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水淹七军（1）（2/2）
人类社会，无论哪个民族、哪个国家，其本性都是一样的
无论是国儒家宣扬的“人之初、性本善”还是美国法律学家宣扬的“人本恶”，都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任何人都不可能标榜自己为纯粹的好人
“夏先生，认识你是我的荣幸在曲水亭街，我第一次见你，已经认定了这一点否则的话，在山上，我只要挥手下令，所有人就会陷入蛊虫的海洋，最终玉石俱焚”楚楚说
我打了个寒颤，这才知道，原来辛蓝白透露的消息并非虚言恫吓
“我们在曲水亭街哪里照过面？我怎么没有印象？”我在记忆搜索，似乎并没有楚楚的影子
“就在——”楚楚再次微笑起来
她的笑容甜美得像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本身五官又极为温润细腻，比起日韩银屏上那些整容过度的女明星来，简直过万倍近距离看她的笑脸，依稀有昔日华人第一女歌星的模样，但又比之更年轻、更现代，更富有水灵灵的仙气
“夏先生，请再喝一杯这种茶，在我们苗疆叫做‘套月九连环’，虽然是从一只茶壶斟出来的，但每叠加一杯，都会有不同的感受到了第九杯的时候，它的本质已经由茶叶变为美酒，而且是世间绝无仅有的那一种”她说
我端起茶杯，再次一饮而尽
这一次的茶给我感觉像是喝了一杯新酿的米酒，有酒精度，但相当微弱，舌尖上留下的全都是稻米的清香
“就在曲水亭街尽头，那条斜街叫做辘轳把街对吗？我记得街口的路牌上写着那样一个名字想必，那街道上原来有水井和辘轳，对不对？”她接着解释刚才的事，“你就站在一大片废墟之，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刚从一场迷梦醒来之前我就站在街边了，看到一群人不由分说就拆掉了那间屋子，行动之果决迅，真的是令人目瞪口呆”
我明白了，她说的正是我在官大娘私宅里生的事
燕歌行的人拆掉了房子，也撕裂了桑青红的替身局那时候，我一出来，心里挂念的只有唐晚，所以无心注意街边的人，竟然错过了与楚楚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我真的很狼狈，因为在那所房子里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我的确是刚刚从一个迷梦醒来，既不知道是怎样陷进去的，也不知道是怎样逃脱出来的，而且那个迷梦根本就没有结束，很有可能在另外一个时空里持续进行着我这样说，你能听懂吗？”我说
楚楚点头“能”
她是苗疆来的炼蛊师，理解能力远远过普通人，我确实不该担心她的理解能力相反，我甚至以为她能够介入其，影响桑青红替身局的变化
换句话说，我认为楚楚会成为我人生的强援
“济南是个人杰地灵、藏龙卧虎的好地方，夏先生出身名门正派，一定有很好的未来能跟夏先生遇到、认识、成为朋友，是我的荣幸，也是我们楚氏一族的巨大荣幸”楚楚凝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也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温柔、镇定，像寒冬里的古潭，透着淡淡的寒意
“能成为朋友，我也很荣幸”我回答
楚楚斟了两杯茶，先双手捧给我一杯，然后自己也捧起了茶杯，极其认真、极其**地说“夏先生，如果不嫌我冒昧，我想尊称你一句‘大哥’，可以吗？”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求之不得”
楚楚酝酿了几秒钟，嘴角先浮出一个羞涩的微笑，然后张口叫“大哥”
我大声回应“小妹”
两只杯子碰在一起，我们以茶代酒，各干了一杯
第三杯茶，我已经喝出了佳酿的味道，所以虽是以茶代酒，喝下去的却是真正的酒
楚楚低头斟茶，脸上那种羞涩扩张得越来越厉害，捧着茶壶的双手竟然缓缓颤抖起来
在我们汉人之间，这种结拜义兄妹的事比较普通，有时候酒桌上随口就能说出来，称兄道妹非常自然可是，我知道楚楚身在苗疆，而且如此年轻，对于这种事经历甚少，所以才会害羞得不能自持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