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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拔羽之痛(1/2)

隔日天亮,连枝醒来的时候君寒砚已经清醒,半睁着眼看她,浑身散发着餍足而懒洋洋的气息。

“什么时辰了?”连枝边问边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拦住腰,拖到身边。

“辰时末了。”他道。

“起来了,睡的够多了。”她又要起床,却又被君寒砚一把拖下去,禁锢的姿态,他却不说话。

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说不清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还是无声的挑衅。

连枝无奈,索性双手勾上他的腰:“君上想如何?”

君寒砚沉默了半天,才道了一句:“伤好些了吗?”

连枝顿时失笑:“君上,这话问得是不是有点晚?难道不是应该昨晚就问。”

“看来是好了。”他忽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昏迷前那些事,她竟一句也不问了,仿佛尘颁定,前尘尽散。

可是,他也许可以放得下过去,却未必放得下对她的占有,如果可以,他再也不想发生那天那样的事。

可若现在执意表达出来,她又会想出什么歪点子来反抗?

他想找个时机和她谈谈,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自己的日常,乖巧而顺从,让他找不到一点儿发作的机会。

他得愈加沉默。

直到几日后,他远远地看见她坐在院子里,手里捧着那只朱连雀,他终于迈步上前。

“在做什么?”他问。

然后看见她抬手一抚,指尖就夹了一根朱连雀的翅羽。

君寒砚浑身一颤,这个场景他不是第一次见,就她醒来后的第二日,她便是这样坐在院子里同样抚下一根羽毛来。

那时他还以为是不小心,如今看来,她竟然是在拔朱连雀的羽毛??

他呼吸就微微急促起来:“你为什么拔它的毛?”

连枝从来不是手段残忍之人,尤其是对这种她中意的小动物。

连枝看见他,也不吃惊,只是坦然一笑,道:“它的飞羽被减掉了一半,如今是飞不起来了◆要等,便只能等到秋冬换羽之时,才有可能重新长好,那样太久了,我怕它忘了怎么做一只鸟●这样,每日拔掉一根飞羽,它们就会以更快的速度长好,你放心,我试着用微量的灵力拔出翅羽根部,应该不会很疼才是。”

她说得云淡风轻,君寒砚却听得毛骨悚然,心脏在胸膛里一下一下沉闷撞击。

宁可受拔羽之痛,也一定要飞吗?

他不傻,不会天真地以为连枝仅仅是在说鸟。

或激烈或温柔的手段,她坚持的东西从未放弃。

“连枝,一定要这样吗?”他忽然开口,眼中全是犹豫和不甘,“守在我身边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挣扎?”

连枝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形,放下手中的朱连雀,心疼地上去抱住了他。

“你这是在逼我。”君寒砚咬牙切齿道。

她深深叹了口气,道:“君上,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说完,她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对着镜子,细细描摹眉眼,涂上胭脂,点红朱唇,贴上花钿”容画完又给自己梳了一个繁复而庄重的发型,插上发簪带上步摇,选了几日前挑下的最华丽的一套衣衫……

君寒砚站在原地有些迷茫。

他等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久很久,如今的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她就在身边,已经能够满足。

这样,过分吗?

屋门被推开,他感觉到她走来的气息,回转身,却在触到第一眼的时候,完全惊怔住。

她总是略施粉黛的清淡面容被精致的妆容勾勒出极美的色彩,青丝云髻,锦衣华服,她仪态端方地款步而来,每一步都是典雅,每一步都是雍容。

她的脸上带着浅淡而疏离的笑,看不透彻的眼神里有着难以形容的气度。

这是连枝吗?

君寒砚有点怀疑自己看花了眼,那人美得那么夺目,那么高贵,不嚣张也不收敛,好像天边皎洁的月,照耀着你,却又存在着难以企及的距离。

连枝在他身前站定,仔仔细细欣赏着他的表情,忽而轻笑:“喜欢吗?”

君寒砚才如梦清醒,握起她一只手,感觉到真实的温热。

他叹道:“女子的化妆术都是这么可怕吗?”

“怎么,不好看?”

“好看。”君寒砚道,“只是都快认不出你了。”

连枝又是笑了笑:“我是做惯了这些事的,自认手艺也是不错,你可记得我打扮这些花了多长时间?”

君寒砚哪里不记得:“整整一个时辰。”

“是吧?”连枝道,“你再等我一会儿。”

君寒砚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又要一个时辰?”

连枝微微一笑:“不用。”

她又回了屋子里,这次差不多一刻钟就出来了,穿着平日里常穿的便装衣裙,干净利落,未施粉黛的面孔清丽明亮。

她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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