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八〇章 怀疑（1/2）
进进房间的女人很多，但真正有姿色的却一个都没有！
这些女人简直不能用姿色平庸来形容，可以说是又老又丑，有很多看起来年岁甚至比朱厚照的母亲都大，因过于震惊，熊孩子瞠目结舌，嘴巴张大得足以吞下一颗鸡蛋。
等这些女子坐下，朱厚照终于回过神来，不屑一顾地问道：“先生，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难道是老妈子出来卖艺？就算湖广之地的秦楼楚馆再差劲，但也不能差到这种程度吧？”
沈溪眯眼打量朱厚照，问道：“你认为，这种处所的女人，能跟你平时所见的姑娘相比？”
“我平时见什么姑娘了？”朱厚照皱眉问道。
沈溪很想说，你平时所见的宫女，年岁基础都在十二三岁到十七八岁之间，正是花样年华，而且就算是犯官之女，碰到俏丽的也是优先把人送到皇宫，剩下的则充教坊司或者是浣衣局。你平日接触的都可以说是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的存在，假如拿那些姑娘跟眼前的女人比，自然是找错比较对象了。
沈溪似笑非笑：“你不满足？”
“当然！我现在猜忌她们是不是把俏丽姑娘躲起来了，故意拿这些老女人充数！”朱厚照尽不客气地答复。这回连杨文招和沈永祺也都忍不住大摇其头，显然是感到这些女人姿色太过平庸。
沈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叫管事的进来！”
一句话，马上有女子站起身，匆匆促出往传报。
很快，翠云带着人进屋，见到沈溪后，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恭敬地问道：“沈公子，您对安排不满足？”
朱厚照好奇地打量沈溪，眼力好似在说，沈先生，您听人家都叫您沈公子了，阐明您不是第一次来，既然是熟客，理应给我这个粉嫩嫩的新人先容一下行情，不能诓骗于我！
沈溪脸色冷峻，问道：“我这客人对你们的服务不太满足……难道就没有姿色更佳的姑娘吗？”
翠云正要答复说“有”，但见沈溪眼睛眨了眨，猛然记起之前曾有交待，本日宴请就是要以歪瓜裂枣出来宴客，就算有俏丽姑娘，也要躲起来。
翠云脸色间非常为难，解释道：“沈公子，之前不是跟您说过了么，武昌府只是小处所，这些姑娘姿色已是极好，特别是她们的才艺，堪称一尽，远非一般人能及。再说，这里毕竟不是京城的教坊司……”
沈溪狠狠地瞪了翠云一下，眼力如刀，满是斥责。
翠云立即意识到自己话多了。
她说不比京城的教坊司，意思是京城那边有美女，如此便会让朱厚照蓝本掐灭的心思重燃盼看，即是是把沈溪的打算打乱。
沈溪一摆手，道：“既然没有更好的姑娘，你便下往罢。本官本日宴客，不盼看有人进来叨扰！”
“是，是！”
翠云感到自己的答复大致还算没出差池，稍微放心了些，赶紧退出会客厅。
朱厚照很是扫兴，道：“先生，本来武昌府真的是小处所啊！”
杨文招听到后有些不满：“谁说的，武昌府已经很好了吧，至少比我们汀州府大多了！”杨文招早就看朱厚照不顺眼，现在这毛头小子在沈溪眼前横挑鼻子竖挑眼，他有些看不过往，帮沈溪说起了话。
沈溪瞥了杨文招一眼，示意他不要插嘴，然后对朱厚照道：“既然教坊司就这些人，那就按照教坊司的规矩来吧……姑娘们，先弹奏一曲清平调，以助酒兴！”
“是！”
一众女子站起身，一同对沈溪行礼，随即一排人坐下，有手上抱琵琶的，有抚古琴的，有拉二胡的，有吹箫的，还有敲敲打打的钟鼓等。曲调演奏出来，似乎一个小型的民乐乐团。
曲调古朴雅致，韵味十足，假如是受过乐理熏陶，自然是无上的享受，但落在平凡人耳中，就只感到无趣，听久了难免昏昏欲睡。
朱厚照蓝本就因不能饮酒而闷闷不乐，现在见不到俏丽姑娘，而进耳到的又是靡靡之音，越发意兴阑珊，连筷子都不想拿起来。
一曲未罢，朱厚照便气呼呼地站了起来，质问道：“先生，就这种货色还给五十两银子，您是不是钱多烧得慌？”
出来到江南晃荡一圈，朱厚照最大的进步是对市面上的物价有了基础的懂得，知道银子的金贵。
沈溪一直闭眼观赏，闻言也不睁眼，径直道：“听曲图的就是一个意境，实在观赏不了的话，没人委曲！”
朱厚照愁闷坏了，难得有机会到风月之所，成果看到的不是他期冀中的美女如云，众星捧月，而是一群姿色平庸的女人在那儿弹奏老掉牙的乐曲，别说是喝茶了，就连品尝美食都没有心思。
早早的朱厚照便失往兴趣，等又一曲结束，他一摆手道：“时候不早了，先生是否该回往歇息了？我筹备在城里找家客栈住下来，就不到总督府叨扰先生了。”
沈溪一听便知道这小子是筹备找处所躲起来，方便回头逃走，再偷偷到别处玩耍。
沈溪道：“你手头的银子很多吗？昨日你才央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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