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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南燕王出马,一个顶俩(2/3)



安氏一抬头见是李钰来了,连忙用上系着的围裙擦了擦手,跪拜李钰道:“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民未曾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李钰见过安夫人几次,她平日里说话的声音极为温柔,今日倒是有些例外。

好像刻意抬高了音量,要让周遭的人都听到一般。

“安夫人快请起,是本王突然到访,不曾提前派人来送信知会一声,所以不怪你们。本王听人说,学监生病了,心中挂念,不知道严不严重,这才特意到此来探望一番。”李钰一把扶起安夫人,口中说着这话,便要往屋子里走。

安夫人见到李钰的举动,却突然面一慌,赶紧拦在了李钰面前道:“不是什么大病,他不过是今日操劳累了,加上昨儿个被风到,感了风寒。王爷还是别去看了,免得再传染给您,便是大罪了。”

“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本王的体质像是弱不风,不过探望一眼,就会病倒的样子吗?学监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地守在白马书,也叫是为操劳。于于私,学监病了,本王都没有不来探望的道理。本王这人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夫人就不请本王进去吗?”李钰见安夫人一再阻拦,心中越发笃定了学监此次必然有事要瞒着他的念头。

所以便冷下脸来,抬高音量,逼得安夫人不敢再乱说半个字。

“王爷息怒,民不过是担心王爷的体。”说到这儿,安夫人似乎也觉得自己多说无益,讲的越多,好像李钰的火气便越大,于是连忙伸手往主屋一比划道:“王爷,您请进。”

李钰点了点头,也不等安夫人的步伐,自己便抬步进了屋子。

一走进去,便见学监面通红地躺在,头上盖着叠好的手帕,上盖着好几被子,嘴唇干裂,看上去还真是病得挺严重的。

似乎是听到了李钰进屋的声音,学监的眼睛动了动,好半天才睁开来,一瞧见是李钰,连忙掀开被子就要起下跪行礼,却被李钰拦了下来。

“学监免礼,既然生病,便躺下好好歇息吧。”李钰见学监是真的病了,顿时也觉得没什么好说。只是心中越发疑,如果学监不过是单纯的感了风寒,那安夫人方才在门外,为何一再阻拦呢?

他心中的所有困,终于在学监重新躺下,那额头上的帕子滑在地上的时候,得水石出。

本来侍卫是要去帮学监将那手帕捡起来的,可因为李钰距离那手帕的位置更近,所以他便先弯下腰,将那手帕捡了起来。

可是万万没有料到,当他的指尖碰到那手帕的时候,竟然发现那手帕是热的。

按理来说,若是感了风寒,子发热想要退烧,那这帕子应该是凉的才对。

况且这帕子在学监头上已经放了有段时间,既然他现在摸这帕子上去是热的,那便说明刚才这帕子叠好放在学监头上时,应当是滚烫的。

李钰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学监额头上是好大一片红了。

那里应该不是感了风寒所致,而是这滚烫的手帕给烫伤的。

“学监,这场生了病的大戏,你还希望本王看到什么时候?”李钰将那手中的帕子一扔,眉毛一,吓得学监了一个激灵,连忙爬着下,跪倒在李钰面前。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下官的确近日感了风寒,加上心中有火,气血攻心,所以生了病,真的不是装病欺瞒王爷。”这天下不了解李钰的人,许是都不会畏惧他。

可学监太过了解李钰,所以不敢不畏惧他。

他曾经亲眼所见,李钰命人将一名敌寇五马分尸,那血的场景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所以他不敢衅李钰的威严,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五马分尸的人。

他之所以装病在,没有去书正堂叩拜李钰,是因为他害怕丢书的事败露。

如果这件事今日便传到皇上耳中,他害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原本他以为尽快抓到那个书贼,将经文找回来,这件事便就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

可是谁能想到,南燕王与明珠主偏偏早不来,晚不来,正好赶在丢书的节骨眼上来了。

他这想要蒙混过关的事儿,怕是也不成了。

更要命的是,他在听说皇上准许明珠主来白马书就读一事后,这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好端端的,明珠主为枝玉叶,怎么会突然想要来白马书读书呢?

况且东唐王朝百余年历史,从来也没听说过有子入学,就读于书。

皇上突然在此时破例,只怕是另有目的。

主读书是假,查看经文是真。

学监太过清楚那经文在皇上心目中有多重要,皇上又是如此宠爱明珠主,大可能这一次,就是来让明珠主暗中收走经文,再去寻人破解经文中的梵文秘密的。

所以现在,一切都完了。

只怕他的人生,已经要走到头了。

想到这一点,学监顿时老泪横。

“你有话说话,为何要哭?”李钰低头望着学监眼角下来的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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