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亦黑亦白的角色塑造成功（1/2）
斗篷人玛丽转过头看清方源的样子不由得一惊，但她很快调整过来，接着说出了酝酿已久的警告：“你最好离下水道远一点，这里太危险了。还有，不要接近希尔芙！”
“……希尔芙？为什么？”
“她很危险！”
“好吧那个暂且不谈，你是——”
“我不是。别来找我。”
玛丽飞快地跑进管道的分岔口，方源还没来得及追就丢失了目标，他只能对着黑暗的管道大喊：
“我知道是你！不要老是待在自己营造的黑暗里啊——真理（まり）！”
布满铁锈的管道一遍遍地重复着那个名字……但是没有任何人再出现，方源失望地准备明天再来看看，从昏暗的角落里飞出一把匕首扎在她面前的水泥支柱上。她把匕首拔下来，发现上面刻了一行字。
「我会在她杀你之前一天杀了你」
“这……”
右下角有一行署名。「夜见山真理」。
“真的是在警告我……？但是希尔芙除了有点坑人之外……等等！”
——是谁给了一点甜头，就派一群还没有实战经验的新手出去和天灾打架的？
“想让我们死？……为什么？”
一瞬间整个事件所有存在违和感的地方都在方源脑海中排列了出来。为何她知道泰坦受伤和帝凯老头闹矛盾的全部经过？
甚至提前准备好了火箭靴保证小鸡送回泰坦的速度？
甚至周全地安排了挽救措施？那真的是挽救措施吗？
把无畏远征军全部机械化的计划终于没有实行，是伦理问题还……技术不成熟？！泰坦是试验品？！
我们六人，一直……
“被蒙在鼓里了……！希尔芙你！”
————
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围着空旷房间中央的一张桌子忙得不可开交。房间周围是各种看起来就很不明觉厉的机器，同样也有人操作。
“心脏起搏器正常工作着吗？为什么血压这么低？”
“失血过多还没输血呢。把最小号的机械手和显微镜拿过来！”
“腹部出现排异反应！”
可以看到房间全景的一个小露台上，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高的那个拄着一根拐杖，背上伸出了一只机械手，看起来很有未来人的感觉，总之就是各种高大上……然而他却对矮的那个人点头哈腰。
“抱歉，首领。目前的技术还不足以保证100％的成功率……”
“成天说什么进化进化……无畏远征军真被你这么一搞，能剩下十分之一吗？”
“经过我的数学模型推算，存活数估计值是三万九千零四十八人。”
“这是以天灾暴动前的总人数来算的吧。只有这一次，我希望你能把效果提升到你当初改造自己的时候。”
“保险的手段，我只能让他机械化带着压缩型蓄电池生活，但会失去几乎全部战斗力。一个随处可见的战士……”
“打住。无论他之前是农民还是高阶法师，我要你把他救回来！而且要有不亚于从前的力量！”
“首领，这就是强人所难了。”维克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如果能得到「虚空」的数据支持，我可以尝试创造xing的纳斯德式改造，届时成功率和之前的普通实验相比会上升二十几个百分点。”
希尔芙双手紧紧扣住露台的护栏，一言不发。白大褂们还在忙碌着……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泰坦残破的身躯被修补的进度。他的表情一直很稳定。
安全的65％（一直以来的实验数据）和危险的89％（因此成功率可能还低于65％）……概率什么的全都是扯淡，反正失败都会死……
希尔芙咬了咬牙，松开变形的护栏。
“——「虚空」的数据检测在哪里可以最快准备好，立刻就开始！维克托！现在还来得及吧！”
“来得及。”维克托的机械手拿来一个麦克风，“杰斯你个白痴！拿仪器来！”
“我说过我不是白痴，三只手。要不要砸了你的进化科？”
片刻，门口出现了一个野生的高富帅……他提着锤子气势汹汹地威胁道，好像他和蔚同属拆迁办似的。但是当他看到希尔芙仿佛随时会不耐烦地把他撞到一边的墙上自己跑出去找仪器的样子时，还是赶紧从带来的箱子里取出一个小机械，然后变回平时优雅的姿态问：
“这位美丽的小姐，能否允许在下向您展示如何正确地使用这台测量机械？如果准许，在下必将不胜感激、在所不辞……”
“废话少说，往里面灌进虚空然后按这个红色按钮就好了吧？”
“大小姐果真是聪慧过人，正是如此。”
希尔芙把手按在机械的外壳上，顺带平淡地开口道：“对了，我警告过某个花花公子不允许对我用「小姐」「大小姐」「女王大人」之类的称呼的吧？”
“是的，您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天籁，在下怎么会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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