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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江北第一神算子(2)(2/3)

寇毒手,更愿奉献此生,为中华民族之崛起而鞠躬尽瘁。我,生是济南人,死是济南鬼,绝不临阵退缩,绝不战场脱逃,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这不仅仅是一个二战时期的济南人的誓言,更是今时今日、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一个济南年轻人的铁血承诺。

如果每一个人都有这种雄心壮志,何愁济南不富、大国不强?

“好,这一次,我们就放手去干,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张全中说。

前门一阵风来,案上的宣纸瑟瑟乱抖。

“小官,你去沏茶,沏最好的茶招待夏先生。”张全中吩咐。

静官小舞答应一声,走向客厅右侧的小门。

待她出去,张全中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平伸到案上方,先将十指缓缓张开,然后快如闪电般在空中一抓,接着放在鼻端无声地嗅着。

“捕风捉影之术”亦是奇术中的偏门,与“天眼通、天耳通”近似。

大自然永远是“活着”的,唯有与之气息相通,才能遥感未来,通晓阴阳。

“大、凶、兆!”张全中脸色大变,如丧考妣。

古往今来,风总是无声无臭、无私无畏的,它究竟带来什么样的讯息,那就要看捕风者的修为高低了。

站在这里,大明湖水拍打石岸的噼啪声清晰可闻,似乎在告诉我,此地并非静土,一切皆存变化,而全城百姓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正在奔走哭号,朝不保夕。

“斩首——唯有对敌酋发动斩首行动,才能打破笼罩在这座城池上空的极度恐惧。”我默默地想。

在上世纪末期、本世纪初期,美国曾对沙漠小国进行过雷霆霹雳一般的高效精准打击,其战争代号即是“斩首行动”。超级大国的军事专家们早就窥破了天道与人性,与其在*的袭扰中战战兢兢而活,不如大刀阔斧出击,将一切恐怖行动扼杀于萌芽状态。事实证明,美国人做对了,在导弹重击、空袭轰炸、坦克扫荡、陆军巷战的四象限联合攻击下,沙漠小国的叫嚣者已经鸟兽星散,销声匿迹,再也不敢站出来作跳梁小丑状了。

此刻,我们也面临同样的困境,若不强行出击,只能坐以待毙。

“你能感受到吗?大凶兆,大凶兆……”张全中喃喃低语。

我点头:“能。”

战火焚城,处处皆凶,只要是个有头脑、有见识的人都明白这一点。带头抗争者九成九要死,不愿做亡国奴者九成九要先于国家而亡。

“那么……我们还要走下去吗?一步步走向黄泉之路?”张全中不看我,但每一句话问的都是我。

“你说呢?不自由,毋宁死!我们这些人的死如果能唤醒全城百姓的斗志,那我们就死得其所——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不知不觉中,我引用了伟人的话来鼓舞张全中的斗志。

伟人一生,光照山河。他说过的很多话都变成了几代人奋勇向前的警句格言,时时背诵,足以提升我们的战斗士气。

“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张全中低声咀嚼着这八个字。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我低声朗诵鉴湖女侠秋瑾前辈的断头诗。

既然张全中曾经以“力拔山兮气盖世”自嘲,那么我就用“西楚霸王不肯渡江见江东父老”来点醒他。

很多时候,国人尊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的就是一个大丈夫的“气节”。

日寇呼啸南下时,如果山东守将敢赌上几千士兵的命,就能死死据守黄河天堑,把太阳旗斩落于滚滚浊流之中,送鬼子回老家。

结果,守将不肯玉碎,弃城南逃,最终落得“瓦都不全”,吃了南京政府“赏赐”的子弹。早知要死,死于两军阵前也好,还能名垂千古,为韩氏一族光大门楣。

现在,张全中又萌生了退意,真的让人怀疑,这个年代的国人是不是都患上了可怕的“软骨病”,变成了敢怒不敢言的“软脚蟹”?

“去他妈的大凶兆!”我提起笔架上的两支粗体狼毫,在砚台里一戳,然后唰唰两笔,在宣纸上打了个巨大的叉号。

我们进来之前,静官小舞正在临帖,宣纸上写的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那帖号称是“天下第一行”,折服过千千万万法爱好者的心,而天南海北所有文人的“雅集”,皆是效仿兰亭,拾古人之牙慧。

我这两笔重墨,则是粗糙愤怒,完全将静官小舞的文字毁掉。

“这里是日寇践踏下的济南城,不是曲水流觞、饮酒赋诗的兰亭。张先生一味优柔寡断,到底是怎样想的?是战是降,说个痛快话吧!”我逼视着他。

两军对阵之时,气可鼓而不可泄。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希望这一战能够一举成功,而不是拖拖拉拉,进退两难。

“我从小学过的任何一种阴阳奇术都再三警告,如果遇到大凶兆,除了速退八百里,别无它法。”张全中说。

我忍不住冷笑:“退八百里?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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