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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天下之争(1/2)

连枝看着苏药带人离去的背影,也不由松了口气。

总是来说,还是和聪明人说话打交道轻松,一人一手牌,谁都不会轻易摊开,试探狠话放得多,真的大动干戈毕竟少,虽然一旦动起来,也是必争个输赢高下。

不像君寒砚这种,有脑子也不屑跟你阴谋算计弯弯绕绕,动不动就掀个天翻地覆,就是人车的,不按常理出牌。

唉,到底该拿他怎么办好?

“喂。”

疏月到她身后拍了下肩头她才刚察觉。

“走了?”疏月问。

连枝头朝苏药离去的方向一点:“走了呗。”

她蹙了蹙眉头,却是问道:“你和君寒砚到底怎么了?”

虽然下人之间传得疯言疯语,显然也没能蒙蔽疏月的眼。

连枝哭笑不得,最近是个人都问她怎么了,和季赤她还能说明白,和疏月她们怎么说?

“小两口吵架?”

疏月不认同地板起脸:“我听花苗说你们为了成婚不成婚的事闹起来了,虽然我也觉得仓促了一点,但你别忘了,前车之鉴犹在眼前,这事儿在君寒砚心里头是个疤。”

她哪里不知道?君寒砚满脸失望都写在脸上。好像她欺骗玩弄了他的感情似的……

但是这几日冷静下来想了一想,连枝觉得,就像疏月说的,这事无论如何也提的仓促了∧怕去掉那些她无法逾越的因素,她心中仍有还未摆平的皱褶。

她可以不在意名节,可以无所谓繁文缛节,但若真的要做,她消自己绝不是在走个过场,她消她能一心一意,对得起一场盛大的仪式,对得起两颗真挚的心。

可是犹有秘密在身的她,怎可能一心一意?

未曾坦白,何以交心?

“疏月啊,倘若有一天,我和君寒砚真的成婚,我真消我们不是站在对立的阵营。”她喃喃道。

“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放在心上?你早不是方子越的人了,正道那些人对你如何你都忘了?难不成你还有归顺他们的心?”疏月虽是这般问,却是在心中对她已经很信任了。

连枝的一言一行她都看在眼里,别的不说,她能肯定,她绝不会伤君寒砚。

和义正盟一战,途门一战,她早就和那些正道撕破了脸皮,就是弄不明白她为何至今心中还计较这些?

“疏月,你觉得,当今天下的局势,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吗?”

疏月愣了愣,她虽然也很心系天下苍生,但她更多的关注都在走尸和人命上,局势什么的,她还真的很少考虑。

“你的这个做什么?这天下难道还有人能是君上敌手?”

“天魔门不仅是一个江湖势力,它直面对抗的乃是朝廷,如今,天魔门暗中势力能影响到的城池,已经占了南瑶版图的三分之一,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对天子来说,这跟皇权颠覆,兵临城下,已经没什么区别。”

疏月也是一惊,她只知长宁城是完全在天魔门治下,但天魔门的手已经伸到那么长了吗?

“但是……无论如何,朝廷也不是君上的对手吧?”

连枝苦笑,这哪里是敌手不敌手的问题。

“一山不容二虎,如今的平静只是争端中的短暂胶着,天下局势不可能永远在这种纷争中保持平衡,一旦对决起来,无非两个结果—么,皇权覆灭,要么,魔君陨落。但无论是哪一个结果,这都不仅仅是两个势力之争,这乃是天下之争,到时候天下为质,必然逃不过一场血洗。”而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疏月听得一阵一阵懵圈,摇摇头,无语道:“我没你想得那么多,我只知道,惹毛了君寒砚,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连枝不再言语,今日这话不消说这么多,只问一句,若是季赤,若是苏药,当能心领神会。

如今的宁静只是风起云涌的前奏,君寒砚就算再厉害,他杀得了一位皇帝,杀得了整个皇室,他杀得了天下皇权吗?

死了一个皇帝可以再立,死了一整个皇室也可以另立皇权。

皇权是根植在这天下每一个百姓骨子里的。

他君寒砚有统治天下之心吗?

若他有,凭他的逆天之力,这天下早就易主了。

别说他没有,就算他有,他心里也明白得很,江山易主,逃不过一场杀戮和清洗。

这是他不愿做的,但他当初为护一人,已经没有退路※以他才一直呆在这个位置上,进退维谷。

但是,皇权却是绝对容不下他这等邪魔外道的。

皇帝更不会容忍这等颠覆皇权的存在。

争端总有一天会爆发,他不可能将这种短暂的平衡无限拖延下去。到时候无论他愿还是不愿,他都会被推上风口浪尖,选择杀人还是被杀。

若不想被杀,便要拿血流成河来换。

十年前的灾难将成倍重演。

若当真到了这样一天,到了生灵涂炭的那一日,她疏月还能袖手旁观,或者坚定不移地站在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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