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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一百零三张促膝长谈(2/4)

汗渗出,慌张的感觉也消失了。

“要不要送到供医局去?”刚才与江应谋聊天的那个人好心问道。

“不必……我已经好多了……”她脸色微微还有些白。

“我看还是送去供医局过过脉吧!瞧她脸色怎么忽地就白了,难道方才被王上叫去吓着了?”

“东方兄你先去忙吧,有事儿我再找你。”江应谋转头对那人道。

“好,有事儿只管找我,我先去了。”那人拱拱手后离开了。

江应谋将她扶到旁边绿荫下坐着,又转身将掉在地上的银香薰球捡了起来,她这才明白刚才那一声脆响是哪儿来的,可能自己想得太入神了,香薰球掉了都不知道。

“好些了吗?”江应谋把那香薰球递到她鼻边问道。

“好些了……”她深吸了一口香气,顿觉胸膛清朗许多。

“你这样子已经不适合去见王太后了,我把送你到刚才那个人那儿,你稍等我片刻,我去见了王太后就来带你出宫,好吗?”江应谋轻声问道。

其实,她此刻并不想这男人离开,但她还是点了点头,随江应谋去了刚才那人所在的祭天司。

坐在祭天司阁楼上的屏风后时,她略显忧郁地望着不远处稽氏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口中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自己好像真的是病了,好像一想到从前最悲伤的事情时,脑子就不受控制了,或许是压抑太久的缘故,或许是夙愿久久不得实现的缘故。

母后,怎么办?您世上最难治的是心病,我该怎么去应付我的心病呢?

江应谋回来得很快,随后他们便离开了王宫。回到杜鹃阁后,她一直在房里歇息,连午饭都是叶子送来的。直至傍晚,阡陌来叫她时,她才裹了一件薄斗篷去了江应谋的书房。

进去后,江应谋并不在外间,阡陌往藏书间里指了指,示意她往那里面走,她这才迈开步子缓缓地走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江应谋看作比命还重要的藏书间,也是第一次见到陈冯口中所的那张铺在中央的大圆毯。江应谋正盘腿坐在圆毯上,面前一张长桌,桌上摆满了佳肴珍馐以及一把银壶。

什么意思?又想让自己哭?

“坐。”江应谋抬头冲她笑了笑。

“公子这是要单独请我吃喝吗?那可怎么好?”她坐下纳闷道。

“不好吗?”江应谋拿起银壶为她斟了一盏酒,含笑道,“你今日险些在王宫里晕了过去,我回来想想还觉得心有余悸,所以就让阡陌备了这些好吃的给你补补。不要客气,最好把这一桌都吃下去。”

“公子,我不是牛……”她得很无辜。

“那就挑喜欢的,酸溜肘子喜欢吗?这可是阡陌的拿手好菜,尝尝?”

“其实我没什么胃口……”

“那就来一碗枸杞蒸蛋,不油也不腻,滑嫩可口,也是阡陌的拿手菜。”

低头看了看蒸碗,黄嫩嫩的蛋,红猩猩的枸杞,五六点葱花,确实养眼又美味,她拿起调羹尝了一口,点头道:“阡陌的手艺确实是好,这江府上怕都找不出第二个了。公子,您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的?您不如直吧!”

江应谋夹了一撮清炒葫芦片儿在她碗里,道:“吃饭的时候不宜话,好好吃,吃完了咱们再。”

“哦……”她默默地吃起了蛋羹,跟着又吃了很多江应谋夹过来的东西,肘子,烟熏鸡肉,糟酿掌中宝,油炸南瓜花,一样儿接一样儿的,直到微微打嗝了才放下了筷子。

“饱了?”江应谋抿着酒问道。

“嗯……公子有话可以了吧?”

“不急,来,喝口咱们自己种的覆盆子酿的酒,缓缓油腻。”

她垂眉瞄了一眼跟前这满满一盏酒,没动。江应谋不由地笑了:“怎么?怕我灌醉你,又哄你出一大堆子伤心话?实话告诉你吧,今晚我叫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伤心话。”

“公子想听我什么伤心话?”

“你最不愿意出来的。”

“既然是我最不愿意出来的,公子为何还要让我?公子不觉得有些强人所难了吗?”

“蒲心,”江应谋缓缓放下酒盏,眉间凝着一丝沉重道,“今日在宫里的时候,你真是吓着我了。若我没记错,这是你第二回出现那样的症状了,是吧?我虽不是个医师,但也能看出来,你心里有块儿心病,正是因为那块儿病,让你反复地出现惶恐不安浑身冒冷汗的症状,这是不好的,有心病就得治,不能拖下去。”

她双手捧起酒盏,浅浅地抿了一口:“公子没听过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句话吗?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药在哪儿,又如何医治呢?”

江应谋颔首道:“对,心病是需心药医,但找不到心药时,将心里那些伤痛全都倾诉出来,至少可以缓解疼痛,让你恢复冷静。当然,我不是想窥探你心中的秘密,就用不指名道姓的法子,你不必出具体的时间地点,连人名也可以隐去,只用那些事情,困扰在你心里的那些事情,你呢?”

她垂眸凝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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