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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真是够了(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她似完全不意外她的化,哪怕事实已经超出常人理解范围的匪夷所。

连枝问她:“我也要成人了吗?”

疏月便嗤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觉得什么是人?”

“拥有非人之力,为祸苍生者,不就是人?”

疏月抬头指了指酣斗的两人:“按你的标准,君寒砚自然是人中的人,那和他可以到平分秋的方子越,你觉得是什么?”

是啊,连枝想,若拥有非人之力就是人,一直以来,她似乎都忘记了评估,方子越的力量又从何而来?

“而且为祸不为祸苍生,难道不是人决定的,而是力量决定的吗?”

连枝一怔,不想她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

她问她:“既然如此,你们又为何要为祸苍生?”

疏月忽然凉凉一笑,淡薄道:“我收回刚才那句话,有时候,为祸苍生这种事,可能真的不一定是人决定的。”

“诡辩。”

疏月也不恼,无所谓道:“你既已成现在这般,不用我多做解释,往后你就会明白了。”

连枝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前方,有时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亦无知无觉,不挪半分。

疏月观察了一会儿,眉心越蹙越紧,终是叹了口气:“方子越终究不是君上对手。”

闻到此言,连枝才微微动了动,其实以她的感知,虽然招 来往分辨明晰,可那力量大超出她太多,她实在无从辨别谁占优势,谁劣势,只觉得旗鼓相当,互不相让。

疏月似是解她疑般道:“你是不是觉得方子越不会输?”

她摇头叹气,“若是他当真比得过君寒砚,也不需要苦苦筹划十年,才堪堪获得小的尸首。”

连枝平静道:“上一次,他不就从君寒砚手中抢走了人,还迫得君寒砚重伤?”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疏月意味深长道,“方子越是抢走了人没错,但是被迫受伤的可是他自己。而且他最后能逃走,也并不是因为他重创了君寒砚,连枝,你还不明白吗?你和君寒砚魂命相连,重创了他的,从来都是你……”

“若不是因为君寒砚重创于你,伤人伤己,否则就是在那种况下,方子越也未必能带走小。”她讪笑一声,压低声音道,“方子越出现得可真巧,你说是不是?”

连枝心头一痛,明知此话攻心,却仍是忍不住想,是这样吗?师父他是……有预谋地陷自己于那种境地,就是为了夺走化惜梦吗?

她手指**地摸着自己脸上的纱布,和纱布下的眼球。

很长一段时间,那里空空如也,每每摸到,她脑中都会浮现出血骷髅一般狰狞可怕的自己。

那种感觉有多可怕,她至今铭刻在心。

场中局势陡然生,君寒砚忽然爆发,惊人而恐怖的气息盘旋四野,那一刻,便是连枝心头麻木,也不由自主地心生颤栗。

而后一刻,方子越便被看不真切一只墨掌,当一击。

他连退数步,虽然得怀中尸周全,自己却嘴角溢血,血黑紫。

疏月啧啧叹息:“君寒砚伤势已愈,又得了生念,正是全盛时期,方子越又如何能是他的对手?”她瞧了瞧连枝表,不问道:“这般形,不过几刻,别说脱,方子越连小命也难保了,你不出手帮帮你的心上人么?”

连枝惨淡一笑,没有说话。

不过各人盘中棋子,谁帮得了谁?

疏月见她不为所动,忽然长长一声叹息。

“连枝,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连枝皱眉,不明所以,却又听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小尸绝不能让君上得到,只能让你帮个忙了。”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背后迅速被迅速扎入两根银针,上便是一软,再察觉到危险气息,却已经浑软麻,不能控制体。

她只能任由疏月忽然握起她的右手,连带着“辉月”长剑,生生刺入自己心口。

而同一时刻,场中君寒砚忽然如遭重击,虽未血染当,也是动作一滞,再被方子越趁机一脚踢在心口,忍了几忍,仍是一口鲜血涌出唇齿。

疏月做完动作迅速退出数丈,连枝握着对穿口的剑柄,跌倒在地,完全一副剑自戕的模样。

然而方子越连看都未看一眼,刚从斗中脱,立马携着尸飞奔而去。反而是君寒砚,震怒地看向她们的方向,眸中杀气如浓墨般四溢。

此地本就是方子越的地盘,诸多山大阵与他互相呼应,要擒住他本已不易,如今让他溜走,他平添伤势,如何再去抓人?

他更记得,疏月说过,惜梦魂魄寄存于她体,此时最重要的并非肉,而是魂魄。既如此,他又如何能容忍她自戕的行为伤害到惜梦?

几个黑影虚浮间,他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他看见那子握着方子越常用的那把剑,对着自己口穿心而过,而方子越呢?连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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