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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一百三十三章 宫宴之上(2/4)

过张狂了,人家好歹是戈国使臣的夫人呢!

不过,席间种种嘴脸表情对她来,都没有丝毫的影响。她是谁,炎氏的公主,戈国锦青侯的夫人,夫君还是大名鼎鼎的江四公子江应谋,会给这两个妇人挖苦几句就捂着脸跑出去哭吗?

少做那美梦了,你们这群妇人!

但见她莞尔一笑,轻轻点头:“魏大夫人得极对,本身雍容华贵之人确实无须什么贵重锦袍华丽首饰来衬托,因为无论穿什么都难掩她自身那咄咄逼人的贵气,唯有那种自惭形秽,明知自己出身卑贱,不足以上得台面之人才会想尽各种办法,以各种华贵之物来遮掩。我在戈国吧,听人了一件有趣的事儿,不知道各位想不想听?”

“江夫人不妨来听听?”答话是的晋寒新娶的娇妻辛可儿。

话当日卓容去后,两家很快将亲事定,随后辛北斗便收拾了两份嫁妆,将女儿和侄女儿一并送到了博阳,以避开了戈重薨没要守的那三年国丧。

“这事儿的是戈国西北边上有群山匪,”她转头冲辛可儿礼貌地笑了笑道,“这群山匪不甘于在山中当贼了,居然想跑出来像模像样地做官当人了。可就算做了官,封了爵,那山匪的底子是洗不掉的,指不定哪日就给翻出来了是不是?所以这帮山匪便用尽了各种法子洗清自己的出身,穿贵重的衣袍,建奢华的庭院,甚至重修族庙重修族谱,往各处布施,总之是用尽了一切可以用的法子。”

“可到了最后还是洗不清的,对不对?”辛可儿含笑问道。

“那是当然,山匪就是山匪,不肯承认自己出身就不是山匪了吗?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哎,晋少夫人,你知道山匪娶的媳妇在戈国被叫做什么吗?”她冲辛可儿挤了挤眉眼道。

“难道不是叫山匪婆子吗?”

“戈国那边不这么叫,叫囊货。”

“呵呵!”成翎王的侧妃卢氏没忍住,掩嘴笑了出来,“为何要叫囊货?听着就像蠢货似的!”

魏大夫人那脸,不,在场所有魏家的人脸都腾地一下黑了!

“您想啊,卢夫人,哪个雍容华贵的正经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山匪啊?山匪娶个媳妇不都靠抢的吗?怎么抢?拿个囊袋子往里一装,扛上山,还不必什么洞房花烛夜,直接就做了夫妻了,所以戈国那边的人把山匪婆子都叫囊货,因为是用囊袋子装上去的啊!”她一面笑吟吟地着一面拿眼角瞄着魏大夫人那脸色。

呵呵,刚才不还神采飞扬,得抖眉弄肩吗?这会儿怎么变黑青瓜条子脸了?描得又黑又长的一双眉那么一竖,就像脸上无端多了只长翅飞蚊似的,真真难看死了,魏大夫人你不知道吗?

魏大夫人真真是气得脸都快变形了,哪里还顾及得到自己那两条竖得高高的眉毛?

魏氏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被山匪出身这事所困扰,虽没人敢直魏氏是山匪,但背地里却是传得沸沸扬扬。魏大夫人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其夫君和儿子是山匪,其是山匪婆子,但没想到,今儿那贱婢一来,居然就口出狂言,明里暗里地辱骂自己是山匪婆子,是蠢货,怎能不怒火中烧?

可烧归烧,魏大夫人此时也不敢怎么样,毕竟稽昌还在坐在那儿,江应谋又是顶着戈国使臣的名义来的,若破口大骂或者出言驳斥,恐怕也只会扫了自己和魏家的颜面,因此魏大夫人只能暗暗地将这口气咽了下去,沉沉喘息,怒目而视。

见魏大夫人并未当庭发作,坐在稽昌身边的魏姬松了一口气,正想岔开话题时,她却又开口了,这回她将目光转向了刚才讥讽她为骡子的裴氏,账咱们得一笔一笔算不是?

“穆大夫人,你方才那番话倒是让我想起了数年前的一个笑话,您知道吗?”她嘴角含着隐隐的笑道。

“我方才有什么吗?”裴氏冷脸道。

“了呀,”毓姬的弟弟毓安忙接了话,带着一腔幸灾乐祸的口气道,“方才穆大夫人不了吗?人靠衣装,马靠鞍,再丑的骡子只要配上最华贵的鞍具,那就能变成一匹像模像样的马,是不是,江夫人?”

“嗯,”她点点头,含笑道,“方才穆大夫人是这样的,就因为她提起了骡子,我就忽然想起这么个笑话。的是哪国国君我已忘了,只记得事情大概是这样的。有一国的国君向外夸耀自己拥有战马千匹,是当之无愧的千乘之国,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他将国内马匹全都聚拢一处,但仍不够千乘之数,你们可知他最后想了个什么法子吗?”

“什么法子?”毓安忙问道。

“他居然真的如穆大夫人方才所,以矮的骡子充当马匹,给骡子配上精美的马具混在马队中充任战马,以此来显摆他千乘之国的美名。”

“呵!世上竟真有这样愚蠢的人?你胡编瞎扯的吧?”

“休得胡言!”裴氏话音刚落,身边的夫君穆以柯湖人便扭头朝其低喝了一声,裴氏微微一愣,被喝得有些没头没脑的,正想开口问,穆以柯又鼓圆了两只眼睛,一副要发怒的样子,裴氏就更懵了,这是错什么了?

“诸位,先别闲话了,这是王上最爱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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