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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八五章 战争财(1/2)

朱祐樘对萧敬非常信任。

内阁大学士属于职业政客,跟天子在利益上不可能保持高度一致,所以朱祐樘对身边的太监极为信任。

由于太监没有子嗣,很多人家里基础逝世尽,这些人少有拉帮结派,皇室就是这些太监最大的依托,天子看待太监不但当其作家奴,也是当做家臣。

天子高高在上,通常没有安全感,尤其是明朝这些多疑的天子,他们宁可信任身边的太监,也不信任文臣武将,这也是明朝为何诏狱风行,甚至涌现几个权倾朝野的大太监的根本原因。

萧敬跪在地上,恭敬隧道:“陛下对老奴一片信任,老奴万逝世莫报,但您有几位阁臣辅佐,老臣实在力不能及!”

朱祐樘不由幽幽一叹。

萧敬能力相对平庸,这是他早就知晓的,朱祐樘之所以重用萧敬,是由于萧敬的忠诚和坦诚,这是个朱祐樘可以尽对信任但却始终不能委以大任的老太监。

萧敬行事不温不火,对于朝中那些老臣过于恭敬,是宫里宫外公认的老好人,连朱祐樘都感到,把太子托付给萧敬,或许萧敬完整起不到督促太子的作用。

朱祐樘道:“萧公公,知道朕为何只对你一人说?在朕心目中,放心不下的并非是皇后,而是太子,太子顽劣,做事缺乏节制,遇事或许有几分热度,但热度一往,便不再有仁君治国之心。”

“朕盼看你能以司礼监掌印的身份,出面开导太子,至于对沈溪的运用,换作外人,即便朕与他们言说,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

“朝臣计较的是争名逐利,功成名就,而萧公公却始终对皇家保持虔诚,朕才放心委以重任!”

天子已经把话说的这个份儿上了,就算萧敬自觉力不能及,也得硬着头皮恭声领命。

萧敬心想:“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沈大人当初为朝廷器重,也是由于陛下想为太子造就股肱之臣。如今陛下却感到沈大人做不了阁臣,若将来太子登基,有意要以沈大人为内阁大学士,我如何往跟太子言说本日之事?那时我岂不是要得罪很多人?”

萧敬很想提出“空口无凭”,让朱祐樘立下遗诏,免得将来太子追究他一个虚妄圣言的罪名。

但萧敬见朱祐樘精力萎顿,又盼看朱祐樘能早些休息。

萧敬是个范例的老好人,他不想跟任何人争斗,不想与人面红耳赤,只想大家和和睦睦,将朝事平庸处之,就连他代天子朱批,也是九成九采用内阁票拟,所以一直以来萧敬在朝廷内外都没有敌人,别人见到萧敬都客客气气。

朱祐樘问过西北战事,知道没有变故这才放下心,加上向萧敬托以重任,心中一块大石头放下,全部人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萧敬亲身服侍天子躺好,这才退出乾清宫。

萧敬知道天子这会儿精疲力尽,无心用膳,等稍微恢复精力恐怕得一两个时辰,于是前往御膳房打招呼。

一路上,萧敬感到肩上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天子居然用临终托孤的口吻跟他说话,说的还是涉及未来沈溪的任用问题。天子对沈溪的几句评断,萧敬想想都有几分后怕,由于萧敬听到天子说沈溪很可能会祸国殃民。

萧敬心想:“沈大人不过是个少年郎,如今性格都未定型,曾经的光荣,不过是陛下和朝廷对沈大人期看过高,如今却说沈大人要挟皇权牢固,我是不信的。”

……

……

寿宁侯府内,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吃过晚饭,正在后院花园旁的戏楼听戏。

京城戒严,张氏兄弟凭着天子对他们的信任,在朝中地位陡然进步。

如今张鹤龄执掌京营,张延龄从旁辅佐,利用职务之便,张延龄通过在京师戒严后私下货物进出京收获大批银钱。

张延龄对别人或许会琐屑较量,但为了让兄长身心愉悦,甚至为了将来能坦诚对兄长说及此事,张延龄想把张鹤龄一并拉下水,所以近来总是给寿宁侯府送一些东西,甚至专门请了南戏班子到寿宁侯府来唱戏,让府里人一同前来观赏。

“侯爷,京营宋把总在外求见!”

家仆过来在张鹤龄耳边说了一句。

戏楼上南戏班子正在咿咿呀呀,唱的是《穆桂英挂帅》,这戏本是从南方流传过来,正是出自沈溪的手笔,只是时过境迁,当初沈溪写出《杨家将》戏本后,南戏班子经过无数次演绎,已将剧目变得更加完善,观赏性更高。

如今已经没人记得这出戏出自何处,更不知戏本居然出自堂堂的沈大状元之手。

张鹤龄戏瘾正浓,一摆手,示意家仆往跟宋书阐明,自己无暇接见。

张延龄头凑了过来,问道:“兄长,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有不知趣的属下前来求见,我怎么有空搭理他……二弟,你找来的戏班子不错,不像一般的草台班子泛善可陈,今天这出戏颇有韵味,比之前看过几次的《杨家将》都更有韵味,回味悠久啊!”张鹤龄赞叹道。

张延龄笑道:“兄长爱好最好,若兄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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