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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一群不知所谓的人(1/2)

≈l;≈g;苍忷听得一愣一愣的:“我知道他对你有点不一样,原本以为是你利用了你那真身做了什么事,不过现在看来……”

他摸了摸下巴,充当福尔摩斯:“有没有可能,他猜到了,但不敢肯定,可是有一点点几率他都不想放弃,所以不敢亏待你,就怕你真的是!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就算你换了身体,他还是受你吸引?不是有句话说,爱情,是灵魂对灵魂的吸引吗?”

“我不知道灵魂是不是可以互相吸引,”花渐冬苦着脸,“我只知道,如果他真的已经回去却找不到我,那我的灵魂一定会再被他吓得跑出来的。”

“那……现在出去看看?”

花渐冬有点怕怕,但还是点了头:“好!”躲也是死不躲也是死,还不如出去拼一把。

希望他真的有点在意她,可以不用可怕的手段惩罚她,但话又说回来,他要是没有点在意她,她是不是在房间待着等他,也无所谓了不是?

她走到门口,准备开门时,想到什么又转过身去,对苍忷说道:“你要为我保密啊,我不想有人知道了后,要把我抓去做秘密实验啊!”

“知道了,我有分寸的。”

花渐冬信他,点点头就要开门。

“等等,”这回换苍忷叫住她,在她回头时,将从衣兜里抽出来的一条丝巾,缠在她脖子上:“你脖子这痕迹要是被人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顿折腾。”

他最担心的还是谷子牧,如果真如花渐冬所说的那样,那他看见她脖子上有伤,知道是他做的,还不跟他拼命!

虽然迟早要知道,可等他们回到家时,他也早就跑路了不是,所以能挡住一时是一时!

花渐冬没多想,之前也没有镜子让她照一下,并不知道脖子两边又红又肿,只怕明天早上会发现两边都是淤青的,而且她的脖子会更痛,痛上一段时间。

现在,苍忷这么说,她就让他给自己系上,然后再嫌弃:“你这丝巾真丑。”

“只是准备着以防不时之需用的,你还指望我真去挑一条丝巾随身带着啊,行了,你快出去吧。”

……

花渐冬刚走出那间佣人休息室,就遇到有人佣人要进来,那佣人看着她露出又惊又疑惑的神情,大概不明白,一个身穿礼裙,明显是宾客的女人怎么会从佣人休息室里出来。

花渐冬对她微微一笑,也不解释,迈步就想离开。

“啊,等等,您是不是跟谷大少爷来的那位?”那女佣在花渐冬从自己身边走过时,忽然想起什么般对着花渐冬说道。

“是,”花渐冬有些防备,“有什么事吗?”

“哦,我是想告诉你,谷大少爷正在找您呢,原来你躲在这啊,害得他好找。”

花渐冬马上倒吸了口气:“他他他……”发现自己结巴后,她咽了咽口水,“他现在在哪?”

“在宴会厅里啊,他有点……不太好的样子!”女佣本来是想说他很可怕,但下人是不能随意讨论和评价自己的主人和这些贵客的,私底下和其他女佣偷偷八卦都得小心翼翼,自然不可能在花渐冬这种“贵客”面前说。

但已足够让花渐冬了解到事情有点大条,她未等女佣说完,就匆匆忙忙往宴会厅里赶。

她祈祷着,他现在并不知道她是谁,应该不至于像当年那般疯狂,可他娶了她后,似乎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了,他是那种自己的东西一定要牢牢看好的人。

想着,她已经回到了宴会厅里,几乎不用怎么找就发现了他。

哦,当然不是什么心有灵犀,而是整个会场就某个地方呈现了真空地带,肯定是他没错啦。

糟糕,可别是已经发作过了。

她加快脚步往那地方赶,却在临近的时候发现谷子晟居然也在,估计是在她和谷子牧到三楼的时候到的。

可能她今天改头换面,他没能一下子认出她,所以在她从他身侧走过时,没有任何遮掩地对身旁的人怪笑着:

“看他那样,肯定又有什么事让他不爽了,不过他已经很少在外头发病了,特别还是这种场合,我还以为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原来并没有,哈哈哈,疯吧,真疯起来,把花老爷子的晚宴毁了,他闹了这么一出好戏,家里人可就有借口对付他了。”

花渐冬脚步稍稍一顿,放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但她几乎只停留了不到一秒,就继续往谷子牧那赶。

幸好!

在她走到真空地带的地方时,虽然看见站在其中的谷子牧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周身像有许多无形的风暴,让所有人畏惧他三尺,连过来询问一下都没有,但他还只是站在那,越发暴躁地在人群中搜索着,还没有发作。

显然,他是听了保镖说她没有离开这里,所以以为她应该还在宴会厅,在这些人群里。

花渐冬快步上前到他身旁,急切地去抓他的手,可如果谷子牧身上有毛此时一定是全部竖起的状态,怎么可能允许有人近身,几乎在花渐冬的指尖刚碰到他皮肤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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