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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唱戏的(1/2)

季赤带他来的地方是惠州衙门的大牢。

要去见的这个人,据说曾是当地县令的儿子。

当然,这个县令如今早已经换了人当,否则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而这个将死之人,据季赤说,就极有可能是连枝的过去的未婚夫。

“连枝?”那蓬头垢面形容枯槁的人一声惨笑,“过了这么久,竟然还能听到这个名字,呵,真是讽刺。”

君寒砚人一动,季赤却挡住他,自己问道:“你还记得她?”

“呵,记得,怎么不记得?若不是她,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季赤循循善诱,一一问了那人关于“连枝”的相貌,性格,家世,君寒砚在一旁静默地听,越听脸色越黑。

“你们别看她那时小,可她那份聪慧似乎早已超脱年龄,便是与我同龄的世家子弟也常斥她算计↓擅读书,县里没有一位先生能教得了她,她就自学成才,若不是因为女儿身,考取个功名一定不难……”

“可她错就错在太任性自负,做什么不好,偏偏敢窝藏朝廷要犯……不但一家被满门抄斩,还累得我家一并遭罪……”

“如果早知会这样,我当年定不会巴巴跟在她身后,纵她是知府的女儿,我也定然跟她划清界限,此生不幸,全是因为认识了她!”

如他所说,因为这一家子十年前就因为犯下重罪被满门抄斩,已经几乎找到他们的线索,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这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君寒砚一边听一边上上下下打量此人,总觉得此人阴柔软弱,根本配不上他家连枝,更别说连枝会喜欢上这样的人◎此他的连敌意都懒得起,甚至存了三分狐疑。

可偏偏从他口中吐出的那些事,每一件都好像补完了他所不了解的连枝的过去,那么合理,那么触动人心。

包括她娘因她失宠,对她百般厌恶,辱骂殴打,包括她和娘亲被她的父亲关禁闭,结果母亲病死在屋里,她从此对密闭的空间产生阴影……

他起初还想听一听此人到底能说出什么个所以然来,可听到最后,却一个字也不想再听下去。

那些过去,他根本就不想从这个陌生的男人嘴中知道,他本该等着连枝亲口告诉他!

那男子还在滔滔不绝地述说,君寒砚却突然转身,行出了地牢。

那男子一愣,季赤蹙眉,又对他使了个眼色,他便开始放声哭嚎,不再说话。

季赤悄悄行出地牢,走到君寒砚身后。

“师兄,你看……虽没有确凿证据,这人说得却和连枝的情形七八分吻合,年龄也对得上……会不会,就是这个了?”

“如若是这样,苏药何必骗我说她是殿狼之人?”

季赤道:“我觉得,他只是试图挑拨离间你们的关系罢?他知道你和连枝之间有脱不开的联系,他许是忌惮你们联手,才刻意把连枝描绘成你的死敌?”

君寒砚沉吟不语,这样解释也算合理,而且确实,他和连枝在一起后,苏药几乎就是一种恼羞成怒的状态,甚至紧盯着连枝找茬不放。

“师兄,如何?要不要我再去多方搜集一下证据?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差错?”

“不必了。”那些关于她的过去,若真是那人瞎编乱造,他瞎编的功夫也太炉火纯青了。

而既然连枝的身份已知,年龄之惑也解决了,再窥探她的过去也没有必要了。

“不过,此事发生在十年之前,为什么这人三日后才处死?”君寒砚忽然疑问。

“师兄,他家乃是被乾,当年并未有窝藏的罪行,所以并未判死刑。近日要被砍头……也只是倒霉罢了↓说有个巡抚包b养的小倌杀了人,差个人顶罪……怎么,师兄打算捞他吗?”

“哼,由他去死。”

君寒砚说完,忽然脸色一变,猛地弯腰,按住了心口。

季赤大惊:“师兄你怎么了?”

君寒砚忍着痛道:“连枝受伤了……”

“什么?!”这一下,季赤也淡定不了,“她究竟在何处,还是不知道吗?!”

君寒砚摇头,咒骂一声:“该死!”

“她伤得严重吗?”

“当无性命之忧,可……是魂伤。”

季赤开始心头突突地跳,当时连枝满满地打着北把他都洗脑了,可她见了毕竟是方子越,方子越那个人如今什么涅他最清楚,这会儿都受伤了,之后真的没问题吗?

“赤,她在哪……”君寒砚捂着心口问。

“啊?”

“季赤!”

君寒砚怒喝一声,是真的发火了。

季赤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后怕,这会儿被他一吓,也憋不出了。

“辽山,她应该去辽山了!”

君寒砚深深盯了他一眼,转身就化作了一团墨,瞬息已经不在了原地。

季赤后怕地站在原地踱了两圈,喃喃自语道:“没事没事,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个祸害死不了,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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