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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叹高山流水 二(2/3)

匕的确是折将军赠给夏某的,当日折将军原是一番好意。嘱咐夏某若是有什么凶险,不妨逃去雁门,以这匕为信物进关,不过夏某虽然对折将军十分佩服,但是双方各为其主,却也不能当真担上叛将之名,后来经过很多变故,终于辗转到了江宁,虽然夏某地处境现在和人质囚犯相差不多。但是心中坦然磊落,却也没有什么抱怨的,两位若是要杀夏某,就请动手吧。”

平烟犹豫了一下。转头对杨宁道:“子静,我那位师

犀从前对我极好,我刚拜入翠湖的时候,曾经得她照因故离开师门,和折将军结为连理,这柄匕就是我当日送给她的新婚贺礼,当日曾言。他们夫妻若有急难,可以此匕当做信物,我见到此匕纵然万里之遥。也会前往相助。今日这柄匕却在夏将军身边。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关系。可是见物如见人,所以我要向你求一个情。不知道你可否放过他这一次。”

杨宁从未想过平烟会有这般软语相求的时候,下意识地就要答应,但是心中一动,却冷冷道:“烟姐所言差矣,若是方才,只需烟姐一句话,我就可以放过他,但是如此此人已经知道了我的真正姓名,日后若是泄露出去,只怕我再无宁日,烟姐未免太强求了。”

平烟淡淡道:“你放心,你的真实姓名虽然被他知道了,可是你以为他能够泄露出去么?如果他真的说出去,只怕还没有离开江宁,就被人灭口了,这世上不希望你出现的人太多了。”

杨宁目光微动,漠然道:“罢了,既然烟姐这么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只要他向我谢罪认错,我就放过他。”

平烟微微一怔,只觉杨宁地举动异常,继而不由失笑,只觉杨宁是想顾及颜面罢了,正想吩咐夏谦照做的时候,自从听见杨宁所说的话就深色阴沉的夏谦脸上浮现不屈之色,冷冷道:“帝尊所言差矣,夏某何罪之有,帝尊莅临江宁,夏某身负拱卫江宁重责,竟然对帝尊见而不识,或有失职之罪,但是却也情有可原,倒是帝尊在夏某眼前擅开杀戒,滥杀无辜,夏某未能阻止这等暴戾行径,才是罪莫大焉,帝尊若要杀害夏某,不管是心存迁怒,还是杀人灭口,夏某皱一皱眉头,就不管是陇西好汉,若想夏某屈膝谢罪,除非是日出西山,否则夏某宁死不屈。”

杨宁闻言神色微动,他逼迫夏谦谢罪,不过是想要迫得夏谦作,只因他推己及人,只觉无人可以承受屈膝谢罪地侮辱,但是直到此刻,他仍然不大相信夏谦有这样的胆量,在自己这个凶名远播的魔帝面前侃侃而谈,将夏谦上下打量了片刻,似乎直到此刻才认识这个人一般,杨宁淡淡道:“你在责备我么?”这句话一出口,他的神色已经变得淡漠非常,幽深冰寒地凤目再也没有一丝情感,周身上下涌出几乎难以察觉的杀气,但是表面上气势反而弱了几分。

夏谦心中不安,脸上更是已经被无形的压力迫得不见了血色,但是神态却没有丝毫变化,看了杨宁一眼,负手傲然道:“末将不敢,帝尊身份高崇,能够谴责帝尊的人想必还没有生出来,但是世间万事无不讲一个理字,帝尊擅闯夏某别苑,已经无礼在先,末将记得帝尊欲杀水中之人地时候,并没有警示,想必这些人最多敢在四周窥伺,并不敢公然冒犯,所谓不教而诛谓之虐,帝尊若是明令不许有人跟踪,这些人或者还能死而无怨,如今恐怕却是死不瞑目吧。”

杨宁眼中神色淡漠,夏谦的说话丝毫不能动摇他的心志,向前逼近一步,漠然道:“你说得不错,世间万事都要讲究一个理字,可是对我却不适用,武道宗嫡传弟子,偏偏就是不讲道理地。”说到此处,唇边居然露出一丝满怀杀意地笑容来。

平烟神色微变,她虽然和杨宁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这少年地性子却了解了十之**,知道他此刻当真是动了杀意,所以才会周身杀气反而收敛起来,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纵然武功胜过杨宁,也未必可以护得住夏谦,甚至还可能因为有了这个累赘而自囿险地,可是如果撒手不管,却也辜负了昔日的诺言,想起崔师姐昔日地如花容颜,只觉心中一阵怅然,语气有些疲惫地道:“子静不必说了,这次你而放过他,我就放弃今次的决斗了,而且一年之内,我决不会再来寻你,这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杨宁心中千回百转,正要答应,只觉平烟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淡淡的嘲讽,一缕怒意涌上心头,冷然道:“不必了,决斗就是决斗,和这件事无关,既然烟姐这样我就放过他又有什么要紧,要动手就快些,我们耽误的时间已经太长了。”话音未落,一缕峥嵘杀气已经冲天而起,平烟神色一凛,已经寒若冰雪,虽然略存歉意,但是毫不逊色的杀气却也当头迎上,两人之间的丈许空间尽被杀气盈满,而且还有扩散的迹象。

夏谦受到真气波及,只觉面上一痛,似乎有无数细小的利刃割破了肌肤,一缕鲜血顺着鬓角淌落,夏谦心中一寒,连忙避让开来。他见两人还未动手,就已经有如此威势,目中不由显出惊骇愧疚之色。夏谦虽然武功不算高明,但是精通武略,只凭方才的情势变化,就知道杨宁和平烟武功应该相差不远,胜负并没有绝对的结果,这种情况下,两人交手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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