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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水淹七军(2)(2/2)

之后《隋?地理志》记载“造蛊,其法以五月五日聚百种虫,大者至蛇,小者至虱,合置器,令自相啖,余一种存者留之,蛇则曰蛇蛊,虱则曰虱蛊,行以杀人,因食入人腹内,食其五脏,死则其产移入蛊主之家

李时珍集毕生精力所著《本草纲目》“虫四部”集解引唐代的陈藏器原话记载取百虫入瓮,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

宋代郑樵《通志》记载造蛊之法,以百虫置皿,俾相啖食,其存者为蛊

宋代严用和《济生方》记载经所载蛊毒有数种,广山间人造作之,以虫蛇之类,用器皿盛贮,听其互相食啖,有一物独存者,则谓之蛊

明代楼英在《医学纲目》记载两广山间人以蛇虺、蜈蚣、蜒蚰、虾蟆等百虫,同器蓄之,使其自相食啖,胜者为灵以祀之,取其毒杂以菜果饮食之类以害人妄意要福,以图富贵,人或之,证状万端,或年岁间人多死

清张泓《滇南新语》记载蜀多畜蛊毒,以金蚕为最,能戕人之生,摄其魂而役以盗财帛,富而遣之,谓之嫁金蚕”传说金蚕蛊形状像蚕,通体金色灿烂他这种说法应该是援引自唐人资料,因为唐代人认为金蚕蛊“屈如指环,食故绯锦,如蚕之食叶”,故民间称之为“食锦虫”

自古以来,原人一直都是谈蛊色变,并且连带对于苗疆人也一向都敬而远之尤其是在古代,官场对于苗人下蛊深恶痛绝,并因此引过无数次恶**件由此可以看出,苗人一直在原不受欢迎之极

到了现代,在唯物主义的思想风潮之下,蛊这种东西对这个世界渐渐失去了震慑力,因为唯物主义思想的核心是先看到再相信,绝对不会将虚无缥缈的东西传得尽人皆知蛊挥威力的时候毕竟是少数,偶尔有些“蛊”事件生,其起因也被解释为细菌传染、突疾病之类,连死者家属都不愿意去追踪其特殊原因

于是,蛊越来越被掩盖,被现代的西洋医学以各种让老百姓相信的原因解释过去

此刻,如果换了另外的人单独面对苗疆来的楚楚,只怕早就双腿颤栗,恨不能多路逃之可是,我没有这种担心,只因为我从楚楚眼看到了一种真诚的希望之光

实际上,按照哲学家的理论,生活在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内心深处都存在一种找到知己的真实需求这种需求有时候是显性的,有时候是隐形的但是,或多或少的,人类都在毕生进行着这样的寻找

现在,我从楚楚眼看到了她的孤独,也看到了她每次注视着我的时候那种自内心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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