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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血色撕逼(1/2)

想了半天,这个章节名最合适了。

方才袁盛离开的时候,花君也看到了,先不说这两人到底有无行任何苟且之事,单单公主和朝臣私会,就已经够她喝一壶得了。

“我方才看见袁盛了。”

两人的关系不比幼年,如今又是相争之势,遂花君不客气道。

谁知长欢丝毫不在意,还打趣儿道:“巧了,我也看见了。”说罢,扶着那凉亭的柱子靠近她,那人立刻厌弃的往后退了退。

望云在远处看着,面色有些局促。

而长欢察觉到花君动作,非但没生气,也或许是醉酒的原因,又往前靠了靠,红唇轻启,低低笑道:“你不知道吗?”

花君脸色冰冷:“知道什么?”

长华那张精美的脸颊在视线内放大,凑到她耳边,暧昧呢喃:“若是做完那档子事,身上会有味道的,你闻,我没有。”

花君心内微颤,一把推开她:“不知廉耻。”

说罢,抬脚欲离。

结果长欢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拽,瞧着花君那洁白如莲藕的小臂上点着的嫣红的守宫砂,笑意深沉:“原来是雏,怪道不懂。”

冷眼抬头,带着针般的讽刺道:“还以为你和十三皇叔早就……”

“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花君勃然大怒,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并将袖子放好。

长欢果然是上了酒劲儿,情绪也不加遮掩,仰头笑了几声,扶着那亭柱子坐下,故意道:“非我怀疑,是你二人的关系,本就惹人诟病。”

这一行人中,唯独花君还存着幼年情谊和心态,她心痛的看着江淮一点点变得阴狠歹毒,如今见长欢也如此自甘堕落,则痛心疾首道:“宁容姬,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让人作呕!”

长欢阴冷轻笑:“我令人作呕?还是你花君恬不知耻?筑什么逍遥阁,豢养无数男宠不说,还要和自己的皇叔纠缠不休,行那不论之事。”

花君被怒火冲的满眼鲜红,扬手就冲那人打去:“你放肆!”

长欢眼里闪过蔑然的光,轻而易举的接住那人的手,又在花君略带不安的表情中缓缓站起身,那芍药红的裙摆展开,红似血泼。

“你敢打我。”

明明是委屈的话,从长欢嘴里说出来,竟然多了几分质问和威严,不愧是在朝游走多年的狠角色,花君的气态立刻被压的低迷三分。

她想往回抽手,谁料那人攥得极紧,如铁环一般。

长欢看似醉酒,实则极其清醒,只是酒精所致,她心中积攒的怒火有些压不住。

早在花君受太后委托,顶替江淮游走朝堂的那一刻起,长欢就满心的不快,凭什么她大代价换来的地位,花君只靠太后和旧臣就能扶摇直上,一个亡臣之女,胆敢和她比高低,找死。

“宁花君,你以为你是谁,敢和本公主动手。”

花君从未见过她今日这般样子,长欢在外人面前,虽然总以假面示人,可多半是高贵有涵养的,从未如此咄咄逼人。

但她也是被皇帝宠大的,脾气也不小,遂也道:“打你怎样?”

长欢见她在这里虚张声势,心头不由得冷屑,索性这里没人,便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花君,宁花君,我告诉你,你现在想和本公主抢,已经晚了,你休想和我抢。”

花君见她如此开门见山,丝毫不惧:“我偏要。”

长欢嘴角勾冷:“听你这口气,轻松得很啊。”她说着,见花君好像察觉到自己手臂上没有守宫砂的事情,遂双眸凛然,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用力的划过那片肌肤,鲜血瞬间如红珍珠般大量涌出。

花君眼底暗惊,却没说话。

至于长欢的守宫砂还在不在,她也没看清楚。

长欢示意望云不要过来多管闲事,又将那汩汩流血的手臂拿到花君面前,语气飘然:“我猜你长这么大,还没有尝过血的味道吧,不是看,不是闻,而是尝,亲口尝。”

花君满眼厌弃和恨铁不成钢:“疯子。”

说罢,转身欲离开。

长欢则再次拦住她,并把她的身子推得狠狠地撞在亭柱上,一双眼睛泛出的光芒锋利而寒冷,是不择手段的,是丧心病狂的。

“没有流过一滴血,你就想分羹这大汤的政权?做你的黄粱梦去吧!我宁容姬呕心沥血这么多年,好容易在这朝上谋得一席之地,你怎么就以为,光凭你的三寸巧舌便可如愿以偿?”

她问的直白且不留余地。

花君刚想回答,那人却不给机会:“别以为有御景殿的太后给你做靠山,你便能高枕无忧,事实上,太后也只是有陈同而已。”

花君冷眼:“卑鄙无耻。”

长欢笑容缥缈:“我?卑鄙无耻?休说是我,江淮、大哥、老四,谁没有卑鄙过,谁没有不择手段过,谁没有在背后狠过,你只看到我的不堪,却不知他们更加不堪。”停了停,“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更磊落,我想要,我直说,我想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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