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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零)神界篇·妖龙(2/3)

平白无故地抓到个闯到内殿来的人。

这外面的人都逝世尽了!赵盏心里不禁暗骂,逐日供他们吃供他们穿,这生人都闯到家门口来了!幸亏他锋利的律瑛剑此时已经架在这人的脖子上,不然师父创造了又该大发雷霆了!

见白容月迟迟未开口,赵盏这才又把剑往她喉咙处近了些,“快说啊,又是哪里来的人!”

“我要见你们仙尊。”白容月只伸出两根苗条的手指将赵盏的律瑛剑的剑面夹住,然后稳稳地推了下来,她气力强的惊人,由不得赵盏一点儿反抗。

“你…你是什么人!”赵盏这才发觉这个一直背对着他的人不简略,便不敢再冒犯,收了剑还是忍不住发问。

“阿盏你记住了,她就是我们长树宫世世代代的…仇人!”

赵盏的话音刚一落,聂树禾就牢牢地握着自己的玄罗笙出来了,赵盏赶紧退回了聂树禾身边,他这才有幸看到白容月的正脸,再一回头看到聂树禾手上的玄罗笙,那手指甲恨不得都嵌进往了,他心里不免一惊,难怪,师父拿出了这么多年不带的兵器,本来是为了这个许久不见的旧友筹备的。

“阿禾……”白容月这一声阿禾叫的极其卑微,她一时扯着嘴角微微地笑着,又似乎感到笑起来的样子确定很牵强不太合适,便又笨拙地努力平息了自己的喜悦,她大概有四千五百多年没见过聂树禾了吧,她躲了四千五百多年的日子,也够了吧。

聂树禾还是这个样子啊,长得英气逼人,梳着高高的发髻,又总爱穿着紫色的衣服。

“你可千万别叫我阿禾了,你感到你还配吗?”聂树禾几乎是从鼻尖里冷哼出来的这么几个字砸在白容月身上的,她过那么一会儿看白容月又可怜下来的样子,心里便感到爽直极了,“啧啧啧,我们堂堂一等的白容月仙尊又来我这简陋的长树宫演她那出我见犹怜的戏码了。”

“阿禾,我本日来是有要紧事要跟你说的。”白容月心里揣着大事急切的很,即便聂树禾再怎么不待见她,她也不盼看聂树禾错过自己的亲儿子,不止如此,假如本日再不说明确,他们母子日后还可能会自相残杀的!

“等等,让我猜猜是什么要紧事。”聂树禾假装着陷进沉思,只是想戏耍白容月一阵,“怎么,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天下大义和我的一生平安无事要来替我杀了我的徒弟?丫鬟?还是满门啊!”

聂树禾一直在介怀着,每时每刻,她只要一想起自己的惨逝世的丈夫和儿子,连带着就会想起白容月当时的那副嘴脸,还有那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场景,白容月提着带着的刀,告诉她,邬枫已经逝世了,郦胥也已经逝世了……她每每她想到这些就会让自己陷进发疯一样的苦楚,而这些苦楚,她也清明确楚地知道,都是拜白容月所赐!

白容月闭着双眼,咬紧着牙关缓慢地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真的想来告诉你,也想向你认错,等我跟你讲明了一切,你想怎么处分我都行!”

“好啊,那…我就让你讲喽。”聂树禾的脸忽然就变了,挂着些痴迷而又迫不及待的笑脸,心里却打算起了什么。她冲着白容月勾了勾手,示意她走得近些,“那阿月不如来我跟前说,让我听得明确些。”

白容月时隔这么多年再次听到聂树禾叫她阿月,心里竟也柔软了起来,她料想必定是阿禾原谅她了。从前他们两个最要好了,她明确的,阿禾必定会懂得她的!白容月有些慌张地忍住了自己快要流下来的眼泪,欣喜的脚步就这么不由自主地朝她靠近了。

“噌——”

聂树禾几乎是在白容月到她跟前的一刹那抽了赵盏手里的律瑛剑,她尽不留情地一准地就将律瑛剑插进了白容月的胸膛,全部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迟疑和拖拉,也连同着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涛,安静得可怕极了。

“师父……”这个过程对于赵盏来说实在太快了,他还未来得及拿稳那被抽走得律瑛剑的剑鞘,自己的剑就已经插进白容月的胸膛了。

“阿禾……”被剑刺穿胸膛的那一刻,白容月生生得是憋了好大一口吻,毕竟还是脚下一软半跪在了地上,她所有的话都挨到嘴边也只化作了一句“阿禾”。

怎么会这么快……聂树禾的手在离开剑时忽然发抖了一下,很快她微微忽闪的眼睛就镇定了下来,曾经她天天脑海里都理想着自己给邬枫还有郦胥报仇的场景,她认为自己会和白容月大战个三天三夜的,必定是个你逝世我活的血腥场面…可没想到,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她赢了呢…

她把剑柄松开之后,讪讪地搓了搓手就立马转过身往,不想再看到白容月的脸,或者是…她畏惧再看到白容月的脸。反正这就是她的目标啊…还有什么好迟疑的呢!

“阿盏,等她逝世透了…等这尸体凉透了,就把她埋在后山吧!”

“师父…”赵盏不禁打了个冷战,他感到师父这个样子实在太可怕了,冷冰冰的十分残暴,甚至似乎连他也一起怨恨呢。

“郦胥…郦胥他没逝世!”白容月终于把那口吻舒了出来,可她怎么感到舒出来反而更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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