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李代桃僵（2/2）
音里有欣喜，有压抑。
连枝浑僵硬，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份败露。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望月崖的时候吗？”他问她，顿了一会儿并未得到回应，又顾自说道：“那时这里还没有台阶，星阁也还没有建，我们被仇家逼的困在山洞里，眼看就要饿死，那时候，你问我，为了你走到这一步，值得吗？”
连枝被问得一个激灵，这世间极恶之人突然就说起了话，这种惊悚的反差感一时都压过了害怕。
他凑过来，语气轻柔，像一个普通般的耳鬓厮磨，连枝却觉得浑发毛。
“其实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值得不值得呢？惜梦，我只是没有办法失去你罢了。”
“我知道，你一定怨过我，恨过我，哪怕用最极端的手段，哪怕你……承那些……我也还是要想尽办法留住你。可是惜梦，若你不在，这一切的坚持，就没有意义了……这个世界，便也没有意义了……”
似乎并不期待回应，君寒砚只是在漫长地白，连枝那悬着的心总算慢慢放了下去。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和醉，缓缓述说的时候明明很平静，却又搀着一丝悲凉，像极一首镇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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