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噩梦般的男人(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连枝终于想通了。
秦也是聪明的人,所有事她心里都通透着。
所以才选择隐瞒,因为她聪明地知道,她和臣谁也帮不了她。既帮不了,不把别人拖下水,也不失为一种保。
这里的谜题无法解开,可仍有更迫切的团等着她去证实。
她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
秦的话仿佛敲开了心上的痂壳,无时不刻地提醒着她,原来她是想知道真相的,原来她是想听到解释的。
连枝仍在整理草药,今日,她让臣把之前秦代写的药方带进城了,她慢慢萌生出一些想法。
制草药毕竟限制多,若掌柜肯信任她,她能做的其实很多。
而臣带着厚厚一封信再度造访仁心堂,黄掌柜端看久,只说了三个字。
“妙,妙,妙!”
然后给了他一小袋沉甸甸银子。
臣出门的时候仍是觉得不可议,只觉还真让秦说对了,这世道,手艺活还不如多认识几个字。
他琢磨着拿点钱买条鱼回去,给连枝炖汤喝,补补体。她的脸经常苍白得翻不出一丝血,让他有时候几乎产生错觉,好像多受一点刺激,她就会昏过去。
可这钱说到底是连枝的,擅作主张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一番挣扎下,他终于做出决定,买!
生不生气哪有体重要?回头连枝还要长途跋涉,若是子虚,哪里顶得住一奔?
于是他高高兴兴向着集市的方向去了。
他却不知道,就在他前脚踏出仁心堂,黄掌柜便收了笑容。
早早开业药铺此时却闭门谢,而外堂唯一的桌子上,坐着一个着黑头戴黑帷帽的人,那扮相,和连枝进城时的扮相倒有几分相似。
此刻她端坐在桌前,一手给自己沏了杯茶,一手拿着几张纸端看,正是臣刚才送来的药方。
而黄掌柜端立在一边,脸上再没有一丝傲慢神,恭恭敬敬地好像个多年伺主的忠仆。
黑人看得仔细,不发一言,茶杯穿过帷帽,轻抿一口。
忽然“噗”地一声,茶喷了地。
那人目光终于移开那几张纸,转到茶杯上,沉默久,开口道:“何叔,几年不见,你已经魄到如此地步了么?”
何掌柜这才想起来,为防着臣这小子又来牛饮,他已经把他的白毫银针换成了市面上最便宜的茶。哪能想到贵忽然亲自造访,如今这尴尬场面,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能急得直擦汗。
好在黑人并未算追究,放下茶杯,又略略翻了后几张纸。
“何叔觉得如何?”
何掌柜知道黑人问的是什么,毫不犹豫道:“天分极高,是个可造之才。”
黑人叹息:“哪是什么天分,应该说,方子越当真是没有藏私啊。”
这一点何掌柜怨念颇深:“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若是我那劣徒,让方子越亲手习,怕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黑人把药方收回信封,递给何掌柜:“行了,哪里要的就赶紧送过去吧。”
何掌柜连忙应是。
把信封封好,交由下人,回转的时候黑人还坐在桌前,一动不动,似乎陷入了沉。
何掌柜想悄声退下,不去搅,却不妨黑人冷不丁地问了句:“何叔,你说,对一个棋子有必要下那么大功夫吗?”
连枝坐在中,正在把白芍切成薄片,开始的时候这项工作困难极大,可失败数次后,她就找到了感觉。毕竟曾经多年练习,不仅仅是眼睛,指腹,手腕,肩肘……体的每一部分都还记得完成那个动作所需要的力量。
可是今天,毫无预兆地,她手上力道失了个准,尖划破皮肤,鲜血横。
她赶紧做了紧急止血,抬高受伤的手指。
心脏砰砰直跳,忽然就开始极度不安,有一种令她惶恐的气息蔓延周。
紧接着,恐怖的事发生了。
她的体竟不听指挥地站了起来,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况下迈开步伐。
她想惊叫,却发现好像被人扼住了咽喉,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来。
她就这样走出了秦家的门,几个拐弯,很快失了方向。
但她能感受到,那令她恐惧的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近。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的体会不受她控制?
就在她惊惧交加之间,一双铁钳般地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有如噩梦般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说,方子越在哪?”
一瞬间,血液涌上大脑,绪在震惊中定格。
她忽然想起来,很多很多年以前,那个动不安的晚,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他就那样脸是血地出现在她面前,形如恶鬼,表狰狞。
他用没有感没有温度的声音问她:“夏德玄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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