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不是秘密的秘密（1/2）
这一夜，萧沫住在楚云笙的芳华院内。
客居间隔她的主院，不过两个回廊，一个湖泊的间隔。萧沫正是借这个方便，溜到楚云笙主院，逼着楚云笙将一些崤山的事情，直到半夜子时，眼皮打架不停，才肯回往。
楚云笙哪里往过崤山，讲了一些民间神话给萧沫听。
萧沫回往客居后，楚云笙认为今天已经够累了，应当能沾枕就睡，岂料这是辗转反侧的一个夜晚，她头脑里都在想元跋的事。
元跋此人，年纪二十出头，手握京州戒备，可以说是是手握重兵。又是太皇太后的玄外孙，天子倚重之人，范例的皇党。
天子忌惮功高震主的燕王已经不是什么机密，她一万个不愿意元跋将这件事说出来，但嘴巴长在元跋脸上，元跋的脑袋也没问题……
她已经将元跋把这事告诉天子后，所有可能产生和不可能的成果都想了一遍。
第二天起来，她眼下一片青黑，萧沫早早就过来她这里。
楚云笙昨日答应萧沫，让萧沫住在燕王府，并且越日她亲身送萧沫回宫，如今这幅精力，萧沫没为难她，楚云笙差了二十个士兵送她回宫。
也不知萧沫回宫后，到底说了些什么，当天中午楚云笙就收到箫清尽送来的信函，说是要约她出往见一面。
信函上只说约她出往，过剩的就没有了。
在北狄，燕王的名声大过了天子，为天子所不喜，箫清尽身为皇子，如何能和燕王府亲近。
接到信函，楚云笙迟疑了片刻，很快就让人往筹备马车，慈恩寺禅院那一段，她感到有必要和箫清尽说。
关于箫清尽，她一直都有很多疑问。后来她创造箫清尽能够差使动燕王身边的七星九曜，所有的疑团都不攻自破了，箫清尽尽对是燕王一党。
自从邙山一事后，她见到哥哥的次数屈指可数，比如昨日哥哥就没有回府，他这样不着家，就算有事也没机会对哥哥说。
箫清尽约她的处所，是一处酒楼，里面珠光宝气，熠熠生辉，走进往就能看见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在围桌交谈，这里因该是不少朝堂官员私下里议事的处所了。
楚云笙被漠九带上二楼的雅间内，这里一扫楼下的奢侈之风，更多的是雅韵，隔间随便摆放的瓷釉，看似平庸，价格却在那些珍珠帘幕之上，类似瓷釉的东西还有很多，点缀着屋内的雅韵。
雅间内，箫清尽已经到了，漆黑雕花木的桌子上摆满了菜色，上面还冒着热气。
楚云笙走到桌子前坐下，没往看那些热气腾腾的菜色一眼，箫清尽率先问，“昨日往慈恩寺，产生了什么。”
本日萧沫回宫后，就将楚云笙的事情逐一告诉，萧沫语气中有诸多不断定，他却可以确定，必定是离开大雄宝殿，独自一人往禅院时产生了什么。
楚云笙本日来了，就没打算瞒箫清尽，“我遇上了五皇子妃林婉茹。”
“燕皇叔在和亲之初，就将林婉茹和南秦的通信切断，林婉茹对南秦来说，已经是一个废棋。”在说这段话时，箫清尽语气很安静，似乎林婉茹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上次夜谈，哥哥也曾和她说过，不需要担心林婉茹此人，当时哥哥没说原因，她只是按照哥哥所言往做。如今看来，是燕王未雨绸缪，早早就做了打算。
林婉茹也确实不在她的忧虑之中，她忧虑的是这件事，但是另一个人。
接着，楚云笙将昨日禅院的事情，逐一告诉了箫清尽，楚云笙察言观色，只见箫清尽脸色一点点冷沉下往。
她明确，这件事被元跋知道，将会很麻烦，但箫清尽冷沉的脸色，让她的心一点点往冰水里沉。
她知道会很糟糕，但事情已经出乎了她的预算领域之内。
屋内，两人烦闷了许久，箫清尽低沉的嗓音说，“这件事情我知道了。”
然后……就没了后话。
楚云笙感到，箫清尽应当会斥责她几句，这样她心中至少踏实，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淡淡的说“知道了”，这让楚云笙心中很不好受，她问，“你打算怎么做。”
“元跋是个郑重的人，他手中没有证据，不敢贸然指认。”箫清尽顿了顿，又说，“你应当明确，不是所有的机密都是不为人知的，有一种机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差说出来这一步。”
箫清尽认为楚云笙懂得不了，举例说，“比如，武烈侯府和北狄关系密切，南秦两位天子都心知肚明，然而武烈侯府依旧是侯门荣光，”
听到这话，楚云笙大惊失色，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人，“什么，你说懿亲王知道武烈侯府和燕王的事情？”
“很意外是吧。”箫清尽一变态态的安静，“所以说，有一种机密叫做心知肚明。”
楚云笙知道箫清尽说的那个机密指的是什么，不过眼下，机密也好，元跋也好，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事情，“武烈侯府会不会有事？”
必竟，任何一个帝王都不能容忍自己手下的臣子吃里扒外，联合外人来打压自己。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