么，端起羽觞喝了一口。
谢迁意识到在何鉴眼前说沈溪的坏话无济于事，何鉴对沈溪的力挺远比他愈甚，不由恨恨隧道：
“之前我就在猜忌，他如此针对张氏外戚，乃是由于他想独揽朝政，扳倒他掌权道路上的障碍，如今他已然得逞，张氏一门现在只是空头侯爵而没有了实际兵权，沈之厚的权势进一步巩固，下一步他不会挟兵权当第二个刘瑾吧？”
“呵呵。”
何鉴道，“怎么又提这一茬？于乔，你就不能拿正眼往看之厚？外戚案他完整是被朝臣逼着往跟陛下进言，到现在我还懊悔当日往找他。”
谢迁叹了口吻：“世光，你跟之厚才认识几天？这小子的性格，我比谁都懂得，他做事讲究名正言顺，当日看似是由你往鼓动他进豹房进言，但或许他早就期待如此，甚至你往见他都在他预感之内，至于他见陛下的真正原因，不用说就是张氏兄弟碍着他的路了。以他如此年岁，却有那么高的成绩，又有那么深的城府，你能治得了他？”
何鉴苦笑摇头，不想跟谢迁辩驳，由于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
……
冷冬尾月，沈府内一团和睦。
之前沈亦儿冒犯天子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天子没有追究，沈家人自然也不会往提，随着沈溪伤情好转，前来探病的大臣急剧减少，沈家人终于可以见到这个沈家主心骨。
沈溪时常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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