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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刺杀迷雾(1/2)

第二十一章刺杀迷雾

1939年1月下旬,陈伯康已经在上海生活了半个月,逐渐开始适应了这里的工作和生活。可是,现在的他即没有接到上级的任何指令,也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开展工作的信息。

陈伯康那颗年轻的心依旧燃烧着浓烈的战斗之火,向往卫国杀敌的行动,并没有被上海这花花世界给迷惑,也没有被残酷的世界给湮灭。

陈伯康每天都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把发生的一切事都记在心里,对周围的人也悄悄地分析,并分门别类牢记。他认为,现在既然自己的上级没有与自己联系,一定是有重大事情要做,只是暂时搁置自己,一旦情况有变化,肯定会联系自己的。万一需要自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个鸡肋,那就注定自己是个无用的人。所以现在自己一定要做些准备工作,一旦需要就能拿得出手,不说独当一面,至少能够增加助力。

这段时间的工作,陈伯康和周围的同事逐渐熟悉起来。他用自己的勤奋和严谨的工作态度,赢得了周围人的认可,同时和保管内的编辑们和排字房的工人们都熟络了,有时相互还开起玩笑来。这个效果让他有了生存下去的底气,还滋生出想要发展自己的线人。

来上海的十多天,他现在连上海很多地方都还没有去逛过,比如什么大世界了,什么跑马场了,一个是钱不够,二一个是身份不允许,否则必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甚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限于自己的身份和资金,陈伯康清楚凭借自己现有的条件,是不可能有大的发展,最多就是在自己的身边发展几个消息来源,更说不上去发展下线或者同志了。

陈伯康不愿坐以待毙或者是蛰伏待机,这不是他的性格,也不是他来上海的任务。他想要有所突破,就算自己的条件不够,也要凭借自己力所能及的条件创造一些机会,这才是他所想要的,而不是做个无用的人,白白的来一趟上海。

1月22日,陈伯康和往常一样去上班,在路上买了份《文汇报》边走边看。上了电车后,他无聊的的翻动着报纸,在第六版猛然看到一则消息,《陈宁潮昨遭枪击》。

他收好报纸下了电车,快步跑到办公室,看了看桌上没有新的稿件,就拿出报纸仔细的观看起来。

报纸说昨日,南丰印花厂主陈宁潮在法租界茄勤路志仁坊20号的家中被刺。具体情况是,21日下午其人从工厂返工回家后,与家人正在楼下餐厅用餐时,突然闯进来四个人,在同陈宁潮对话并确认其身份后,拔枪对其开枪射击未致命。陈某拼死反抗,和行刺者纠缠在一起,却被其同伙见机不妙强行分开。开枪者趁机对陈某射击,击中陈某腹部。陈某家人惊慌失措,乱作一团,行刺者及其同伙趁乱逃逸。陈某随后被家人送往广宁医院救治,但因失血过多,不治而亡。

陈伯康看完之后,又从头看了一遍,发觉其中多有蹊跷之处。一个印花厂的老板被四个人在家中刺杀,明显其中多有疑问,从眼下上海的现实情况看来,暗杀他无非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勒索求财不成,痛下杀手,一个是不听话而被刺杀,作为警示他人之用。

第一个原因看起来可能性不大,与其这样刺杀,不如直接绑架本人,而且还安全。

第二个原因反到可能性很大,这个陈宁潮当汉奸,或没当汉奸,引起对方的恼怒,决定杀了陈宁潮,给像陈某这样的工厂主一个教训,或者警示。至于是汉奸还是军统的人做的,现在还看不出来,因为陈宁潮的相关情况还不清楚,做不出结论。

陈伯康想着想着,突然感到有些兴奋,自己来到上海的目的就是做收集情报和刺杀的工作。现在,自己得不到也不可能得到什么像样的情报,那就只能做刺杀之类的事,只不过自己的目标是汉奸和日寇,而不是像这种不明不白的去杀人。

第二天下午,陈伯康看着手中的文稿,眼睛大大地睁着,呼吸有些急促。这稿件的标题是《北泥城墙附近副探长遭枪击》。

内容是,23日中午,在虞洽卿路(今西藏中路)北泥城桥附近,公共租界警务处副探长黄福生身中两枪。并介绍黄福生其人,31岁,原籍苏州,在租界捕房工作。自从租界内迭生刺杀案件后,警务当局特组织刑事第八科,专门办理此类案件。黄福生亦被调到该科工作,曾破获案件多起。

文稿详细叙述刺杀发生过程,黄福生当天身穿洋服,由北西藏路安宜邨67号外出,乘坐自备包车经虞洽卿路牯岭路口时,突然有人对其开枪射击。首先约开6、7枪,黄某设法躲避,继而又开5、6枪,黄某的后腰及头背两处各中一枪,遂流血倒地。刺客等人于人群中逸去。该处的岗捕听到枪声后,立即电话报告捕房,同时召一路过的洋人汽车,送黄福生到宝隆医院(今同济医院)救治。当刺客袭击黄福生时,该处路旁有一苦力被流弹擦伤手部。而黄的包车夫并没有受伤,但已被吓得魂不守舍,黄的包车上弹痕累累……..

陈伯康的脸色波澜不惊,但内心很是激动,兴奋,有一种看见家人般的感觉。他能肯定这一定是在上海的同志们做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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