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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暗棋(1/2)

“朱富老友这便坐吧!”张素公也不清楚朱富来意如何,便只是呵呵一笑招呼来人就座,且静观其变。

“谢过素公老爷!”朱富也不矫情,说坐便座,只一拱手,朝众人见礼便就于席间一空置位子坐下。

“老夫今日借贵宝号宴请诸多好友,却是忘了你这个当家主事人通报一声,却是老夫之错,当自罚三杯!”张素公不愧为长袖善舞,只一句话便就缓和了席间氛围。

而朱富才一落座便见张素公举杯就饮,也不敢拿大,连忙谦卑劝道:“素公老爷端是折煞朱富,小人今日不请自来、冒昧叨扰,本该是自罚三杯才对,怎好让前辈长者于我代过!”说着,朱富便抄起席上酒盏自斟自饮起来。

朱富倒也圆滑,他与张素公年岁相仿,平常人极难辨出这二人孰长谁幼,他先是一句话,就把自己列位卑下,又不着痕迹地敬了张素公一记马屁,端是个是故通透的商人。

三杯过后,朱富面上已现微酣,见此状况,张素公却不好再装聋作哑,便与他道:“朱富老弟此番过来可是有事?莫不仅是向老夫敬酒这么简单吧!”

“实在瞒不过素公老哥!”朱富伸出胖手揉了揉圆滚滚的脑袋,亲热笑道:“不瞒老哥,小弟此番过来却是有事相求!”

“哦~!”张素公眉眼一跳,似是提起兴趣。而就在此时在其身旁就坐的刘太监却假借咳嗽打断了他的问话。

“朱富失礼,还未请教诸位却是?”朱富自然看出了刘太监的小花招,他见在此席间竟有人可以左右洛阳张素公的一举一动,不禁心中一跳,连忙起身见礼。

“老弟不用如此做派,在座的都是老夫的亲近之人,你我兄弟之间却毋须这般见外!”张素公呵呵一笑,手指着身侧的刘太监介绍道:“这是老夫的知交好友刘员外,”说罢又指着另外一侧的张铁锤介绍道:“这是老夫的本家兄弟铁锤老弟,在其身旁的都是与咱家亲近的子侄晚辈,却不好为朱老弟一一引荐。”

朱富一一点头,一一拜见。后又沉默起来,其面目踌躇,欲言还休,沉吟良久,还是低叹一息,与张素公道:“此是朱富来得莽撞,却不知素公老哥于此处宴请亲友…唉~,朱富再自罚三杯!”说罢,他又抄起手边酒盏连饮三杯,才又道:“酒盏已空,诸友已访,朱富却不好再次叨扰贵客叙话,这便告退!”说罢他又拱手告退,张素公看得有趣,也不拦他,待朱富即将走出雅间套房时,张素公见他忍耐难受,怜悯心起,才与他道:“朱富老弟且自离去,待明日酒醒老夫自会寻你,再讨上一杯浊酒!”

此一言出,朱富当即福临心志,了明其话中深意,不禁又与张素公重重一拜,才又推门离去。

席间虽是出了这个小插曲,但有刘太监和张素公这两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之人在,却是不能搅扰众人酒兴。又在张文若刻意迎奉下,这一餐倒也吃得畅快。

菜及五味,酒过三巡。一席案上便是剩菜残羹,一片狼藉。而张铁锤在刘太监、张素公一再敬酒讨好下,早已醉酒眠去,呼呼大睡;李存智也受气氛使然,困得一塌糊涂。

至于李大丫和、柳青黛这俩女眷却因饮了两盏淡酒,就人醉人惫,是于中途离席,早就被人送回悦来客栈。而此间清醒者,却仅有张文若、刘太监两人而已,连张素公都不能免俗,酒宴散尽,他正趴在桌案之上呜呼哀哉。

“将你家老爷领走吧,”刘太监挑着眼角看了管家张贵一眼,冷声道:“你们张家家大业大,想必这义阳城中也是有落脚之地的,咱家就不多挽留了,你们自便吧!”

张贵不敢怠慢,忙上前赔笑称是。后又唤来家仆数人将张素公抬离楼下,再又送走。

“你怎么还在着候着?”张素公被人抬走后,张贵却是留了下来,刘太监一见不禁问道:“是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与咱家交代吗?”

“贵人见谅,”张贵一脸谄笑地走近,与刘太监回话道:“小人却无要事呈与贵人当面。”他指着一旁酣睡的张铁锤和李存智道:“这两位大爷已是酒酣人困,小人心想是不是应该替贵人解忧将这两位大爷送回悦来客栈?”

刘太监看了看张铁锤二人,点点头,“你这人倒是心细,怪不得会被你家老爷为之倚重。…唔,你便受累再将这两位送回悦来客栈住下吧!”

张贵连忙赔笑,又从外间招呼数人将醉酒睡后的张铁锤、李存智一一送走。至此,管家张贵才在刘太监的挥手示意下匆忙离去。而到此时,这处雅间便只剩下刘太监与张文若二人独处。

“刘公公是有话要与我说吧?”二人沉默静坐,许久过后,张文若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嗯!”刘太监默默点头,又小心大量四下门窗,见均是紧闭,他才小声说道:“公子可还记得那日你我于夜间巧遇怜月儿主仆受难?”

这没头没脑的问话,直让张文若当场一愣,他沉默半天才道:“公公问我这个,怕是有事?”他见刘太监一脸慎重,面含如霜,才又试探问道:“此事与怜月儿有关?”

刘太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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