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初次交锋(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哪怕再畏惧,连枝也明白,和君寒砚的交锋无可,这是从她决定入疏月的局时,便注定了的。
她暗吸一口气,自镇定心神,回答他的问题:“我……无可去。”
“呵。”他发出近乎嘲笑的音节,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我该夸你不怕死呢?还是笑你不自量力?”
一条墨水般得黑气从他上延伸出来,像一条冰冷狰狞的蛇,瞬间卷住她的脖颈,让她呼吸微微迟滞。
他眸光晦暗,脸暗沉:“还是你以为,杀了我心爱的人,真的不必付出代价?”
君寒砚再度出手,连枝反倒不惊讶,真论起来,他们俩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这种绪怎可能轻易改?
然后她也意识到,也许疏月的一番说辞到底多多少少起了作用,君寒砚此次下手和之前数次比起来,分明留了余地。
此一刻,她才真正相信疏月对君寒砚的种种判断,而那种畏惧之心也悄悄收起,她脸上露出曾经在寂月山庄磨练五年而练就的完美表,谦恭,乖顺,卑微。
“连枝命贱,死不足惜,君上万不要为了一时之气,伤到自己才好。”
君寒砚闻言,瞳孔骤缩:“疏月和你说了什么?”
连枝睫毛轻颤,没有回答。
“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筹码?疏月告诉你牵魂蛊在你上,所以我就杀不了你?!”
连枝顿了顿,缓缓开口:“疏月告诉我,我死了君上也不会死,但君上死了我一定活不了。”
“所以呢?”君寒砚冷冷道,“哪怕豁出命你也要呆在我眼皮子底下再想办法杀了我?”
望月台上掀开面纱的那一幕仍鲜明地留在两人记忆中。
他表面的面不改和心中瞬间翻天覆地。
她以为得逞而兴奋到有些扭曲的面容。
连枝也没有忘,然而她轻轻抬眼,仰视他的面容,久才道:“君上,连枝……已经没有了杀人的理由。”
君寒砚微怔,就听她继续道:“我自八岁起跟随方子越,所闻所学无一不是他亲自授,我对他敬慕有加,奉若神明。只要他一句话,我甚至愿意为他豁出命。他说人该杀,我便来杀人,他以祭,我便以为自己只得继承他的遗志而活。”
“可是,君上,我的下场有目共睹,而他方子越呢?编织了一个弥天大谎,唯将我塞在谎言之中,最后却带着他口口声声要杀的人,离开了。”
她眸中干涸,澜不动时甚至透出一股死寂。
“敢问君上,我哪里还有为谁杀人的理由呢?”
君寒砚眼神微动,逼视般地盯了她一会儿,沉声道:“在惊仙派时,你为了救他不惜剑自戮,你自己觉得你现在这番说辞可信?”
连枝心头一咯噔,不由暗骂疏月坏事,还说什么各自捅了一扯平,这时候可能来帮她圆谎?
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君上明鉴,我当时并不知道如此会伤到君上……”
所以……她只是生无可恋?
明明也算是很合理的借口了,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好像那个男人阴沉的目光,能洞穿人心一般。
气氛有些僵持,君寒砚不知想到了什么,注视她的目光分毫不动,好似着了一般,那种目光让连枝有如针扎,想要躲闪却又不敢,生怕露出半分心虚。
不知对峙了多久,君寒砚上蛇一般的黑雾收了回去,面语气却没有半分动:“这才跟了疏月多久,已经学会了她口胡言的本事?”
他终于挪开了目光,微微侧,将自己笼在缭绕的黑气之中。
“可惜疏月之言,又哪里是能当真的?”
连枝不知道他这算是不信还是单纯地拿话诈一诈她,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所以呢?说到底,你回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
“君上,连枝是被绑来的。”
“呵,疏月的能耐,可绑不来如今的你。”
连枝心中一凛,看来自己上的种种化,也是瞒不过君寒砚的眼睛。
她想了想,找回了先前被断的,似乎酝酿了许久的绪,终于忍不住道:“君上,连枝不甘心做一枚棋子。”
“哦?”
“方子越如此欺骗我,利用我,甚至不惜置我于死地……若当真的死了也就罢了,可如今我还活着,我……不甘心。”
“你想如何?”
“我要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君寒砚转过,似乎是故意再次盯着她的眼睛,玩味道:“是吗?”
“是。”这一次,连枝没有想要躲闪,好似说着那般话,心中真的有一股怨憎汹涌起来,那句但愿不再相见,就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在她心上划开伤口,出黑血,然后抽不见。
怎么可以呢?
让她一个人深陷泥潭……
黝黑的绪忽然被断,连枝突然被大力勒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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