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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2/7)

。”

程思远淡淡一笑,“这是我应该做的,让病人好好休息,有事叫我就好。”

这就是我对程思远的第一印象,温暖。他的笑像一袭春风,给生在绝望中的人带来希望。

经过这么一闹,寒变得不太话,躺在床上假寐。中午时乔江林找来一个保姆照顾寒,我见她睡着了嘱咐阿姨好生看着她,然后飞奔出医院去银行给外婆汇款。

二十万基本上掏空了我所有积蓄,我看着银行卡上显示四位数的余额笑了笑,众生皆苦,万本皆无。

走出银行,我望了望头顶的蓝天,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可我心情却不出的沉重。

沿着街道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江边,在江边吹了一下午的风,也没把我混沌的脑袋吹醒。我站在护栏边,不止一次想投江自尽。死了多好,一了百了,身后事都与我无关。

可死了,我家人怎么办?他们是我在这个世上仅存的温暖了。我死了一身轻松,反正生无可恋,可留给我家人的却是无边苦海。我做不到。

一晃到了傍晚,我打车去会所上班,刚走进会所就觉得气氛不对,吧台调酒的鲜肉趁没人注意招手让我过去,悻悻地提醒我,“若棠姐,你心点儿,有人来找你麻烦了。”有那么一刻我曾以为自己离陆岩很近,他就在我眼前,触手可及,可当我要伸手去抓的时候,他恍然走远了,我也再没有勇气去抓住,哪怕他的衣袖。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一片一片融化在偌大的床上,笼上一抹淡淡的寒意。我忘记自己多久不曾在这样的深夜里哭泣,我瘫坐在窗前泪如潮涌,为了不发出声音,我极力捂住嘴巴,让眼泪肆意翻滚。从陆岩卧室出来时,他对我,“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了。”

那一刻,我清楚听到自己心中的悲泣声,也清楚的认识到,他对我不过是一时兴起,我于他来,可有可无。我很可笑吧,竟然有一丝的期待,明明自己决定了断不能做他的情妇。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分明知道得不到,却还是想要。

这一夜我都没有合眼,坐在地上发呆到天亮,第二天一早阿姨给我送来洗好烘干的衣服,我换好后跟阿姨道别离开别墅,陆岩站在二楼端着咖啡像个王者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清冷,没有一丝情绪,我深深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转身离开。

我沿着大路一直跑,跑了大约十分钟才看到打车的地方,在出租车上忙不迭给乔江林打电话,响了两三声那头接起来,一抹低沉的嗓音传来,问我是谁。

“乔总,我是寒的舍友,她现在在哪里?”

“在市医院,你来吧。”乔江林。

我飞奔去医院时,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问清楚后才放我进去,寒躺在病床上昏睡着,脑袋上缠着一圈纱布,脖子上有一处也贴了纱布,脸上身上一块一块的淤青,许是因为疼痛的关系,她双唇紧抿,脸上带着痛苦又倔强的表情。苍白素净的脸同雪白的被子几乎一个颜色,我大颗大颗地落泪,抓着她凉呼呼的呜咽。

原先那些姐被正室抓到后暴打的惨状都是听人闲聊,感叹和唏嘘都显得不痛不痒,而事情发生在我身边时,我才知道有多痛。

乔江林一身休闲西装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脑袋,面容困倦,想必是守了寒一夜。我没有同他打招呼,他也没计较,不一会儿有人打电话来,他低声接起来,了句,“拦着,别让她进来。”

挂断电话不一会儿,门外便吵嚷起来,一个女人凌厉的声音响彻走廊,乔江林不悦地走出去,一把拉开门,他老婆猛地扑进来,乔江林一把拉住她往外一甩,她高跟鞋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保镖恰好扶住她,她不领情地甩开保镖的手,冷眼看着乔江林,“行啊乔江林,结婚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你有如此细心的一面?我生病住院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没日没夜的守着我呀?你也不瞧瞧那是什么货色,值得你这么不眠不休的担心牵挂?”

乔江林挡在门前,不让她闯进来。“要闹回家闹,这里是医院,公共场所注意影响。”

“影响?你还有脸叫我注意影响?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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