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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豆蔻年华(2/3)

不拿正眼瞧他们。

其中一个人猛地冲上前,说:“兄弟,看来你是练家子,给兄弟行个方便,大家都不容易,讨口饭吃,你好过大家都好过。你不好过大家都不好过。”

他一边说,一边猛地用刀刺向宋大良的心脏。

宋大良往右轻轻一偏,躲过了一刀,再顺势用右手轻轻一推,这家伙“蹬蹬蹬”没站稳,一头栽进了路旁的深沟。

那沟大约有十层楼那么高,总之,除了最后的一长声哀嚎外,他下去后再没有了声音。

宋大良冷眼盯着剩下的两人,仍然不说话,呼吸也均匀,不带喘的,也一点也不紧张,人掉入深沟,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甚至连眼皮动都不动,眼睛都不带眨的。

也就是说,宋大良对刚才摔死的那人(估计已经死了),跟没事人一样。

车上有人“妈呀!人完了,完了。”地喊,还有的在说“打得好!死一个少一个!”

宋大良对车上的乘客也不理不睬的,不做任何表示,不赞成也不反对,不笑也不说话。

那俩小子看着情形,互相看了看,知道遇到了杀人魔王,弄死个人连眼睛眨都不眨,这样下去,再死人,他也跟杀鸡一样冷血,这个家伙不好惹,为了活命,他俩两条腿立马软了下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哥,大哥,饶命,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他们齐声哀求。宋大良走向前,不说话,眼睛盯了他们一会儿。把铁棍在他们的袖头上没有去掉商标的名牌西服上蹭了蹭,然后转身上了车,发动引擎。

俩小子赶紧让开路,跳开,腿肚子发抖,身子如筛糠一样,抖抖抖地站立在路旁。

宋大良自顾自地把车开走,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看到那些人仍在那里,哪儿都不敢去。处理伤者或者死者的事情,就由他俩去做了。

从此以后,宋大良的车总是爆满。

因为,别说打劫的,就连小偷都不敢到他开的车上行窃。

宋大良没有得表扬,也没有受罚,不了了之。

后来没开车,跟宋三皮挖山洞养野猪、养家猪、养黄鳝等等种植养殖,都没成功。

后来到了火星基金会上班。

今天到石桥村办事,刚巧遇到了宋三皮。

宋三皮向他介绍他们,然后他们就上车到县城去。

宋大良拿着铁棍去找石桥村支书,为助学项目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他们在车上听到宋三皮讲宋大良的故事。唏嘘不已,真是来历不凡啊!

每个人都有故事,这宋大良可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但是,浪子和金子扯上了关系,其实,就是一场悲剧,那是后话。

不过,在金钱美女面前,没有谁能抵抗得住,大都会失败,无论理由多么冠冕堂皇,无论意志多么坚定不移,都多少会受到影响。

后来,他们去了归州。

宋大良继续在黄冈工作。

听说,他在新的项目村,认识了一位女人。那女人疯子一般爱上了他。

宋大良有妻子儿女,但为这个新结识的女人的爱所打动的,还是就范了。

这个女人曾被拐到江南,在那里给买她的男人生了一个儿子后,却常常受到丈夫的殴打,忍无可忍,瞅个机会历尽千辛万苦地逃回老家。

她和宋大良好上后,宋大良放假了也很少回家,和发妻感情渐渐疏远。

后来,宋大良利用管理项目款的机会,携款带女友跑到澳门,在那里将钱挥霍干净。

后来返乡,机构找他还钱,他无钱可还,发妻跟他离了婚,孩子归他前妻。

他的发妻带着儿女回了娘家,再也没回来。

宋大良病在医院,发妻也没来瞧他一眼,更别提照顾了,和他完全情断义绝。

机构领导看他只有他女友照顾,医药费已欠医院不少,领导就没再追问款子的事,反而自掏腰包,帮其垫付一部分医院的欠款。

宋大良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到了不进茶饭的地步。

他的女友日夜守候在他身边,悉心照料,一心盼着他早日好起来。他女友看着宋大良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她也显得憔悴得很。

女人的命苦,从一开始就苦,想要苦尽甘来,非常难。

不是旧社会有命苦的,在当下,同样有,将来会不会有,不知道,估计暂时不会全部消除。

作女人难,做苦命女人难上加难,做离婚了苦命女人不知道有多难。

女人生来注定是要和泪水过一生的,不知道上辈子欠了谁的债,这一辈子来还。也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

像祥林嫂花掉平生的积蓄,去捐门槛,也只能得到心理的平安,不能得到真正的平安。

到祥林嫂死的时候,都还不知道自己的灵魂是否得救。祥林嫂的悲剧,在当下很多女人身上发生。并非远古的传说,而是每天都在身边发生的故事。

最后,宋大良身上的管子被拔掉,宣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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