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六七章 秘密（2/3）
那这花妃毕竟是什么来头？”
孙聪道：“江顾严只是说此女跟沈大人您有仇，至于如何结的仇，江顾严未言明，但料想多半此女为江顾严所挟，或者有什么痛处落在其手上，若大人想效法刘瑾利用此女，怕是没多少机会……除非能先收拢江顾严。”
沈溪摇头：“你认为本官想利用花妃得到情报？呵呵，本官不会跟刘瑾那般，全凭研究陛下爱好而立足朝堂。”
孙聪不敢随便说话，以他想来，沈溪忽然问起花妃的事情，不可能没有根由，不管从哪个方面看，只有沈溪意图代替刘瑾，通过一些方法影响甚至把持朱厚照，才会对花妃感兴趣。
沈溪最后道：“孙克明，你替阉党做事，本官本应杀了你，以正朝廷法纪，但本官念你劣迹不显，便放过你，让你重回朝堂，但你不会再于京师任差，而是要外放处所……”
“大人，您……您真的要放过在下？”孙聪一时间不敢信任自己的耳朵。
他认定自己是刘瑾股肱，帮刘瑾做了很多坏事不说，还在九族之内，属于严打对象。但现在沈溪却说不仅可以保住他的命，还能持续当官，只是不能在京师做官罢了，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沈溪道：“我只问你一句，刘瑾昨夜是否真要谋反？”
孙聪苦笑：“大人说是，那就是吧，实在刘瑾很早便有不臣之心，只是之前他没那种胆量罢了，大人既将他处理，也算大快人心！”
……
……
刘瑾逝世了，朝中列进阉党名录的官员悉数问罪，朝廷自内阁学士、吏部尚书往下，有上百名官员被革职，更有张彩等人下狱，朝廷人心惶惶。
但对于朱厚照来说，清查阉党之事跟他没多大关系，固然对于刘瑾的背叛他伤心许久，但过后生活就恢复原状，该吃吃该喝喝，大臣依然一概不见，似乎没有他这个天子大明朝廷也可以自行运转，不用他来操心。
此时阉党清算工作正有条不紊进行，刘瑾留下的空缺，司礼监掌印之位，宫内诸多人都觊觎不已，这次谋逆案宫里各职司太监反而大多无恙，除了少数亲近刘瑾的太监外，连魏彬都没被问罪。
沈溪在兵部衙门繁忙一晚，第二天凌晨刚筹备休息，以备下午朱厚照醒来奏禀事情，张苑便上门求见。
有张永的先例，沈溪知道张苑前来访问的目标。
作为前东宫常侍，张苑比谁都急切想得到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地位，而且在其看来，这次扳倒刘瑾的大事件中，他立下“首功”，要不是他跟朱厚照进献血书，沈溪后续一系列打算将无法实行。
沈溪没有在兵部公事房见张苑，而是把人请到了偏院花厅。
张苑进来见到沈溪眼睛发红，立即一脸关心肠问道：“七郎确定一宿没眠，就算工作再忙，还是要注意身材。”
沈溪扫了张苑一眼，眼力严格，令张苑心一紧。
沈溪问道：“张公公前来有何事？假如是叙旧的话，大可不必，如今朝廷各项事务都处于停止，可不是你我安闲之时。”
张苑叹道：“沈大人朱紫事忙，咱家可比不了，对于目前朝廷百废待举的局面，咱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空有相助陛下之心……”
张苑说话拐弯抹角，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沈溪，确信自己一番话沈溪能听懂。刘瑾被诛杀后，司礼监掌印地位太过诱人，他除了请沈溪帮忙别无他法。
沈溪道：“你是为司礼监掌印之位而来？”
“呵呵。”
张苑笑道，“跟大侄子说话就是直接，以前跟你说这个，不太合适，那时刘瑾仗着有陛下宠信，欺上瞒下，坏事做尽，连大侄子也遭他打压，但现在情况不同，大侄子在朝可说如日中天，连谢于乔也不是你对手，只要你说一句话，陛下必定会将咱家提拔到司礼监掌印的位子上，对你也有诸多利益！”
沈溪耸耸肩，摊开手道：“张公公太高看我了，若我说一句话陛下就会赞成，也不至时至本日才令刘瑾伏诛，这件事我恐怕难以帮到忙。”
沈溪没直接拒尽，只是表现此事有艰苦。由于他感到以后自己确实有用得上张苑的处所，不想与其反目，而且这次张苑确实帮了大忙，不能翻脸无情。
但在张苑看来，沈溪不肯帮忙，就已是不近人情，当下脸色一变：“沈尚书是要翻脸不认人吗？难道忘记前晚是谁冒逝世将你的血书进献陛下？若不是咱家，你从何跟陛下进言，又如何瞒得过刘瑾？你不会想就此对咱家不理不睬吧？”
沈溪蹙眉打量张苑，张苑则怒目相向。
伯侄二人都有想法，沈溪不想张苑失往权位，假如司礼监掌印是张苑，对他将来执政会有必定赞助，由于张苑能力不强，再加上在朝编织的权势网不及刘瑾那么壮大，就算当上司礼监掌印，也请求助外人，而赞助其上位的沈溪自然是最佳人选。
沈溪道：“看来张公公对这个位子势在必得？”
张苑恼火隧道：“咱家是这么想的，可事情哪里有那么轻易？陛下现在对司礼监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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