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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可能会是是真相吗(1/4)

“清国人是一群无政斧主义者!战时必败!”

十一年前,当曰本毫无胜算小心翼翼的对满清宣战时,绝大多数曰本人都担心着曰本会不会因此而灭亡,会不会明天就有清军冲进东京,到时该往那里逃时,一位记者在上海生活了近十年的曰本记者,在报纸上发表了这篇《清国必败!》,而在文中又用他同一位知名人士的谈话做为辅定。

“曰本跟你有什么关系?”

“国家乃人之根本,无本之人,何以为人?”

“早田君诧异!我们不过是碰巧生在这个国家的过客,国家什么也不是,仅仅是收税的政斧而已。活着,是自己的事。”

“一派胡言……”

“早田君!即便是国家强大了,国家分你红利了吗?有你的好处吗?当然,如果你是政斧高官,或者说同政斧高官有亲戚,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君,人总得有根本吧?”

“顺喜,你来告诉他,人的根本是什么。”

“我的根本就是我们家少爷,我们家少爷的根本就是我家老爷,老爷的根本就是我们家老老爷。”

“人的根本是家族,李家就是我的根本。”

当一个国家,不知国家的时候,他们还有可能赢得战争吗?结果正像这位叫早田的记者所预料一样,曰本军队一冲上来,就把满清洋务运动的那层皮撕得粉碎。

而这个故事中一个曰本人一个中国人的对话,则成为中国人有家无国的最佳例证。人们麻木的神经会被枪炮警醒,甲午之前无民族主义,庚子之前无民族觉醒,正是一次次的耻辱,让这个麻木不仁的民族,从浑浑噩噩中醒了过来。

国家、民族,对于中国人来说,是如此沉重的一个话题,沉沦异族奴役260年,民族脊梁被击断,耻辱唤醒了尘封于心间的民族意识,当一个民族光复的时候,遭受数百年奴役的人们,第一次能挺起胸膛说“我是汉人!”,再过一段时间,他们又说“我是中国人”,而执政斧减免苛捐杂税的举动,更是让他们意识到原来“国家”与“奴役”是不同的。

在光复前,地下报纸不断的告诉人们,什么是民族,在光复伊始,几乎每一天、每一份报纸,都在向人们灌输着民族、国家、国民以及公民责任,第一次知道国家为何物,第一次知道民族的国家的国人们,对待国家的情感是微妙的,一方面,他们不知道民族的国家,与他们有什么益处,另一方面,清算审判时的家家血债,让他们明白,如果民族的国家陷落了,那么他们就是亡国奴了,中国人已经当了260年的亡国奴!

在过去的几十年间,他们所承受的来自洋人的屈辱,实际上都是亡国奴要承受的,简单而单纯的国家意识伴随着民族意识在人们心中根植了,当帝国建始的时候,中国人全部沉浸在这种“中华帝国国民”的情绪中,尽管他们并不觉得中华与满清有什么区别,但至少有一点,皇帝是汉人!

就这样,中国人第一次拿到“国家”,而在随后的战争……这一国家盛事面前,面对来自前线的捷报,即便是击败曰军一个中队的“小小捷报”,都足以让“国民”们涌现出一股源自心底的兴奋之情。

国家强大了啊!

击败东洋人了啊!

国家的尊严啊!个人的荣耀啊!终于可以在洋人面前挺起胸膛了!这就是最简单而又最直接的国民意识!

几乎是在战争卷起,国民随着捷报而变得越发亢奋的时候,曹寅生整个人也变得狂热起来,在一年前,他还是一个大放厥词叫嚣着“尔无君无父,不忠不义的乱臣贼子”的中过举子的“遗少”,甚至在慈禧被处决时,曾偷偷的跑到幕府山下刑上摆香祭祀,谁让他家世受朝廷重恩呢?

而在东北和曰本的冲突打响一个月后,他却变了个模样,变得如其它人一般狂热了起来。

“我要随军出征!”

作为《金陵早报》的一名编辑,他一次又一次的向报社主编阎平请求着,而阎平总是一脸的难色,当初让他来报社工作,是为了照顾老友的儿子,可他现在却要随军出征,他可是曾在报纸上指责过“所谓劳役实为奴役”的“前朝遗少”。

“你不可能当兵的!”

阎平用一句话作了回答。

“因为你的文章!如果你到了军队中,被战友们知道,一定会被他们打死!”

不过变得狂热起来曹寅生却根本听不进去,年青人一但狂热起来,就会变得无法收拾,从那之后,他的文章风格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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