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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混乱的早上 下(2/3)

的点了点头。

“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宁容左皱眉低斥了一句,回头用力的想着,却实在是想不出一件可以和慕容清媲美的事情,遂转移了话题:“我和江淮分开四年,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以后,我会一直陪着她。”

“其实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江淮吃的两腮鼓鼓囊囊的,在后面又不合时宜的开了口。

再看宁容左,已经自动充耳不闻了。

而慕容清冷笑道:“陪着她?是陪着她还是继续伤害他?”

“不管是伤害还是陪伴,都不关你慕容清的事。”宁容左负手往前一步,面色逐渐垂冷,“这是我和江淮的私事。”

慕容清冷冷一哼:“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不知道君幸什么时候成了你宁容左的人。”上下打量,“君幸是我表妹,我自然要管。”

宁容左闻言,蔑然挑眉。

一来,以江淮如今的真实身份,她和慕容清并无表亲,二来,江淮在七日前就已经是他的人了。

只不过迫于江淮的施压,他不能说出来,这就相当于打牌时,直接放弃了王炸。

于是宁容左想了想,这才得意道:“慕容清,你只知道江淮把你的表字流徽挂在嘴边,可殊不知,她还总喜欢念道一句情诗,是元稹的情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慕容清敛眸:“你想说什么?”

宁容左好容易拿到主动权,则道:“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这句诗的意思。”回头看了一眼暴风吃糕点的江淮,眼底含笑,“也就是说,在君幸的心里,我就是那沧海巫山。”

再回头,对慕容清心有城府的示威道:“就算你慕容清此后的水再清再流,但因为有过我,你也不会流进她的心里。”

见慕容清看向江淮,宁容左先一步挡在那人面前,生怕那死丫头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拆台:“有时候,知难而退未必是坏事。”

江淮微微歪头,从脸上的表情来看,方才应该是走神了,她和慕容清对视一眼,示意这人别在此处和宁容左针锋相对。

一个是皇子,一个是臣子。

身份差别摆在眼前,若宁容左真的动起怒来,怕是没有慕容清的好果子吃,到时候还会连累慕容家,甚至连累慕容。

“你快走吧。”

江淮蹙眉,在宁容左看不见的地方用嘴型说道。

慕容清瞧着,心里生的乱麻逐渐拧成一股成结,无边深情在此一刻爆发到了极点,一同向往的,只有那个蹲在墙边的女孩儿。

他不想放手。

只要江淮云英未嫁,他的平生所学里就没有知难而退一词。

想毕,慕容清脸色如霜般冰冷,抬眼对宁容左决绝道:“我慕容清活了二十多年,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知难而退。”

往前两步,浓滚的杀气自周身蔓延开来,似是有形,化成刀子卷在四肢百骸,而宁容左也分毫不惧,漂亮的眼底泛出无尽的凶狠,犹如窒息巨浪,扑天之时,两股戾气必死交缠,巨鞭般抽在墙上,震得那本就松散的墙面噼里啪啦的掉着碎皮,大雨一般。

“慕容清。”

头顶浓云卷的波谲,明明是清早,周遭却仿佛严寒深夜,在那方向兜转诡异的风中,宁容左意味深长说道:“江淮是我的人。”

慕容清嘴角勾冷,平整的双肩擎着那人的无限蛮横,且毫无塌陷之状,甚有起势之态,揶揄道:“谁知道。”

宁容左的瞳孔深处漫出丝丝得意:“七日前,江淮和我……”

眼见着这只死狐狸要不管不顾的说出那事,江淮瞪眼,终于蹲不住了,撑着双膝刚要起身,就见那两人同时伸出左手!

那两人的小臂如玄铁般横击在半空中!

时间的流沙骤停!

有狂狠的风浪拔地而起,使得衣袖猎猎劲抖,一道无形的风墙猛地四散推开,刹那间发鬓飞散,四目寒渗,还未等下一步动作,意识早已先行交锋,打的周遭一片狼藉!

江淮半起的身子被那风刮得跌坐在地上,哎呦一声,下意识把右手挡在脸前,露出来的手腕霎时间被打出一片偏紫的淤青来!

“嘶”

江淮轻呼出声,瞧着自己的手腕,若是收的再慢点怕就要被刺破肌肤流血了,不由得唏嘘这两人武功之高,掌风便这么厉害!

抬眼再看,那两人仍旧在僵持,衣袖接触的部位微泛白光,在这白日里也十分显眼,冥冥中,可以听到衣料金线绷裂的声音。

江淮骇然,慕容清有家族嫡传的二十四手,那可是中原记载中仅次于断骨**的指法,可宁容左此刻又是行的哪一门功法,可以毫不吃力的抵挡这么久?

但不管怎么说,公共场合打架实在是不妥,江淮重新站起来,一把扑过去,想要推开那两条施力的手臂。

谁知那两人见状,不想伤到江淮,竟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

而另一边,江淮因为生怕撞不开两人,用尽了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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