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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情爱,是包裹华衣的毒药(4/5)

何闪失,不说夏和,大凉皇帝也,也不会放过你的!”

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古昔提着空篮子过来,剑出刀鞘,沾了血。

“主子,”他面无表情,“共七个侍卫。”

赵晗顿时如坠寒潭,然而体内,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燥,她大口大口喘息,看着身边那些不敢近身一步的女官,心底大凉,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难受吗?”萧景姒问她。

赵晗张嘴,已全是破碎的呻吟,她握紧了手,指甲陷进手心,掐破了一手的血,都毫无痛感,趴在地上,渐进迷离的眼中,萧景姒在笑,没有洋洋得意,好似漫不经心。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扔到赵晗面前,刀刃的光闪了一下,萧景姒缓缓启唇道:“夏和宫廷的合欢散并非无解,需要本国师教你如何解毒?”

赵晗募地瞪大眼,不可置信:“你”

她怎会知道?怎会如此了如指掌?

“下不了手?”萧景姒骤然声音一沉,冷冽而狠绝,“那便安生些,脱了衣衫躺到别人看不到的暗处,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便是闭口不言。”

目无焦距,赵晗艰涩地张嘴,磕磕绊绊地质问:“你、你为何要,要害我至此?”

萧景姒微微沉吟后:“因为你欠了我的。”

上一世,赵晗嫁入敏王府,凤知昰死于夺嫡之乱,碍于两国联盟,赵晗以敏王府遗孀的身份住进了宫中。

那时候,楚彧挥兵而来,她被赵晗下了合欢散,舌尖被咬破,匍匐在地上,她一声不吭,看着赵晗站在冷宫门外。

“他来了,带着他的西陵子民,不惜血染大凉,也要来寻你。”

药性很烈,她没了力气,耳边嗡鸣,赵晗的声音刺耳而尖锐。

“一手将凤傅礼送上皇位,又一手毁了他大凉的江山,让凤家子孙一个一个摔下万丈深渊,你满意了?叫他楚彧为你屠城,为你烽火狼烟,为你血洗我夏和千千万万臣民,你得意了?”赵晗咬牙切齿,字字逼问。

当日,楚彧为萧景姒赴仓平,他中计被囚,困在夏和半年之久,天下大乱时,楚彧挥兵北下,第一个破国的便是夏和,夏和从君主,到臣民,全部被楚彧诛杀,血洗了夏和天下。

赵晗恨萧景姒入骨,为了她的国家,也为了被萧景姒夺权压迫的敏王府。

她揪住萧景姒的衣领,大声咆哮:“萧景姒,你到底给楚彧下了什么蛊,让他为你这般疯狂。”

赵晗将她推远,大笑:“我倒要看看,他见过你放荡**的样子之后,还会不会为你神魂颠倒?”

她笑,闹,嘶喊,揪扯,可是自始至终萧景姒却面无波澜,只是咬着牙,敛着眸,没有一分失色,没有一丝落败的颓丧,还是那样骄傲与隐忍。

赵晗愤怒至极,用力推她,扯她的衣服,歇斯底里地喊:“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放下你那该死的自尊跪地求饶,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我兴许能告诉你解毒的方法,你求我啊!求我啊!”

黑发散乱,萧景姒抬头,一张脸,白得惨然。

“今日我若活着,”她一开口,张嘴便涌出大口大口的血,咬破了舌尖,却字字掷地有声,她说,“他日,你必生不如死。”

赵晗癫狂地大笑:“哈哈哈,萧景姒,这可是你自找的。”她狠狠踩住萧景姒的手,用力践踏,嗤笑着,“你不是一身傲骨吗?我便告诉你,这合欢散的解法,除了与男人不知廉耻地交合,你便只能一刀一刀片下你身上各处大穴的骨肉,不能有一丝手软,越狠越好,血流得越多越好。”

赵晗将匕首扔给她:“来,剔干净些,让我看看你这一身傲骨。”

她咬牙,拿起了匕首

那日,她剜了自己九刀,每一刀都深入骨血,护住了她的清白与尊严,却险些送了半条命。

这一世,还是合欢散,还是这般不知悔改的下流手段。既然如此,上一世的债,今日便讨一些利息吧,萧景姒静静依栏站立,月影在她身后,寒冷而孤寂,她听见,桥下的暗处,传来嘶喊的声音,传来挣扎与怒骂,传来许多男子急促地嘶吼,然后渐进,轻吟,暧昧。

赵晗终究没有勇气拿起匕首,所以,选择了折辱,她与赵晗不同,她可以抛弃任何东西,唯独两样不行,所爱,还有尊严。

萧景姒笑,喃喃自语:“我本不想这么快沾血,为何要来惹我呢?”她转身,走进月色里。

突然,脚步顿住,萧景姒看见了他,楚彧,就站在她身后的月光里,极美的容颜,一双蛊惑人心的眼,让她猝不及防。

楚彧的眼,发红,不知为何,身子有些颤抖。

她问他:“你看到了多少?”

楚彧沉默不语,眸间,尽是动乱。

哦,他看到了,看到了她折辱一个花样的女子,让之生不如死。原来,不是无所畏惧,她竟开始害怕了,胆怯了。

萧景姒突然发笑,眼里,冷得发寒:“我这般心狠手辣,吓到楚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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