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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缴械投降(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不行了!

完全被看穿了!

连枝真的觉得无地自容了。

缴械投降!

这个人……这个人……

她真的不是对手……

而此一过后,连枝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有了一个全新的,深层次的,切肤之痛的——了解。

她成长经历崎岖,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正经导,但毕竟从医从药,不可能一无所知。

都说人的是极痛的,甚至是没有快意可言的,然而她在经历了极痛之后,那人却能重整待发,循循善……

只能说,这个男人实在太大……他可以让任何一个人为他沉,更不提,她这个未经人事的菜鸟……

她又羞涩又好奇,完全被他耍得团团转,最终沉在他下,无力反击。

但即便是这样的时刻,她也丝毫没有后悔,甚至仍心疼得想要泪。

她一直清楚自己是谁,也知道上这人并非真正的善之辈,绝不可能一清二白。

她为此犹豫过太久,自我克制过太久,所以一旦做出决定,她就绝不会再退缩,她清清楚楚明白,自己喜这个人,喜到心中酸楚,喜到甘愿付出一切。

喜到……不奢求任何回报。

但是最后的最后,力竭晕死过去之前,她还深刻地领悟了另一个道理——别特么相信男人在上说的鬼话!都是!

连枝从未如此贪睡过,但是全骨头像要散架了一样,好像只有多睡一会儿才能一根一根重新接起来。

这时候魂力也几乎派不上用尝,神早就醒了,也还得陪着体睡,让微弱的灵力在周游走。

等自觉恢复得差不多了,她才迟迟睁开眼。

君寒砚已经不在旁,但气息却离的不远,她忽然又觉得有点怂,呼吸得悠长缓慢,不敢这么快“醒”了。

但反反复复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慢慢起穿服。

每穿一件,便回想起昨日一番场景,脸上就更红一分。

书外间,君寒砚笔墨挥洒,脸上起一分笑意。

连枝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在专心致志画着什么,脸上是难得的愉悦轻松,她怔神看了一会儿,才问他:“在画什么。”

君寒砚微微一笑:“画你。”

连枝立刻露出不相信的表。

连毛笔都用不好,写得一手烂字的君寒砚,他能画人物肖像?

将信将疑走过去那么一看,好嘛,什么酝酿的绪,什么忐忑,什么尴尬全飞了。

她沉着脸看着画纸上的蜗牛,问他:“这是我?”

君寒砚愉悦地大笑起来。

那笑容太晃眼,好像当年尘埃不染的天才少年,万众瞩目,洒脱不羁……

忽然就没法生气了。

她拿起薄薄的画纸,不得不吐槽,便是蜗牛,画得也够走样的。

只是这背负着沉重,将脑袋缩在蜗壳之,不敢随意探头朝外张望的小东西,真的是在意指她吗?

君寒砚从背后拥上来,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低道:“现在我是你的壳了。”

鼻子有点发酸,她不敢回头看,只是看着那画轻轻点头。

她知道的,君寒砚的爱,是负重,也是保。

苏药是第一个知道君寒砚回来的,他过来汇报事宜,顺便确认五陵墓的况。走的时候,她在中看见正在喂鸟的连枝,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错开。

苏药面无表地离去。

连枝知道,这便是翻脸了。

他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人回来,一个人留下,但绝不愿意看到这样双双归来的戏码。

他还捏着她一个把柄,虽然做好了面对的心理准备,但显然苏药并未算就这样轻易抛出来,她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君寒砚随后也走了出来,他一出子,便是气场惊人,鸟雀惊飞。

想到他之前残害过一地鸟类,怕是在鸟圈里也声名藉了吧?

她有点嗔怪道:“最好看的一只鸟被你吓走了。”

君寒砚眉:“不就是一只鸟,有多好看?”

“真的很好看啊!灰红的那只,蓝翅膀,我们这儿很少见的。”连枝惋惜的叹气,“好不容易才络起来的。”

君寒砚走过去,直接把她拉进怀里。

“比我还好看,嗯?”

连枝有点汗颜,君大人你要不要脸跟一只鸟比颜值?

其实她说这个话的衷只是想他不要随时随刻那么盛气凌人,本来灵力就是墨的,再这么气息透体而出难怪人家看一眼都觉得是妖。

午饭的时候,君寒砚让人准备了一桌子几十道菜,陆陆续续地上了又下,看得连枝目瞪口呆。

她幼年都不曾用这个阵仗吃过饭,饭桌另一边的菜根本夹不到,便少不了需要下人布菜,这太让人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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