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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撞破了!(2/4)

轮廓,小声谨慎般:“以后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会要我吗?”

他患得患失了,任何风吹草动,都让他草木皆兵,有多欢喜她,便有多贪婪,有多贪婪,便有多惶恐,因为得到过,便再也不能失去。

他不怕机关算尽,不怕嗜血杀戮,却怕她会不要他,怕得要死。

萧景姒毫不犹豫:“当然会。”

他拧紧的眉头,松开了,抱着她,舍不得松开一下。

片刻,云离端来了药,隔着珠帘与屏风,道:“帝君,药好了。”

楚彧走去,将药端来,试了试温度:“阿娆,我喂你喝药。”

萧景姒喝了一口,很苦,皱着眉头:“楚彧,都八个月了,为何还要喝保胎药?”

楚彧给她吃了一颗蜜饯儿,擦了擦她嘴角的药,便又舀了一勺喂她,解释道:“你身子不好,宋长白开的温养药材,喝了会对孩子好。”

她垂眸,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菁云在外唤了一声:“尊上。”

楚彧神色凝了一凝:“阿娆,我先出去一趟,马上便回来陪你,药你自己喝,若是觉着苦,厨房温了汤,再喝些汤。”

萧景姒点头,接过药碗自己喝。

楚彧似乎不大放心她,瞧了她好一会儿才走。

待楚彧走远,萧景姒放下药碗,起身走到门口。

“紫湘,把药倒了吧。”

“是。”紫湘端着药碗,倒在了院子里的杏花树下。楚彧还是不对她家主子坦白,这哪是什么保胎药,他保的是大人,虽说她家主子将药换回了保胎药,只是八个月了,这汤药喝多了也不好,是药三分毒。

萧景姒问:“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司衣局走水一事,并没有查出任何人为的痕迹,整个司衣局毫无蹊跷,周若的尸体在大火的第二日便火化了,根本无处可查。只是,一场火,却处理得这样干净,倒更是可疑,可以断定不是天灾。”紫湘请罪,“紫湘无能,主子恕罪。”

萧景姒倒不诧异,意料之中。

“不怪你,他要毁尸灭迹,你怎么可能查得到。”

紫湘不言,心下不由得揣测,能在宫中放火杀人又不留一点痕迹的,便只有帝君一人,那么问题来了,帝君为何要杀了司衣局的一个小小女官,又为何要毁尸灭迹,这件事和铜汶之死又有什么关联?她总觉得,帝君有事刻意隐瞒,是什么事让他这样费尽心思地去遮掩。

紫湘百思不得其解。

萧景姒走到窗口,对外喊了一声:“乔乔。”

蹭的一阵风,黑影一闪,镜湖就站在了窗户外:“嗯?”

来无影去无踪,果然是大妖风范!紫湘目瞪口呆。

“帮我。”萧景姒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我会给你鱼。”

不用她多做解释,镜湖也知道事态,他便成日驻守在屋顶,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得七七八八。

“好。”她说什么,他都答应。

菁云将楚彧唤了出来,殿外,宋长白正在侯着,苦着一张脸,来回踱步。

“什么事?”

宋长白见楚彧走来,整个人立马紧张了,也断不敢有所隐瞒,便小心如实地禀道:“女帝陛下的脉相有些奇怪。”

一听事关萧景姒,楚彧立马神色冷峻了:“她怎么了?”

宋长白也甚是奇怪,没有十足的把握,支吾了一下:“先前开的那调养心脉的药,会对胎儿不利,甚至有可能会早产,照理说女帝陛下服了这么久的药,应该有反应了,只是怪便怪在,陛下腹中胎儿的脉相却越来越平稳了,反倒是,”宋长白越说越心虚,见楚彧眸光也是越来越沉冷。

他神色紧绷,怒声追问:“反倒是什么?”

这位帝君乖张无常,不敢惹恼了他,宋长白连忙快答:“反倒是女帝陛下的身子亏损得更甚了,心脉越见虚弱。”顿了一下,“我怀疑陛下已经发现了端倪,而且极有可能换了药。”

除此之外,解释不通。

楚彧闻言沉吟了许久,薄薄的唇紧抿成了一条僵直的线:“你亲自再去抓一副药,熬了送到星月殿去。”

半个时辰后,当楚彧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进寝殿时,萧景姒便知晓,是时候开诚布公了。

他一句话都不说,用汤勺喂她喝药。

她不张嘴,直直盯着楚彧的眼睛,即便垂着,也遮不住他眼底的凌厉,想来,她暗中换药一事,惹恼了楚彧。

只是,二人都不退步,就那么僵持着。

“为何不喝?”

萧景姒稍稍推开楚彧的手,也皱着眉头,有些莫名的委屈:“这不是保胎药。”

“什么时候发现的?”低沉清冷的声音,似乎在压抑着怒气,楚彧盯着她的眼,“什么时候换了宋长白开的药?”

她说:“有一阵子了。”

声音柔柔弱弱的,只是她眼神坚定,态度很明显,这件事上,她并不会一如以往地全然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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