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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把你给我(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连枝闭了闭眼,她没有动怒,只是脑中一瞬划过许多选择,括透露溯魂笛的去向。

然而眼前映出化惜梦最后决绝的转,和转时疲倦的表,一切算终都了空。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去修补五陵墓的阵法?”

君寒砚抬眼,对上她那双不甚凌厉,但万分执着的眼。

忽而笑道:“就这么想要当救世主啊。”

连枝抿唇不语,只是牢牢盯着他。

那目光从不迫人,却也从来无法让人忽视。

忽然就起了恶念,不想看她这副冷静得置事外的表。

“把你给我。”他咧开嘴,起邪恶的弧度,“反正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属于我的了,也没有什么我想要的了,想挽回五陵墓,用你自己来换。”

这话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相比第一次的震惊恼怒,她显得异常平静,唯口那颗心,似乎在沉沉地下去,一直到了底。

他嘲讽地期待着她的回应,看她僵立在原地无法动弹,也无法言语,麻木的心似乎品尝到了一分。

但是很快,她动了,她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他跟前,隔着他,将他背后那扇窗关上,动作平稳而缓慢。

她俯,斜坐在地,一头乌发撩至耳侧,然后伸手自己的外。

他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她,空洞的眸中渐渐泛出浓郁的墨。

她每一个动作看上去都那么姿撩人,只有眼神,凝滞而冷漠。

她说:“君上一诺千,我信你不会反悔。”

好像有毒蛇吐着蛇信子盘踞在心间,君寒砚一辈子都没有觉得,自己的心中会泛出那么多的丑恶。

,憎恨,痛苦……所有这一切,都好想在眼前这具曼妙的体上,想听她哭泣,想看她忏悔,想折磨她她,想……吻到她不能自己。

而那么想的同时,他也那么做了。

她被推到在地,他以吻在她上攻城略地,心中好像有火焰焚烧起来,烧尽一切理智和痛苦,唯有怀中的温暖真实而贴近。

好想去占有,好想永不停止地去索取,好想在这荒芜的心头……找回一件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君寒砚,你能相信吗?

二十六岁的你,真实的你,竟然是这样邪恶的你。

他猛地停下来,喘着粗气的时候感觉快要窒息。

烈的快意和烈的痛苦同时着他,像要生生将他扯成两瓣。

他看到了那双眼,始终没有回地直直看着他,灰的瞳仁里尔闪过他看不懂的绪。

心口蓦地一痛,撑着的手臂暴起青筋,他竟无法再吻下去。

他挪开目光,低着头大口喘气,很久很久,才慢慢平息。

“就那么想手闲事?”

他看不到的下方传来她平静的声音:“想活下去。”

“那么想活下去?”

“嗯。”

“好。”

他起,大步离开,走时再不敢向后看一眼。

好,这样也好,起码你是想活着的。

连枝横躺在柔软的毛毯上,望着屋顶华美的装饰,上的热度久久未散。

那些皮肤上的触感仿佛是烙印上去的,带着烈的占有和难以消退的痕迹。

她设想过很多——事发生在她上以后她会有的感受。

南歌杀了每一个让他受辱的男人。

她呢?会屈辱,愤恨,还是麻木?

然而都不是。

当他戛然而止的那一瞬间,她的心仿佛被生生割掉一块,空的痛。

她一直睁眼看着,想看清他最丑恶的一面,想记住这份恨,想了断某根在心中疯长的愫。

然而到最后,她却只看到他的痛苦和挣扎,还有自己的罪恶。

她不在想,是不是在君寒砚不幸的一生中,她已经做了最后一把推手?

君寒砚活过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苏药,便是城府再深,这一番摧残之下,他也难免露出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是看连枝的表,总是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审视。

眼看五陵墓阵法崩溃在即,他也不敢再藏掖踌躇,终是将计划和盘托出,并与她详细讲解了动手的位置与时机。

只是临了,他仍是不忘问了一句:“不会到最后关头心软下不了手吧?”

连枝似是看着那地图出神,却很快回道:“不会。”

疏月则是好奇大于欣喜,但又暗藏了一份担忧。

既想知道连枝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说服君寒砚的,又怕她透露了什么不该透露的秘密。

然而连枝如今摆明了不愿与她多说话的度,她碰过几个钉子以后,也没法再自讨没趣了。

只是暗地里仍是忧心忡忡,想来想去,拖着一伤势,又开始袱。

苏桐自是看不下去的,赶紧要拦。

“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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