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八三章 把自己阉了（2/3）
效劳……公公您以后可要提携小的一把！”
此时钱宁非常迷惘，久不在朝堂，他不知宫里这些太监谁能上位。
有说小拧子的，也有说张苑和张永的，还有说高凤和戴义的，可谓众说纷纷，要害是朱厚照那边没定下到底谁来当司礼监掌印，因此钱宁不能把所有筹码都压到一个人身上，只能广撒网。
以前钱宁就感到张苑有机会代替刘瑾，他跟张永、高凤等人无太多接洽，跟小拧子交情也不够深，反倒是由于张苑作为东宫常侍，刘瑾当权前后，钱宁跟张苑的交集还算比较多，能够说的上话。
张苑嘴角露出冷笑：“你说咱家能当上司礼监掌印？哼哼，恐怕又是道听途说来的吧？咱家现在没得到陛下完整信任……陛下现在只是对沈之厚言听计从，你要找人帮忙，应当往找沈之厚，而不是到咱家跟前来空话。”
“小的不是没法见到沈尚书么？”钱宁苦着脸道。
张苑笑了笑：“怎么可能没机会？你拿送给咱家的礼，送给沈尚书，指不定沈尚书就对你高看一眼呢！或许你还可以跟沈尚书说，你有什么妻子、妹妹送给他当小妾，那时你们可就是一家人了！”
太监说话大多尖酸苛刻，尤其是对自己厌恶的人。
张苑跟钱宁说话时，歹毒至极，说出来的话句句都似乎刀子往钱宁身上捅。
众所周知，钱宁是靠太监上位，又靠把妻子送给朱厚照才得到宠信。固然他是主动做出这些事的，但至少有廉耻之心，知道这种事说出往非常丢人。
钱宁脸色复杂：“张公公，您莫要拿小的言笑，小的是真心投奔您……”
张苑不屑一顾：“当不起，咱家可没什么本事，司礼监掌印之位轮不到咱家来做，你要巴结，可以往找张永，或者是戴义，他们如今地位高着呢……若实在不行，你往跟拧公公多亲近些也是有利益的……”
“实在，最直接的莫过于往访问沈之厚，他如今在朝一言九鼎，连刘瑾都能斗倒，你感到还有什么是他所畏惧的？”
钱宁皱眉不已。
他不是不赞成张苑的话，但他知道自己跟沈溪非同道中人，沈溪不会见他这样一个靠钻营上位的小人物。
眼看就要到豹房，张苑道：“钱千户也算有本事，即便没把钟夫人找回来，陛下都能宽宥，你且放心，陛下不会秋后算账，但若你想在豹房或者宫里混出花样来，咱家劝你一句……干脆把自己阉了，如此陛下对你的信任也就更大……能为陛下做出如此就义，你感到陛下能不信任你吗？”
“张公公，切莫言笑，这种事……大丈夫岂能为之？”钱宁听了张苑的话，感到腿间发凉。
张苑怒不可遏：“什么事情不能为？大丈夫能屈能伸，难道这话你没听说过？”
张苑是成年后净身，所受苦楚简直是刻骨铭心，想让别人也来感受一下，所以不遗余力为钱宁出损招……
钱宁听说过张苑的事情，赶紧为自己辩护：“公公，小的并非说大丈夫不能进宫……只是有些事要量力而为，小的还想传宗接代，有人养老送终……您莫要打趣小的，小的给您行礼了。”
张苑仍然很赌气，但豹房已至，不想再跟钱宁空话，直接道：“你为陛下安排节目，得往找拧公公，他对陛下最熟悉不过，乃是陛下跟前一等一的红人。假如你想上位，除了巴结好陛下，更重要的是明确如今朝中谁地位最隆，假如控制不好局面变更，那你可能就是下一个刘瑾！”
钱宁心道，怎么这张苑说来说往，还是让我往巴结沈之厚？
“多谢张公公提点。”钱宁恭敬地说道。
张苑已跨进豹房大门，一甩袖：“咱家还有事，先往忙了。以后碰到事情，你最好自己想措施解决，别什么事都求旁人……你不是要投奔咱家吗？咱家会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做事勤快点！哼！”
……
……
钱宁回朝，对沈溪并无直接影响，况且沈溪并不认为钱宁能在朝中掀起多大风浪，一切都在可控领域之内。
这几天沈溪称病在家，除往了一趟惠娘处，再往兵部和刑部衙门逛一圈，剩下的时间他就在府中闭门不出，也非全然无人前来访问，但除兵部同寅外，其余人等一律拒之门外。
这天回京接替王守仁兵部武选清吏司郎中职位的胡琏来到沈溪府上，重要目标是把兵部公文带来，顺带帮沈溪处理一下累积多日的文案。
胡琏算是沈溪亲手提拔的嫡系，在如今的兵部中地位或许不高，但在沈溪称病这段日子，返回兵部任职的胡琏除了充当沈溪线人外，还肩负起军事学堂的工作。
军事学堂成立一年多，惋惜之前一段时间刘瑾当权，老师和学员悉数被遣散，现在一切都要重新来过。以沈溪的料想，假如来年出塞跟鞑靼人一战，军事学堂造就的这些学员作用将会突显，这所学堂也将成为与国子监比肩的存在。
当然这只是最理想的状态，毕竟在大明，武将地位跟文臣相比还是远有不如。
胡琏就在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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